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也不知道那个畜生走漏的风声——“陈豪骂道:”有人一口咬定张礼江他们进了我们的场子就没,算了,南哥之前跟我提过他会想办法搞定。等我明天回去再说吧。“白皑萧实在没精力想这个,床上的郑唐衣轻微发出一声呻吟便把他所有注意力都抓了过去。
再出去。我明明已经毁了所有的进出门录像啊。现在南哥要我通知你,一会去就要立刻去见他…也不知道要怎么收场。”
“萧哥…我总觉得事情有蹊跷。南哥让我带着墨龙堂的弟兄全部武装戒备,却迟迟不下达命令。”陈豪道:“似乎有大事要发生。”
“这些年我们遇到的危机也不算少,兵来将挡不要乱了方寸。”白皑萧道。
“这个我明白,只是有件事我不知当问不当问。”陈豪顿了几秒钟,看似经过一番犹豫挣扎。
“你说。”
“那个尚凯…我总觉得在哪里见过…”陈豪道:“你们…是不是早就认识?”
“阿豪,”白皑萧心里一怔,这些年来当郑唐衣尚佳轩统统不在自己身边的时候,陈豪是唯一一个跟随自己出生入死的兄弟。虽然两人不多谈私事,但很多信任和默契都融在骨子里了。他不想欺骗陈豪,但他更不能拿尚佳轩的性命来冒险。“一切等我回去再说吧,你要是信得过我,就先别想太多。”
“我只是担心他会对你有害。”
“不会的,放心。”
白皑萧坐在郑唐衣床前的椅子上,回想起这些年错过的时光,这还是自己第一次这样观察他的睡姿。
他平躺着身子,睫毛盖在下眼睑上偶尔抖动一下。可能是因为伤痛,眉头一直轻蹙。白皑萧伸手探了探他的额头,微有些温度。看来退烧针起了些作用,只是一身一身的冒虚汗。
白皑萧咬着唇,轻声道:“我以为自己已经强大到可以保护你的…才在一起两天,就让你受伤…唐衣…对不起。”
郑唐衣的喉咙动了动,白皑萧以为他要喝水,正转身去取的时候被他睡梦中攥住了手腕。
“瑾谦…别离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