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它的小弟也立刻和冲上来的一干白社会扭打到了一起,场面一片喜庆热闹,时而有白社会人员尖叫着飞向天空,作爆竹开花状。
嘭。
大堂上忽然响起了枪声。
我吹着枪筒里冒出来的白烟,向愣在大堂上的白社会笑了笑:“嗨,对不起,枪走火了,大家继续,继续。”
桐花花的一干小弟顿时回过头去,看着他。
“哈哈,我爹说得不错,大家继续,继续,不过我的这些兄弟会不会走火,就难说了。”衙门口人影一闪,武三鸽带着丁通,一干小弟和十几个特种部队人员,走了进来,手里一支土枪比比划划的,把一干白社会成员吓得四处乱躲。
看到了这些有生力量,我的眼泪都快下来了。
我能坚持到现在,而且保持住贞节,实在是不容易呀,大堂上四个女**吨位超群,色性时足,一旦闹起事来,我可怎么办呀?
再说了,听了刚刚张师爷的分析,我也快吓破胆了,同志们哪,女同志**男人,没有律法可以制裁她们呀。
万一这四个家伙看上了我,我,我可怎么办哪?这可不是猜测,放眼大堂,就他妈我长得帅,多危险哪。
“武松,你,你……。”桐花花用颤抖的手指着我,过了好半天,才哇的一下,一口鲜血pēn_shè而出,晕了过去。
“武都头,算你狠,可是你别忘记了,你只是个小小的都头,但愿你永远这么嚣张,告辞了。”丰下流和一帮小弟七手八脚的抢救着桐花花,恨恨的看着我,抱拳道。
“走。”他把桐花花背在背上,转身就走。
“等等,你指着县官说话,又口出狂言威胁,有造反之嫌,现在你是嫌疑犯,留下来等侯调查。”张师爷忽然指着丰下流道。
“放屁,老子是抱拳施礼,何来不敬?口出狂言?哈哈哈,难道凭我们桐家的势力,口出狂言还过份吗?你小子什么东西?敢如此和我说话?”丰下流立刻恶狠狠的道。
“加上一条,咆哮公堂,并试图用口水攻击朝廷办案人员。丰下流,你们桐家再狂,也狂不到朝廷是你们家开的吧?虽然你嘲笑武都头官小职卑,但武都头怎么也是堂堂正正的朝廷命官,你如此说,是不把朝廷放在眼里了?”张师爷翻了下白眼,又把他那一套整人的东西弄出来了。
“我……好,我说不过你,这些事,我家主人会和你们理论的。”丰下流恨恨的道。
“对不起,等不到那个时候了,现在根据律法规定,武都头完全可以将你打入大牢,动用重刑,发配流放,五马分尸。杀官造反,丰下流,你的胆子不小啊。”张师爷立刻道。
“胡说,我刚刚,什么也没说,也没有指着武都头说话,这满堂的人,他们都看到了,难道你以为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了吗?”丰下流立刻叫了起来。
“呵,满堂的人都看到了,这么说,你的证人很多了,你,你们谁看到丰下流做什么了?”张师爷立刻指着满堂的百姓道。
顿时一片摇头声。
“你们,唉……。”丰下流气得脑袋真晃。
“丰下流,你还有什么话说?你要没有话说,我可有话说,我并没有冤枉你,这一屋子的衙役百姓可是都看到你想造反了。”张师爷立刻道。
“是呀是呀,我不但看到他指着武都头说话,还说什么桐家口出狂言,坐坐龙椅也不过份。”衙役和一干小弟立刻吵得好像炒黄豆一样热闹。
“事情到了这种地步,我还能有什么话说?要是刘师爷在,看你们还敢如此欺负我家公子。不过你不要以为我们好欺负,真要逼急了,大家都不会好过。”丰下流气得眼泪都出来了,恨恨的道。
可惜,刘师爷来是来了,早被我派人隔外面了,再说了,自从上回我收拾了他一次,他再也没敢来阳谷县。
就在吵得不可开交的时候,县令大人领着一帮家伙回来了。
在众人几番争执之下,显然也对于我下的结论不敢私自改动,张师爷在那里一口一个朝廷的律法,朝廷的律法的,弄得这些家伙一个个想翻脸,却又心存顾忌的样子,你推我我推你,谁也不想先出面得罪人,一时间局面有些僵了起来。
“武都头,以你这么说,这被告无罪了?”最后还是刘师爷站了出来,向我拱了拱手道。
“嗯,按照律法的分析,应该无罪,不过呢,谁要是认为朝廷的律法有问题,是应该被讨伐的,被鄙视的,被推翻踏上几脚再拉泡屎的,我武松也就无话可说了。”我翻了下白眼,把金镯子戴在了手上,美滋滋的抬起头来,向他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