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速带豆豆回家,支开张姨,我叫豆豆坐在沙发上,自己版蹲下来,严肃的问豆豆,究竟是不是他用小蛇去咬小石头的。
豆豆无辜的摇摇头。眼泪噼里啪啦的跟着掉,说实话。哪个当妈的见孩子这样回不心疼,可我要弄明白一切,必须越过这关!
“豆豆,妈妈没别的意思,之前没问是怕你伤心难过,可是现在,你能不能告诉妈妈,在遇到妈妈之前,你都经历了什么?”
我凝视着豆豆的双眼,咬着牙刻意忍着才没去擦他眼泪把他抱紧怀里草草忽略这事。役帅准。
我想弄明白一切,不再稀里糊涂的。
豆豆自己抬手擦眼泪的动作刺痛了我的眼,平时他都非常乖巧。生活琐事上一点不会麻烦到我,能自己做的都自己做了。
豆豆还在低低的抽泣,哽咽着说道:“我没有,妈妈。豆豆忘了,不记得了。”
不记得了么……
豆豆这么说我真的一点办法没有,再问他只会让豆豆感觉到我的不信任。可我心里总有隐隐不安,回想起豆豆之前说过的只言片语。
有什么地方不对劲,可又说不出来。
哪知道平静的日子没过上两天,在电影宣传期间,理应是由男女一二号跟着导演各地跑的,需要利用演员的人气来为电影造势拉人气。
可风歌毕竟是个新人,毫无人气可言。电影的宣传无疑就分散到男女三号身上,有天导演问我愿不愿意跟着跑一跑宣传。
我当然是激动的答应了。
跟名气高的明星跑宣传是在利用自己的号召力带给电影好处不同,像我和风歌这种单纯的新人跑电影是非常有好处的,能通过电影和拉拢知名明星的关系来增加自己人气。
导演愿意给我这个机会,我没理由拒绝,简单收拾东西,跟张姨交代了一些事宜后,第一站去的是杭州。
杭州离上海不算远,到的时候时间还早,我准备出门给豆豆和小幸运挑点吃穿的买上,一出门正巧撞见回房间的风歌。
四目相对时,火花四溅。
脸上又挂着得体的笑容。冲我弯了点腰,还点了点头。
正当我诧异时,身后突然走过跟我换房间的女三,她主动朝我打了招呼,往电梯口去。
我笑了。这人前表面功夫做得真足,也不怕有天人后的丑陋被一次性捅穿。
我对风歌的恶心程度逼得我没办法多待,正当我走过她身边的时候,风歌稍稍垂了头,以极低的。只有我跟她才能听清的音量,温温吞吞的吐出几个字来。
“克夫克子。”
我转身怒瞪她,风歌轻轻扬眉好整以暇的看我,一副挑衅的,你又奈我何的表情。
我真想亲手掐死她。
她垂下视线,落在不停拨弄的左手指头上,非常耐心的提醒我。
“我一只手就能折断你一只手,离我远点。”风歌隐起了平日的乖巧,面无表情的回了房间。
我气愤的看她关上的房门,报复心像编织成了一张紧罗密布的网。
心情烦躁在附近商场里逛宣传时间点,打发完空余时间,不紧不慢的赶到了电影宣传现场。
是当地一家大型影院,来撑场面的大多都是男一女一的粉丝,电影放映结束后,主持人邀导演和演员上台回答记者和粉丝问题,气氛还算和谐融洽。
到了记者提问环节,问的大多都是主要演员和导演问题,偶尔导演主动抛给风歌两个,风歌是特地打扮过的,显得她娇小可爱,回答问题时也娇声娇气的,倒让记者们连追问的都没有。
说到底这圈子不比以前了,现在流行的宣传的都是“真善美”的女汉子,现在哪个男女明星的微博公众号不是打点的热热闹闹的,满满的都是荤段子自黑照。
要是刚才风歌往那大大咧咧的自黑两句,也就足够吸睛了。可她到底有陆礼承撑腰,当了猎鬼人近二十年,不了解现如今行当浑水也是情有可原。
就在我或嘲笑或怜悯风歌处境的时候,坐在角落的一个记者突然矛头指向我。
这一次意外的不止我,连导演都感到诧异。
“听说饰演电影笑笑一角的沈思思秀是深圳大一学生,怎么会突然到上海参与拍摄?是中途辍学还是别的?对了,有目击者称沈思思秀有一个四岁大的孩子就读于上海一家贵族幼儿园里,并拍下了照片留作证据,请问沈思思秀,这是怎么回事?”
一连串的问题像重磅炸弹一样在我脑子里炸开了锅。
一百多人的场地突然鸦雀无声,我紧紧捏着话筒,茫然的视线落在提问者的角落,敲是在阴影里,那人还带了鸭舌帽盖住半张脸,压根看不清长相。
为什么他会这么了解我的事?我只是个电影女四号,哪足以让一个记者对我掀底般的调查。
他是故意的。
这个声音在我心里反复响起,他故意这么做的原因是什么,一定是伤害我的吗,如果不是的话……
“好了,这个问题的话,让我们下来再细细讨论哈,现在正是电影即将全国上映的时候,那么……”
“对,我有个孩子,现在在上海念书。”
主持人适当插话缓和气氛的途中,我大脑极快运转了千百个想法,在我快要失去最后话语权的时候,我汗涔涔的手把话筒抬起来凑到嘴巴面前,说下我的选择。
既然被人害得无法明哲保身,我也不会由着他们干干净净的走。
主持人愣了,以一种古怪的眼神看着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