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朴永哲出了车祸,可是陈雨并没有在现场久留,而是直接回到了办事处。 ( . . m)
刘江没有回宿舍,而是一直守在办事处。
看到没有挂牌子的面包车开回办事处院里,急忙跑了出来。
“陈总,怎么样?没什么意外吧。”刘江问。
“没什么,大家都挺好的,就王猛不小心让玻璃把屁股割坏了。”看着大家一脸轻松,刘江知道没什么大事了。
给车子拧上了事先摘下去的车牌,赵健陪着王猛去了附近的医院。
王猛的伤真的不是很重,不过伤得实在不是地方,让他自己都觉得很没有面子。
把刘江单独地叫了过来,交代了几件事事情,刘江点点头走了出去。
“大雨,送你回宾馆吧?”陈风说。
“等一会再说,我让刘江去打听朴永哲的事情去了,不知道这个家伙还有没有命从医院走出来。”陈雨说。
刘江的电话是凌晨一点多打来的。
正如陈风所料,朴永哲是在疯狂的逃跑中不慎撞上了对面开过来的大货车,人虽然没死,不过却伤到了脑袋和脊柱,下半辈子只能和轮椅打交道了。
“走啊,风哥,和我去北京饭店。咱在哪里还有房间呢,不去住也浪费了。”陈雨拽着陈雨离开了办事处。
“风哥,明天咱们还是先回家呆几天,大家这几天还是别在北京了,这地方毕竟是天子脚下,咱们昨天的事情应该闹得挺大,万一出点什么事情就不好了。”陈雨说。
“好的,天一亮我就去。”陈风点点头。
“风哥,喝点。”回到房间,陈雨从冰箱中拿出了两瓶啤酒,扔了一瓶给陈风。
“去露台上吧,那里感觉好。”陈雨搬着椅子上了露台。
在北京饭店临近长安街的露台上两人边喝边聊,宽阔的长安街,闪烁的灯光,车辆掠过带起的光影……夜晚的北京比白天更多了一番迷人的韵味。
早上起来,给轩辕勇打了个电话,说自己下午要回j市。
听到这个消息,轩辕勇乐坏了,要知道两个人已经一个多月没有见面了。
“好的,我一会就走,开车去哈尔滨接你们。”轩辕勇兴冲冲地放下了电话。
“不给小雪去个电话吗?”陈风问了一句。
“先不用,到时候让她惊喜一下。”陈雨笑着说。
北京饭店就有订票的业务,因为现在全国都没有实行黄金周假期,所以票并不紧张。订了七张到哈尔滨的机票。
上午特意去了趟王府井,又给爸爸妈妈还有陈行分别买了礼物喝彩回到北京饭店退了房。
七个人在全聚德吃了顿烤鸭,然后一起坐车奔着机场而去。
王猛已经能坐着了。虽然被刀刺中,不过伤口并不很深,加之皮糙肉厚,缝合之后已经没有什么大碍了。不过大家还是有些半开玩笑地和他聊着天,让王猛心中着实有些郁闷。
“要是再让我看见那小子,绝对饶不了他。”王猛恨恨地说。
“估计你是看不见他了,昨天那小子跑起来的速度你也不是不知道,挨了一刀还能跑得像兔子一样,真是狗急了能跳墙。”赵健扭过头说了一句。
首都机场的客流量是全国最大的机场之一,人来人往热闹非凡。
几个人进了机场大厅,因为刚才路上有点堵车,所以离登机的时间也剩得不多了。
没坐上几分钟,飞往哈尔滨的客机就开始登机了。
七个人中,陈风和赵健这几年跟着陈雨天南地北地跑了不少地方,早已经熟悉了这一切,不过其中三名战友却是第一次坐飞机,自然是又兴奋又紧张。
这个年代的飞机远没有十几年后飞机的豪华和舒适,不过也已经是所有交通工具中最高档次的了,还不是普通老百姓所能享受到的。
几个画着淡妆的年轻空姐带着微笑为乘客服务着。
看到这样一群年轻人一起走上飞机,几个空姐都有些吃惊,一时也搞不清几个人的来头,只能小心的招呼着。
因为是短途飞机,所以不是大型的客机,大家的座位都是一样的,并没有高低之分。
七个座位中有三个是靠着窗户的,正好分给了三个没有做过飞机的同伴。
拿起了刚才在机场顺手买的早报,翻了起来。朴永哲车祸的消息竟然已经出现在了早报上,因为是交通事故,所以并没有引起更多人的关注。文章很短,只有不到二百字,还配发了一张小小的照片。
“还挺快的,昨天晚上的事情今天就上报了。”陈雨把报纸递给了旁边的陈风。
接过报纸,看了看那块小小的“豆腐块”陈风笑了笑:“真是老天爷都不帮他,看来是坏事儿做得太多了。”
“各位旅客,飞机马上就要起飞了,请大家系好安全带……”一个年轻的空姐站到了大家面前。
系好安全带,机身一动,飞机已经开始缓缓地在跑道上滑行起来了。
很快,飞机升到了空中,三个第一次坐飞机的战友一脸兴奋地看着下面火柴盒大小的房子,汽车。
从北京到哈尔滨的飞机航程是一个小时四十分钟,和陈风赵健聊了一会,对于回家,大家都有些兴奋,要知道赵酵其他的战友们有很多已经把家乡的父母都接到了j市,所以j市已经算是大家的家了。
飞机缓缓地在哈尔滨机车落。
大包悬拎着礼物的一群人声势颇为浩大地出现在了大厅里。
远远地就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