眨眼间,奥斯科在新居里已经度过了半个月的时间了,这半个月的时间里,奥斯科安稳了心思,吸纳着一些魔法学识。半月过后,奥斯科就认为他有必要出城一次,寻个僻静的所在来验证近日学习的成果了。
说实话,虽然他演练推测自己的精神力应该足够支撑七阶魔法的施放,但对于是否真就能成功,他没太大的把握,所以,他就需要一个足够开阔的实验场地。
庇卡底人看到奥斯科要出门,他也不问缘由,就坚要和奥斯科一同前往。其真正的目的只有他自己知晓,他知道他的这位先生已经憋在自己的卧房里整整研究了一周的魔法了,这种许久不见的勤奋劲头让庇卡底人觉得意外,这种意外也就引了一种好奇,他知道他的先生要出城,那肯定就是找个能施放魔法的地方,他就想去瞧瞧,他的这位先生在长期的懈怠之后,仅靠一周的努力,他的魔法又会有怎样突飞猛进的效果?
当然,庇卡底人还有另外一点小心思,他自从侥幸跨入魔法的大门之后,他毫无间断,几乎每日都要抽上时间冥想,背诵魔法咒语,他认为命运肯定得给与勤奋的人一点点公平,他就想要找个机会向他的先生展露展露,他,这样一粒不显眼的灰尘,在经历这些不懈的努力之后,又会爆出怎样夺目的光彩。
就怀着这样的心思,庇卡底人几乎不给奥斯科拒绝的机会,就缀在奥斯科的身后一同出了门。新任车夫索姆拉驾着马车,他倒是有点不太能理解这主仆两人为何突的想要城外逛一圈,要知道出了城之后,可就是寒风的地盘了,这天气,除了去梅尔莱沙湖捕鱼的渔夫之外,索拉姆真还想不通,竟有人愿意出城去逛游。
但他也不敢多问,他珍惜这份酬劳丰厚的工作,他也深知,谨守本分才不会惹人厌烦。
半小时之后,马车驶出了布兰德路特的城门,那嗖嗖的寒风毫无阻挡,吹的索姆拉直打哆嗦,他看着奥斯科似乎并无让他就此停止的意思,他就只得继续的驾着马车,顺着出城的路,让马车艰难的在雪地里跋涉着。
如此,又过了大约半小时的功夫,奥斯科觉得这距离也差不多了,他就拉开了车门,让索拉姆停下马车,并交代他不用在这里等待,等天色差不多要暗下来的时候,再来此地接他和庇卡底人两人回去。
索拉姆对这交代十分同意,他实在不愿在这冰天雪地里受寒,但他还是不免有点担忧这两人会遭遇什么不测。
“您带安特酒了么?先生。”
索拉姆不放心的问了奥斯科这么一句。
“带了,您瞧。”
奥斯科拍打着腰间鼓囊的地方。
“您呢,兰斯杰先生?”
索姆拉又问庇卡底人。
“我会如此蠢笨的不带安特酒么?这该死的冷风。”
庇卡底人咒骂了一声,就算是回答了。
“那么,我就起码放了一半的心,剩下的,你们就得提防那神出鬼没的雪原狼了,您得万分留意,因为这狡猾的畜生皮毛和雪的颜色十分相像,时常埋伏在雪坑里袭击人和牲口。”
索拉姆又郑重的叮嘱了这么一点,这也是他十分担忧的一件事,因为他瞧着无论是奥斯科和庇卡底人的身形都不壮硕,又未携带应对危险的武器,就尤其害怕两人碰上雪原狼,虽然这种几率并不会很大。
“您真是爱操心,我这位先生在这里,别说来一头狼了,就算来一头熊,倒霉的也肯定是熊,况且,就算是我也有着您想都想想不到的神奇力量…”
庇卡底人对索姆拉的叮嘱十分不以为然,他知道他的先生究竟是怎样一个强大的先生,艾尔多的第一骑士会害怕狼吗?笑话,况且,他隐藏的真实身份是个魔法师,魔法师会害怕狼么?笑话。
“好了,兰斯杰,接受索拉姆的好意。”奥斯科听着庇卡底人越说越控制不住,就及时的截断了他的话。
“您请放心,索拉姆,我和兰斯杰先生的这两双腿,都十分有力,尤其善于奔跑。”
奥斯科这淡定的神情让索拉姆安心了不少,然后,他就驾着马车开始返回布兰德路特。
“我们步行走一段路吧,这里离出城的道路太近。”
奥斯科等着马车驶出一段距离后,就对庇卡底人提出了这样的建议。
“我倒觉得没什么关碍,您瞧瞧,这出城的大道除了您跟我之外,还能瞧见第三个人么?”
庇卡底人显然不怎么乐意在雪地里跋涉,他提出了自己的见解,但这见解完全不被采纳,因为他的话还没讲完,奥斯科已经择定一个方向开始跋涉前行了。
“哎!先生,您别走太快,您得留心一点,您忘了刚刚索拉姆讲的话儿了么,指不定有狼瞄着我们呢。”
庇卡底人嘴里啰嗦着这些话语,紧走了几步追上了奥斯科,关于这会潜伏的狼,庇卡底人倒是真有点害怕。
一路跋涉的大约有五公里的距离,一个山坳出现在了前方,这真是个绝妙的所在,也是奥斯科选择这个方向的原因,更为恰当的是,这里还生长着一片茂密的雪松林,最能起到隐蔽作用。
“您的选择真是明智,但走的路程却远了点,我认为,你以后假如还来这里,就不妨让索拉姆将我们送的近一点。”
庇卡底人走了这么五公里就气喘吁吁的冒了汗,说实话,在雪地走五公里,可真不是一件轻松事,他看到终点在望,就忍不住的又表起了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