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花适时的在这个时候添了把火,用害怕惶恐的表情看着那把银质发簪道:“就是这个东西!.腊梅当时就是用它狠狠刺了大牛的喉咙.血c多血!她说什么,‘贱妾狗东西.’。”
刘妈妈眉毛一翘,如何还能不明白。她生平最恨的就是别人说她是妾室。她现在对腊梅的怒火,是新仇旧恨一起上。“给老娘拿鞭子来!”
腊梅突然狂笑出声,打破了这诡异的寂静。她边笑边留着眼泪,用手猛捶地面道:“蠢笨如诸.蠢笨如猪啊!被人当抢使还不自知。我竟然要身死在一个如此蠢笨的人手里!娘!你死的好冤啊!娘!”说罢,放声大哭起来。
刘妈妈鼻息一窒,刚要破口大骂。
“妈妈!妈妈!不好了.不好了!“陈妈子脚步凌乱的飞跑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