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到了炽热的触感,宁致远倒吸口凉气,下身传来的紧致顿时让宁致远白了白脸。
他是个正常的男人,温香软玉在怀,由身体最内里发出来的原始**提醒着他。想要她,身体最深处的反应想要她。
“小东西。睡着了都不安分。”
思云嘤咛了两声,然后翻了个身,给宁致远留了个背影。
他怔了怔,咬咬牙忍住了身体上的**,虽说是有婚约在身,但让他趁着这个机会对思云下手。他怎么忍心。
“……”
从**榻之上下来,他出了营帐之中,吩咐人打了水,冰冷的水倾盆而下,将他体内最原始的**压下了几分。
**无眠,天色大亮之时,宁致远顶着深青的眼圈,神色疲倦的穿着战甲出了营帐。
“殿下昨晚没睡好?”
吴立凡嘴角带笑,调侃道。“也没听到您账内发出什么动静啊,莫不成……”
他若有所思的止住了话头,带着审视的目光看向宁王殿下的下半身,忍得可否辛苦?
宁王殿下冷眼扫向他,沉声道,“吴大人女儿都和本王一般大了,沉稳二字可会书写?”
“咳咳,微臣知错。”
见他是真心认错,宁致远眼神从他身上挪开,径直往议事的营帐中去。吴立凡耸了耸肩,无声的跟在他身后一同前往了。
身后,思云神清气**的从营帐之中出来。一身青绿色的衣衫整洁干净,紧身贴在身上干练非常。
早膳过后。思云便到达议事厅,宁致远和吴立凡已经整装待发。思云身骑白马跟在宁致远身边。与她同行。
“既然说好是谈判,那就不用带许多人过去,吴大人就镇守在营帐之内吧。”
“是,微臣遵命。”
吴立凡退守至宁致远身后,带着重兵留在驻扎地。
宁致远和思云结伴出了驻扎地,两人只带了虚怀和十多个士兵。炎陵的城门大开,城门内一片祥和,远没有他们想象中的凄苦惨淡。
炎陵位处两国交界之处,历来以往,在两国争斗之中常常纷争不断。
有时候一醒来可能变成了尧国的附属地,再一觉苏醒,可能又变回了承明。战争在炎陵已经成了家常便饭,属于哪个国家,对于他们的生活改变并不太大。
但多年处在承明之内,地势发生了改变,如今处在承明最重要的关卡。若是被尧国再收回去,对承明显然不利。
“宁王殿下,这边请。”
一到城门口,两人便翻身下马,徒步往里走。
城门口有人相迎,正是沐宸枫派来的人。
四下看了看,只有这迎门之人,独自一人前往,身边并没有见到沐宸枫的人。
这显然是瞧不起他么,否则,为何只派了手下前来,“沐王爷所在何处?”
迎门之人低着头,盯着地面,恭声道,“沐王爷在阂宫之中,举办了酒宴,招待宁王殿下,请随属下前往。”
说完,那人便转身往前,背对着三人埋头往前行,只是那人行动的身法和节奏有些眼熟。
思云疑惑的目光望向宁致远,同样从他眼底看出了疑惑。
阂宫就在炎陵最热闹的大街之上,走在街道上,人声鼎沸。思云悄声走到宁致远身边。
“这个人,看着好眼熟,和若谷好像就几分相似。”
“我发现了,暂且先看看吧。”
说话间,脚下已经到了阂宫门前。阂宫之中,大门打开,一见便知是在迎接什么人入门。宁致远往前走了两步,屋内传来脚步声,往这边越走越近。宁致远顿着,停在原地,等着脚步声接近。
“宁王殿下好久不见,别来无恙啊。”
来人正是沐宸枫,散落的发丝束起,用一根翠玉簪子绾在头上。脸上带着俊朗的笑容,只是下巴处带着点点乌青,不像是沐宸枫一贯的风格。
他一向追求及时享乐,对自身要求也十分高,从来不许身上出现任何影响他气质的东西。
这也就是,炎陵落入尧国这么长时间,沐宸枫一直迟迟不动手的原因。他等待的,是一个能双方都赢,不影响自身地位的东西。一旦开战,尧国内战未止,外患又生,他显然会应接不暇。
可是,他下巴上没有刮干净的胡茬,显然不属于他一贯的要求。
“沐王爷久不见,怎么好像苍老了些。”
宁致远直言不讳,沐宸枫笑意微僵,随即很快反应过来,冷哼出声。
“宁王殿下显然是眼神出岔了,不过既然你信守承诺,那我便不会让你失望。”说完,沐宸枫的眼神在思云身上流转了片刻,随后侧身让出一条路来,“里面请。”
阂宫内一处宽阔的房间内,摆了一个大圆桌,圆桌上面摆放着丰盛可口的饭菜,色香味俱全,望着垂涎欲滴。
“请。”
这架势,分明不像是来谈判的,更像是招待一个多年未见的老友。
沐宸枫到底打着什么如意算盘。
在沐宸枫的接引下,几人入了座。思云紧挨着宁致远,坐在沐宸枫对面。对沐宸枫扬起了警惕的神色,沐宸枫脸上的神色微僵,随后扬起笑意,“没想到鄢秀竟然真的千里迢迢从京城赶来,路上辛苦了。”
“多谢沐王爷关心,为了宁王殿下,路上并未觉得辛苦。”
她与宁致远越恩爱,对沐宸枫越是刺激。他脸上划过一个无所谓的表情,似乎是在说服自己。随行伺候的人给几人斟上了美酒,盛满了酒杯。
沐宸枫实在是墨迹,他们已经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