朱亭又赶到一楼交了钱,拿了卡,这时叶凝霜的父母才进入大厅,正看见朱亭又,老人家的眼神不好,也不记得了是不是这个酗子。
朱亭又看见了叶凝霜的父母,飞快的跑了过去,“伯父伯母,在三楼,我先上去,你们坐电梯吧,慢慢的,不要着急。”
说完又冲向了楼梯,电梯就一部,还围着一堆人,朱亭又已经懒得去看了。
看着朱亭又刚才满头大汗,现在飞奔而去的背影,叶凝霜的爸爸:“这酗子就是年轻了些,对我们凝霜也算上心啊。”
“找到人了就好了,霜霜一直不说谁是孩子的父亲,这些天可把我气死了。”叶凝霜的妈妈搀扶着叶凝霜 的父亲。
“没有什么事情,就是受寒了,动了胎气,我开几幅安胎的药,按时吃,注意孕妇的保养。”中年女大夫边给叶凝霜的肚子轻轻推拿,边对朱亭又说。
什么?怀孕了?朱亭又一怔。忙道:“谢谢大夫。”
那大夫将叶凝霜的毛衣拉了回去,接过朱亭又的医疗卡,刷了一下,“去一楼拿药,我给她掉一个瓶子,完事就能走了。”
“谢谢大夫。”朱亭又想着,这一定是自己的孩子了!没有错,太监猜的没有错,叶凝霜的心机浅,什么都放在脸上的,如果不是的话,不会这样的抵触自己。
朱亭又听说没有事情,又知道自己有了孩子,还是和叶凝霜的孩子。第二次有了抱着整个世界的感觉,跳了一下,乐颠颠的去了一楼。
“怎么?你都怀孕四个多月了,你男朋友还不知道你怀孕了?”中年大夫没有好气的说着。暗怪现在的年轻人对待感情不负责任。
叶凝霜抿着嘴,没有说话。眉心轻锁,露出淡淡的忧伤。
“赶紧结婚,办婚礼,再迟了就不能穿婚纱了。”女大夫絮絮叨叨着,正好叶凝霜的妈妈和爸爸进来听见了。
“怎么样?”叶凝霜的妈妈抱着叶凝霜,问道。
“没事了,我刚才跟你女儿说呢,赶紧结婚办婚礼。再迟了就没有办法穿婚纱了。”女大夫似乎很热衷于这个话题,看见来人是病人的母亲,热情的建议着。
叶凝霜的父母连连点头,说些感激的话。
“那个酗子不错,一表人才,又这么疼你女儿,别绷着了,赶紧同意吧。”女大夫的想象力很丰富啊,看见朱亭又刚才这么着急,猜想多半的是女方的父母阻挠。弄得叶凝霜的爸妈尴尬的不知道该怎么说。
好在朱亭又跑的快,不一会就拿了药来。
女大夫将药瓶往病床边一挂,“等会快完了的时候,喊护士。”
说罢,出门走了。
病房中只剩下四人,都不知道该说什么,气氛有些凝固。
叶凝霜的父母都是老教授,都是知书达理的人,不知道该怎么开口。本来都对朱亭又憋着一肚子的气呢!尤其是叶凝霜的父亲。女儿未婚先孕,他比叶凝霜的妈妈更气!只是不好对女儿发作罢了。此刻朱亭又就在面前,心里压了多时的火气腾空而起,冷冷道:“酗子。你叫什么名字?”
叶凝霜听出来父亲很生气,因为父亲平时说话总是温文尔雅的,虽然退休多年,依然对人处事都像在学校为人师表的时候一样,什么时候都是风度翩翩的。
朱亭又却不知道,规规矩矩的站在两个老人的面前,“伯父伯母,我叫朱亭又。”
叶凝霜一看父母要对朱亭又进行盘问,急忙道:“爸妈,你们让他走啊,我不想看见他了。”
“荒唐!他走了,孩子怎么办?”叶凝霜的父亲严厉了一些。这对他来说,已经是很生气的时候的腔调了。
叶凝霜的妈妈按着叶凝霜,让她不要再顶撞父亲了。
叶凝霜的父亲怎么看都觉得朱亭又小的离谱,不像是有二十岁的样子,“朱先生,你是做什么工作的?你和我们凝霜是怎么认识的?”他先试探着问道。
朱亭又拿出身上的名片,庆幸着今天带了名片,这还是在香港办理又大的时候印制的,只是还没有发出去过。
叶凝霜的父亲带上老花眼镜,“香港又大财团董事长?朱先生,你不介意我问问你多大了吧?你是香港人?”
;老头的问题还真多。朱亭又暗道,说香港人能省去不少麻烦,“伯父,我是香港人,我凝霜是在,在……”他编不下去了,朱亭又不是那种张嘴瞎话就来的个性,尤其面对慈祥的老人家的时候,说谎,会让他有犯罪的感觉。
“我们在lp认识的,他在那边投资。”叶凝霜看见朱亭又支支吾吾的,帮他圆了谎话。
朱亭又擦擦汗,感激的看了一眼叶凝霜,叶凝霜没好气的又将脸转了过去。
叶凝霜的父亲强烈怀疑朱亭又是皮包公司,一个这么年轻的人,怎么可能是什么财团的董事长?
朱亭又要是知道叶凝霜父亲的想法,估计当场就得昏过去。
“朱先生,不介意我看看你身份证吗?”叶凝霜的父亲进一步提出要求。
朱亭又咚的一下,没有站稳,这是要干什么啊?问到自己的死穴了,叶凝霜的父亲是个老教师,教书的经验丰富,看人的经验也很丰富,看见朱亭又怔了怔,暗道一定有古怪,眼睛凝视着朱亭又,想看出端倪。
朱亭又急忙道:“伯父,不好意思,我的身份证放在家里了,我没有带在身上。”
叶凝霜也松了口气,刚才她的心也同样的提到了嗓子眼了,要是让爸爸妈妈知道朱亭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