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就算孙汐不说他也会坚决保证孔怡安全,那可是他的心上人,还指望着抱得美人归呢,怎么可能让孔怡出什么意外。
“所以,你的训练也要加紧了,不能偷懒。”孙汐点头道。
“恩,我知道。”陈虎严肃道,随即又反问,“不过孙哥,为什么刚才你不跟蜂哥他们说这事?”
“不想让他们分心!”孙汐实话实说道,“一旦知道了,恐怕有些事情会出现纰漏,到时候反而不好,我之所以会告诉你,也是怕你分心,不然一旦因为你的疑惑出现意外,就更不好了。”
“原来如此。”陈虎恍然大悟,“你的意思是干掉表面上的震门后再跟他们说?”
“聪明!”孙汐赞许道。
“那成,这事放心吧。”陈虎道。
“先不说了,我要进去弄药。”孙汐起身,道,“你先自己练功。”
说完,孙汐便去了厨房,现在他需要做两份药,一是为自己身体而弄的,另一个是为方梓珊脖子上的疤痕做的。
给自己疗伤的药还好说,煎出来就行,至于给方梓珊弄的药就稍微有些麻烦。
孙汐要做的是种叫做“生监”的药膏,只听名字就知道功效,可以生碱血,这可是早已失传的药方,要不是孙汐的师父知道,恐怕真的就永久失传下去了。
……
与此同时,在属于震门的那栋不起眼的小楼里。
“你说什么!常山被人杀了?”左佑丞看着眼前跪在地上回报的手下,震怒问道。
“是,凌晨四点左右,常爷的别墅发生了爆炸,后来警察到了,传出来的消息说是常爷和他的手下全都死了,而且死者里还有洪山和洪海兄弟俩。”那名手下沉声回答。
“是谁干的!”常山是左佑丞最得力的手下,他这一死,很多事都会出现问题。
“不知道,监控上没有任何陌生人出入的记录!”那手下如实回答。
“废物!”左佑丞大怒,一脚踹翻自己的手下,骂道,“你是干什么吃的!”
“门主息怒,是属下无能!”那手下惶恐道。
“去给我查!”左佑丞怒声吼道,“把这个人给我揪出来!”
“是!”
看着自己手下离去,左佑丞重重的喘着粗气,胸口一起一伏,脸上的怒色不仅未减,更是重了起来。
“爸!”忽然,左元居然跑了进来,也是一脸的怒色,不分时间地点的叫道,“你究竟什么时候肯让我出去!”
“出去干什么?”左佑丞脑子里全是常山的事情,哪有心情跟自己儿子探讨什么出门的问题。
要知道常山不仅是最得力的手下这么简单的事情,他更是震门内知道秘密最多的人,一旦他死了,那后面的事情就需要找别人来做,一旦换人不仅得考究这个人的能力,就连信任度也是个问题。
“我要去找孙汐,让他尝尝打伤我的后果!”左元恨道,此时他身上的伤势还没好利索,还是一身纱布的模样。
“滚,别特么来烦我!”左佑丞哪有心情去想这些事,怒声骂道。
“爸!”左元从来也没见自己父亲如此骂过自己,当即也怒声道,“你不帮我报仇也就算了,我自己去报仇也不让,有你这样当父亲的吗!”
“滚,爱干什么就干什么去!”左佑丞怒道。
“好!”左元气的发抖,转身走出了大厅。
自己儿子走了,左佑丞还在中考虑着会是谁干的,可思虑不知怎么就到了左元说的孙汐身上。
“难道是他?”左佑丞眼中一亮,自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