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啊!您真是个不死的怪物!”
卡利德看到奥斯科利落的从**上跳了下来,他就发出了这句感叹之语,也是!谁敢相信,第一天受了几处剑伤,有一处还特别严重的人,在第二天一起**,就如此生龙活虎?
奥斯科耸了耸肩膀,做一副无奈的态度,回答到:“我可不喜欢您的这份称赞!”
他昨天一听卡利德传消息说,要觐见国王陛下罗依十三,他那迫不及待的心情就让他认为,即便他身上再多几处剑伤,也照样不能阻挡他奔赴罗脯。
“先生,您这是去哪?您不需要带上我吗?”奥斯科新收的跟班――那名庇卡底人兰斯杰,因昨日主人勒令他睡觉,所以,他一觉睡过了头,刚刚醒来还头昏脑涨,他一瞅奥斯科要出门,眼睛骨碌一转,就问出了这句话。
“哦,我要去见国王陛下,召见的名单上可没你,因此,你就留在这里看家吧。不过!我要郑重告诫你,假如我回来发现您逃跑了,不管我在哪逮到您,您的那双腿肯定就保不住!”
奥斯科随便一打量,就知道这个还未对他建立起忠心的庇卡底人究竟打着什么鬼主意,他就提前放出了恐吓之词。
可是,事实上根本不用奥斯科的恐吓,庇卡底人听清了奥斯科的头一句话,就自动的断绝了逃跑的念头。
“噢!我亲爱的先生!您说什么?我没听错吧?您这是要去罗脯觐见国王陛下?”庇卡底人兰斯杰大张着嘴巴,一脸震惊而又惊喜万分的表情。
“是的,我早就告诉过你,我打你,只是要留下你,更让你明白,你跟着我这个主人,是多么的有前途!”
奥斯科的这句话一说,庇卡底人兰斯杰马上觉得这简直就是真理,他挨那两顿揍的怨恨马上就全然转换成了感激之情,正像奥斯科所说的,他就从没碰上如此正直而又善良的人。
“逃跑?噢,不!不!我兰斯杰发誓,我绝不会逃跑,就算这房子坍塌了,您肯定也会在废墟里发现我的尸体,今天一天,除非您召唤我,否则,我寸步不离!”
庇卡底人话语中的坚决配上他那副信誓旦旦的表情,让任何人都不能怀疑,他肯定能说到做到。
卡利德瞧着这样的结果,也终于觉得自己还是给奥斯科找对了个好跟班。
奥斯科稍事打扮之后就和卡利德上路了,其实,也没什么好打扮的,因为奥斯科无论怎么穿戴,也脱离不了寒碜的味道,酗子并不宽余的生活,使他来到耿纳一个多月,虽有心,却始终无财力去置办一身得当的衣服。
两人来到艾德里克先生的府邸,在等待仆人通报的时候,迎接奥斯科的是一片热情的祝贺之声,这些卫队的剑士们都知道,酗子这次罗脯的一行,其结果怎么说也少不了一身皇家剑士卫队的军装的赏赐,他们是提前向同任庆贺。
艾德里克看见这同乡酗子是如此的有精神,就更为满意,他领着两个人,直接前往了罗脯,在罗依十三的仆人通报之后,艾德里克以长官的口气嘱托两人稍事等待,他就提前上了楼梯。
罗依十三正靠在窗口,无目的的发着呆,也可能理解为,因为太早的缘故,这位国王正用清晨的冷风驱走困倦的睡意,他看到艾德里克来到了他的面前,就分外喜出望外,简直是迫不及待的,罗依十三开了口。
“噢,我亲爱的艾德里克,您又来了,我正需要一个人来跟我好好的谈谈,您不知道,昨天下午我邀请了耶德拉公爵,好能让王国重新恢复到和平中,他来了,他带着和解的诚意来了,而当我提起昨天早上的那回事时,您猜他怎样解释的?噢,他说他的家舵诉他,昨天的他们败的一点都不冤枉,因他们碰上一个会魔法的酗子a魔法!天啊,我就从没听过如此有趣的借口,您告诉我,您那位同乡酗子会魔法吗?他要会魔法,还会在意一身皇家卫队的军装?还会在意要为我――国王陛下效忠?这简直就是个笑话。”
“看来,我们的对手是遭遇了一场惨败,要不也不会找如此拙劣的借口,我的陛下。”艾德里克也不自禁的笑了笑,显得十分认同陛下的话语。
“好了,您的卫队剑士呢?还有您那位会魔法的同乡酗子呢?我要见他们,您带他们来了吗?”罗依十三从窗口往里挪了挪身体。
“他们就在楼下,陛下,您吩咐一声,朱萨克就可以叫他们上来。”
“好,好,让他们立刻上来,八点钟了,八点半我还要等一个人来访。”
罗依十三发了话,他的仆人朱萨克就带着卡利德和奥斯科上了楼,来到了他的面前。
“来吧,我的勇士们,”国王说道,“来吧,让我来训斥你们。”
卡利德上前来施礼,奥斯科紧随其后。
“真是鬼晓得!”国王说道,“你们两个人,就让公爵先生折损了八名剑术好手,这太多了,先生们,太多了,您们在意过公爵先生的感受吗?您们想过要给这位地位要远远高于你们的先生留点面子吗?这样的事以后我再不允许,这会十分不利于我掌控局势!先生们,你们得明白,无论你们多么英勇善战,艾而多早晚得回到和平中。”
“这不,陛下也看到了,他们万分痛恨,正来请求宽恕!”艾德里克不失时机的插了句话,对这位国王陛下的性,他有着在王国之中属一属二的了解。
“万分痛悔?得了吧!”罗依十三说道,“我根本就不相信他们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