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维尔茨堡宫。”
凯特琳命令车夫起驾,车夫瞧见了一个人被扔进了马车的车厢里,又瞧见公主凯特琳衣衫破裂的样子,但是,就算他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问上一句。所以,凯特琳一发话,他就老老实实的驾驶着马车朝维尔茨堡宫行去。
一路无话,宫门前换了守卫,但公主的马车还是不会遭遇到任何的拦阻,因此,马车一路直驶,抵达了凯特琳的寝宫,然后,车夫又被凯特琳分派了另一个任务,就是将公主殿下包养的骑士送进她的寝宫里。
凯特琳一进寝宫,第一眼瞧见地上躺了一人,头上全是鲜血。
“真是脆弱的女人,夸克,一会儿将她拖出去。”
讲完这句话之后,凯特琳对自杀的女侍艾丽莎再也不瞧一眼,而是直接进了自己的卧室。
这时,奥斯科已经醒了过来,或者,用种更准确的说法是,他已经恢复了过来,但中毒的状况还未得到缓解,因此,他还是躯体麻木,只能老老实实的躺在凯特琳的床上。
他耳朵里听到脚步声,就撇过僵硬的脖颈,看到来人正是凯特琳,他就马上用讨饶式的语气,开口讲道:“公主殿下,您…准备怎么处置我?您快给我解毒,我觉得我的舌头都有点麻木了。”
“不,不急,我的骑士主人,今夜总得让我尽情的服侍于您,您表现的无愧于您第一骑士的名声了,等明天太阳升起,我就为您解毒。”
凯特琳讲着这句话,一脸**的微笑,她几下扯掉了那原本已经十分破烂的衣服,就朝床上跳。
“您保证我能活到明天早上吗?等等…您…嗯…我会死…”
……
这漫长的一夜,奥斯科用他全部的精力证明了他确实无愧于艾而多第一骑士的名号,不过,等天亮之后,他眼眶深陷,发黑,要是证明的时间段再延长个半天的话,艾而多的第一骑士死的不要太憋屈。
凯特琳刚刚昏睡了过去,奥斯科总算有机会喘会儿气,一段时间过去,他突然发现了一种状况,这状况让他高兴,又让他气恼――他的身体似乎已经不麻木了,除了有点发酸发软之外。
“我被骗了,我真蠢,那弩箭上淬的只是麻药。”
奥斯科一想清楚这一点,简直义愤填膺,他一想到他这一夜的担惊受怕,以及那巨大的奉献,就差点气的哭出来。
他起身就想毒打凯特琳一顿,但他又一想,这对这个女人根本起不到任何的作用,于是,他只得自叹倒霉,就准备下床离开。
但是,这时他又发现了另一件让他气恼的事,不知何时,他的手脚竟然被捆住了,不是绳子,而是铁链。
“这哪是包养,简直是监禁,这女人真变态。”
奥斯科低声咒骂了这么一句,他的剑不可能还挂在腰间,所以,现在的情况是,他要想逃跑,就必须得用手拽断铁链。
传说中的武者能拽断铁链吗?答案是肯定的!凯特琳低估了奥斯科的所拥有的强大斗气力量,整整两个小时,奥斯科以更为虚脱的代价,换来了双腿的自由。
然后,他那里还敢在这里多呆,他拼尽最后的力量,小心翼翼的走出凯特琳的寝宫,马上就狂奔回巴克罗大帝为自己安排的休息住所。
之后,奥斯科疲累无比的躺在床上,只觉得骨头都快散了架,但是,他觉得睡在这里还是不太保险,但是,在维尔茨堡宫里,哪里才是能安全睡觉的地方?
“或者可以睡在他的那里,非常时期,当有非常抉择。”
奥斯科突然下定了决心,就再次出了门,一路去了另一座寝宫。
这座寝宫属于一位绝不欢迎奥斯科到来的人,没错,就是王子腓济烈的寝宫。
腓济烈昨天睡的绝对不安稳,还遭受到了不小的惊讶,所以,他这时间正在自己的寝宫里补充睡眠。
腓济烈寝宫外的侍从瞧见奥斯科到来,他们虽然不认识这位艾而多人,但是,能在维尔茨堡宫里闲逛的艾而多人似乎也就那么一位,所以,他们礼貌的询问起了奥斯科的来意。
“不,我并不是要拜访王子殿下,我也并不打算打搅王子殿下的安睡,我得向您抱怨这一点,我的住所里有只老鼠,搅扰的我一晚上都没睡好,所以,我想着,我是否能在王子殿下的寝宫里休息那么片刻。”
侍从瞧着奥斯科那发黑的眼圈,就一丁点也没怀疑这位先生昨夜睡的不好,至于住所里有老鼠,这倒有点荒谬,但也还在能接受的范围内,奥斯科与腓济烈的真实关系这些侍从也并不知晓,他们只是想着能帮这位王室的尊贵客人一点小忙,为什么不帮,这事情一定不会被王子殿下责备。
所以,这些侍从们热情的引着奥斯科进了寝宫,将之安排在了一间休息室里。
这下子,奥斯科才总算觉得万无一失了,所以,他头一沾枕头,就沉沉的睡了过去。
在奥斯科安睡在仇人的寝宫里时,在维尔茨堡宫,巴克罗大帝主持国事的殿堂里,巴克罗大帝刚刚聆听完市长索尔那先生的报告。
“这样一说,你并不能完全确定那个艾而多人和凯特琳发生了关系?”
巴克罗大帝声音低沉的问了这么一句,一直到现在,巴克罗仍旧压抑着昨夜被打搅的愤怒。
“是的,陛下。”索尔那偷眼一瞧大帝的脸色阴沉了下来,紧接着就说道:“但是,昨夜凯特琳公主似乎将艾而多的骑士先生带回了自己寝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