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来想去,没什么好办法,他本来是打算暗地里改改庇卡底人的毛病,这比摆在明面上的效果要好,但是,现在他无法可想,就决定还是将这件事摆到明面上来做吧,这样也好,总好过继续听庇卡底人啰嗦下去。
这时,他恍过神来,听到庇卡底人正讲说:“…先生,您哪怕对我讲,那恶魔就是您呀,我也不会这样担惊受怕了,因为您有这份权利,您想教训我,随时都能教训我…”
“等等。等等,兰斯杰先生。我对您讲一件事,我原本是不准备对您讲的,但我现在改主意了,我就告诉您…”
奥斯科打断了庇卡底人,正准备向他揭示真相的时候,庇卡底人却又打断了他。
“您要讲:那恶魔根本就是您弄出来的吧,我起初就怀疑,但我又想…我的先生不是这号人,他要教训我,就教训我,直来直去,绝不搞阴谋手段。”
庇卡底人一脸逆来顺受的模样,但奥斯科怎能被这假象蒙蔽,他倒是有点吃惊于庇卡底人竟然猜了出来,他的那颗心灵可真够灵活的。
他清楚的知道,庇卡底人摆出这样一副表情,搭配上这样的话语,分明就是想挤兑自己,使自己再不好意思用这样的手段教训他,至于殴打的话,他怕殴打吗?
庇卡底人只有半句话讲进奥斯科心里了——要教训,就教训。他十分赞同这句话,也准备付诸于行动。
他笑了笑,笑的很和善,但是,正伪装成一张逆来顺受的脸的庇卡底人却觉得这笑容有点可怕。
“您讲的很对,我要教训您,就教训您,而现在,我又想教训您了,咱们汹屋里见吧。”
奥斯科这句话一讲,庇卡底人的那张脸就再也伪装不下去了,他赶忙换了一张求饶的脸,带着哭腔喊道:“先生,您听错了啊,我讲的绝不是这意思,我是讲,您讲什么,我就听什么,您根本就犯不着教训我。”
奥斯科却完全不为所动,他自顾自的从枕头旁摸出了那瓶芙蓉味的药剂,打开之后,喝了一点,他倒是有点心疼,这药剂眼瞅着喝一点就少一点。但是,教训庇卡底人却是势在必行的。
庇卡底人的那张求饶的脸又变成了绝望的脸,他瞧着奥斯科拿了个瓶子,喝了点东西,一时还想不清这到底是什么意思,但他突然记了起来,这瓶子的模样,正是前一段时间被奥斯科问起过的那瓶芙蓉味的香水。
难道是这香水….不、不、不,是这神奇的香水能让他的这位先生拥有操纵梦境、化身恶魔的力量?这到底是什么香水啊…
庇卡底人还未想完这一系列的问题,他的眼前突然一黑,接下来,无数的光斑开始拼凑了,等拼凑完毕之后,他就又回到了汹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