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了,哥哥,今天的活儿,谁也不要干了。我做主,大伙好好的吃一顿,不,不是今天这一顿,以后,谁要再勒着肚子干活,就是和我武松过不去,我武松最近虽然用钱的地方多,但还不至于被这几个饭钱难住,记住了吗?”我看着武大。
“这个,兄弟……还是不要了,今天订出去三十车的炊饼,恐怕得干到半夜还赶不出来呢,要不,你去对面的大风楼喝,这里忙完了,我就去找你,如何?”武大立刻摇着头道。
“让徒工干,明天,所有的徒工放一天假,去一笑天吃。今天谁再说走,就是不拿我武松当兄弟。记住武松的话,武大的兄弟,就是我武松的兄弟,不用节省,以后要天天吃最好的,喝最牛的。来人,去大风楼,让他们在半个时辰内,送来三桌子最好的酒菜。”我转过身来,吸了口气,叫了起来。
“松哥,你这不是难为人嘛?现在正是饭口,别说半个时辰,就是两个时辰,他们家也未必准备得出来呀?恐怕现在料都没有了。”李红妖立刻轻声在我耳朵边道。
“放屁,***我武松在阳谷县什么辈份他们难道不明白吗?老子就是阳谷县的爷爷。告诉他们,半个时辰菜要是不到,黑社会的人就会到,到时候他家的酒楼发生意外倒塌,意外伤亡,竟外倒闭什么的,就别怪松哥我无法定案了。”我把枪掏出来,用一块白布擦着,招了招手,递到一个心腹小弟的手上,向他慢慢的道。
小弟立刻一个立正,拉着一票人冲出去了。
“你……讨厌,好心提醒你,你怎么这样?那大风楼的老板也不是一般的人物,惹了他,不等于给自己找麻烦吗?露露还真没说错,你就一**。”李红妖气得小脸通红,转过身去生闷气了。
“说我**,嘻,等我把她洞房了,看她还敢说我?到时候,让她站着,她得给老子站着,让她跪着,她得给老子跪着,切。”我搂着李红妖,狠狠的亲了她一口,得意的哈哈大笑。
“呸,不要脸,就知道欺负我。”李红妖被一屋子人笑得有些脸红,跺了下脚,跑出去了。
“来,今天武松和哥哥能和这许多掏心窝子的朋友喝酒,是武松的荣幸,端起来,不管老幼,不分岁数,都给我端起碗来,喝不倒的,是不给我武松面子,喝倒下的,明天一人赏个娘们。”我举着个大碗,与众人一一相碰。
***,奇了怪了,明明只有三两的酒量,今天干了好几碗了,居然没有倒下。
看来喝酒真和心情有关系呀。
我不禁暗暗称奇,看着一屋子真挚的目光,我的心里真是温暖。
真情是钱买不来的呀。
“兄弟……。”武大端着个大碗,哭得一埸糊涂。
一屋子的人也被我们兄弟情深感动得眼泪哗哗的,大碗的酒,带着一片片真情,被神灌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