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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了这话,陈雨猛然间想起军训时那个一身英武之气的教官丁然。
军训后期,两人背地里曾经有过一次切磋,陈雨在没有使尽全力的情况下和他打成了平手。后来两人有过几次接触,虽然年龄上有着一定的差距,但两人兴趣相投,很合得来,后来称为了很不错的朋友。离开军营的时候,陈雨把电话留给了他。不过至今丁然也没有和陈雨联系过,今天突然打电话来,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情。
“丁大哥,你好,好久不见了,平时也不想着给弟弟我打个电话。”陈雨笑着说了一句。
电话另一端的丁然停顿了一下:“你在哪里呢,在北京吗?”丁然迟疑了一会,然后问道。
“现在不在北京,在山东呢,后天能回去,怎么了丁大哥,有什么事情吗?”听出丁然有什么话要说,陈雨于是问了一句。
“老弟,什么时候能回来?”丁然问。
“后天回去,发生什么事情了,发生什么事情了?”听出丁然语气很急,一定是碰到了什么难题。
丁然叹了口气:“那等你回来再说吧。”
“丁大哥,有事情就直说,干什么吞吞吐吐的,怎么一点也没有平时的爽快劲儿了。”陈雨追问了一句。
丁然迟疑了一下,然后缓缓地和陈雨讲了让他十分为难的一件事。
原来,丁然的母亲不久前患上了尿毒症,需要换肾,幸运的是竟然找到了和她相匹配的肾源,不过各种费用加起来需要20万。为了凑这笔钱,丁然借遍了亲戚朋友,可是现在还差十多万元的医疗款,而最后期限就是这个星期,如果钱不到位,一切都落空了。无奈之下,丁然想到了陈雨。虽然他只知道陈雨身份是个学生,不过却清楚他是一个特殊的学生,所以这才找到了他。
“丁大哥,你别着急,把医院告诉我,一会我就让人把钱送去。”陈雨没有丝毫的迟疑,极为干脆地回答。
记下了丁然母亲住院的名字和房间号,陈雨又安慰了丁然几句,然后放下电话。
“怎么了,雨,好像谁病了?”一直坐在旁边的林惜雪并没有听得太明白,所以一看到陈雨放下电话,急忙问了一句。
看林惜雪一脸焦急的样子,陈雨拍拍她的肩膀:“雪儿,没什么,记得咱们军训时的教官吗……”简单地和林惜雪讲了一下丁然的事情,然后陈雨给刘江打了个电话,让他马上从公司调出15万块钱给丁然送去,以解燃眉之急。
一切都办妥后,两人又坐着三轮车在曲阜城逛了一圈,然后回到了和张师傅约定的地点。
陈雨他们回来的时候,寝室里的兄弟们大都已经赶回来了,不过三哥徐军和贾珠还没有回来。又等了一会,才看到不远处,一个三轮车车夫艰难地蹬着三轮车向这边赶来。
“不用问,那一定是老三他们,要不然蹬起来不会那么费事,可怜的车夫啊,估计这趟得累个半死。”一旁的王威做了个祈祷的动作,引得大家哄堂大笑。
三轮车来到近前,果然是徐军和贾珠,看着满头大汗的三轮车车夫,陈雨也不由得替他伤心起来。
徐军两人上了车,张师傅发动了汽车。
车窗外依旧是阳光灿烂,看着渐渐远去的曲阜城,想着孔庙的雄伟壮观,孔府的富丽堂皇,孔林的宏大宽阔,陈雨心中不由得感慨无限。这次来曲阜,给陈雨留下了极深的印象。而很深的是不是景点而是曾经的历史而今的文化。处处典故遍地生辉,让陈雨终于感受到了中国文化的博大精深,感受到了一个圣人绵延千古的力量。
晚上7点多的时候车子回到了济南,没有去别的地方而是直接回了宾馆。因为明天还有一天包车的时间,所以下车的时候陈雨和张师傅约定,明天一早在济南逛逛,去看看趵突泉,大明湖,游览一下这座古老的城市,然后晚上坐车回北京。
吃过晚饭,同学们有的去逛济南的夜景,也有的在宾馆里打扑克,一直闹到很晚大家才睡去。
趵突泉是济南的象征。座落在济南老城外的西南偶,泉水常年汩汩流淌,向北流经护城河、五龙潭,最终流入大明湖。
所以,来济南必须要去趵突泉看看。
早上起来,上了张师傅的车,张师傅拉着大家直奔趵突泉而去。
“趵突泉公园位于济南市中心,东临泉城广场,北望大明湖,是我们济南的象征。”因为没有导游,所以张师傅又临时充当起导游的职业。
不过,虽然是济南的象征,但是要想欣赏,钱是不能缺少的,二十元一张的门票一下子买了十七张。
进入趵突泉公园,顺着洁净的石板路向前走,路旁草淡树青花艳,一派春意盎然。
经过晴雨溪的时候,女孩子们自然是要合影留念的,三天来,当初买的二十卷胶卷早就消灭干净了,没办法只能又买了几卷。小溪穿桥而过,天上晴空万里,但见水面却是淅淅沥沥,犹如万点雨滴掠过,真有“大珠小珠落玉盘”的感觉。
又往前行了一会,拐过一个弯,一池碧水出现在眼前,水中无数的金鱼,一股股气泡向上翻滚,趵突泉就映入视野了。
此时泉前游人早已经围了很多,护着林惜雪从人墙缝隙钻到护栏边,这才看到趵突泉的全貌。只见趵突泉三股水柱向上翻滚,像瞬息绽放的墨绿色的重瓣牡丹;牡丹持续翻开花瓣,忘情喷涌,周围的水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