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心中已经有了主意,自然,齐高昂也就不会再继续拖延下去,故而,当即他也是张嘴说道:“好!我答应你,若是我输了,我便将这副棍法,当做赌注,赠与于你!”
一边说着,一边齐高昂也是意气风发地大手一挥道。
“恩?此话当真?”
没有注意到齐高昂的神态,在齐友海的眼中,不论对方流露出什么样的神情,都只不过是壮士断腕,自己慰藉自己罢了。
故而,他全身的心思,全都投入到对方的言语之中去了。
在他看来,在赌斗之后,添加彩头,这不过是他临时起意,想要让对方出血出得更多一些罢了。
对此,他本来是没有抱着任何希望的。
毕竟,在他看来,自己已经达到凝血之境,这场赌斗的胜果,已经是自己的囊中之物。
他相信,齐高昂一定也是这么认为。
既然已经是必输之局,稍微带点脑子之人,怕是都不会再去添加任何彩头,如若不然,岂不是将这彩头,白白送给对方?
平心而论,他知道,齐高昂没有这么无脑,更不会这么好心。
所以,他对于对方应下自己的要求,本就没有抱希望。
可就偏偏,他不抱任何希望之事,对方却是直接答应了下来。
这如何让他不意外?如何让他不惊喜?
“此事自然为真,大丈夫一言既出,岂又有反悔之理。”
相比较于齐友海的意外之色,齐高昂就显得平静许多地说道。
“哈哈,赚了,今天真是赚大了。真没想到,我非但可以从齐高昂的身上,讨回曾经吃过的亏,甚至于眼下,还将要赚回一本功法,这买卖,做得值。既然这齐高昂这么识时务,那么待会,我倒是可以考虑,下手轻点,让他在**上躺个三五个月即可,也就不必做的太过火啦!”
眼见齐高昂给予自己肯定的答复,齐友海也是满心欣喜地在心中如此想到。
只不过,这样无耻的嘴脸,他自然只会放在心中,并不曾流露到表面上来。
而且,与心中窃喜的神态,有着明显对比的是,于面上,他却是流露出一副不领情的样子说道:“齐高昂,看你这么干脆地答应,看来刚刚我的猜测,是正确的。这本棍法,一定是一部不值钱的垃圾功法,如若不然,你会如此大方,只不过在我稍微提议之下,便果决地答应我的请求,将其当做彩头,输给我?齐高昂,你真是太小看我了,原本我的这番话,只不过是试探你的。而今一看,果不其然,你便轻易地被我试探出来。失望,我对你真是太失望了。坑骗同门子弟,你还真做得出来这样的举动。”
说道这,齐友海冷冷一笑继续说道:“这样也好,那我就以假当真,将这赌斗继续进行到底。就让我胜过你,将那本棍法赢三来,这样,也省得你天天再假借这部功法,继续去骗人!”
齐友海一指周围藏剑谷的同门子弟,大声地说道。
显然,他这是有意地在污蔑齐高昂。
之前,当得知齐高昂准备以通玄之境战凝血,众人自然也就偏向于他,毕竟,同情弱者,似乎是所有人的天性。
而经过眼下齐友海的这一番说道,于豁然之间,围观众人的脸色,也是隐隐有些变化。
因为齐友海的这番话,在他们看来,乃是极有道理。
毕竟,在他们眼里看来,眼下对于齐高昂而言,乃是必输之局。
在必输之局里,添上价值一千枚回元丹的功法?
“没有人会这么憨傻,更没有人会如此大方。如此说来,看来齐友海所言非虚,这齐高昂打的,正是坑骗同门的打算。这样的人,教训他一千遍,都不为过!”
当即围观所有人的心中,也都升腾起这样的念头来。
也正是因为心中有了这样的念头,一时之间,也就再无人同情这齐高昂。
甚至于,大部分人还认为,齐友海做法实在解气,对于骗子,就该狠狠地教训。
而另一边,听到齐友海如此污蔑自己,齐高昂的心中,除了气愤,自然还是气愤。
就他个人而言,他自认为自己可以吃亏,但绝对不允许别人污蔑自己的名声。
毕竟,他可是藏剑谷的一名子弟,他还要在这里生活,学习功法武技,若是名声变臭,少不得,其他子弟便会抵触与他接触。
这对于他而言,乃是坏事。
要知道,不论是谁,在武道一途上争锋,自然不可能是闭门造车,多半还是需要与他人相互交流,多多交换心得。
唯有如此,才能够在武道一途上,越发的精进。
可假使,他今天,坐实了坑骗同门的名头,那么日后,还有谁会相信于他?
“齐友海,你的比斗邀请,我也接下了,你说添加彩头,我也答应了。你为何还要如此不依不饶,往我头上泼脏水?做人,还是不要太无耻了!”
此刻的齐高昂,真是恨得牙都痒痒的。
但偏偏,他却又是有些无能为力。
这要是放在以前,他造就挽起袖子,与对方大战一场。
可眼下,对方修为比他高,他若是敢提前动手,少不得,又将会给予对方一个借口,下更重的狠手。
故而,在深知其中的利弊之后,他也是深深地吸了口气,按捺住怒火,如此说道。
“无耻?我无耻?哈哈,齐高昂,别再耍孝子脾气了。其实并不是我无耻,而是你技不如人罢了。这要是放在以前,你怕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