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松哥,朱亮向你认错来了,我……实在是对不起你,我,我也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早听你的,就……唉……。 ”朱亮的眼睛红了一下,低下了头。
“咦?怎么了亮亮?三鸽那孩崽子又欺负你了?你放心,回头我收拾他。”我没好气的道。
这世界上的事情就是这么搞笑。
这朱亮天不怕地不怕,就怕武三鸽。
原因很简单,武三鸽这小子没人性,干坏事从来没大没小。没事到朱亮那里耍下混,不是把他的试验搞坏了,就是把他的成玩坏了。
这可苦了失亮了,阳谷县人人都怕他,偏偏就出了这么个恶少,他打又打不过,骂又骂不过,除来来找我告状,基本上也没有别的辙了。可是,等他告完状,我气冲冲的赶到的时候,武三鸽早就跑没影了。武三鸽这小子,就一个本事,脸皮厚,花招多,每一次,不管我生多大的气,这小子总有办法躲过去。
对于这个问题,我也是百思不得其解,好几次都想研究一下这小子是怎么做到的。有一次我的阿莲在**上做人体研究的时候,偶尔在休息的时候,提到过这件事。
阿莲的一番分析,顿时让我茅塞顿开。
感情武三鸽这小子,外粗内细啊。看起来好像脑袋里全是浆糊一样,其实比谁都聪明。
每次他惹完了事后,我一生气,他一准跑出去,鼓动小弟做出几件让我高兴的事,比如,把恶霸收拾了,把队伍壮大了等等,然后,物色几个比较顺眼的**,在我面前说是我的崇拜者什么的,又是要签名,又是唱颂歌的,我一高兴,就把要收拾他这碴给忘记到脑袋后面去了。
我摸着武二哥那王子型的大脑壳,顿时有点晕。
妈妈的,我说怎么他惹了事的时候,小玉娇娇她们都会准时的出现在我的面前呢。原来这小子还有个终极杀手锏,求他的诸位干娘来保驾。在这小子满嘴跑舌头的鼓动中,我那几个老婆,还真卖他的面子。
操,人才呀。
我不禁暗暗好笑,我还以为现在的我,已经冷血到只有我那几个老婆能让我没有对付的办法了呢。想不到,不知不觉之间,儿子也有办法用我的弱点来对付我了。
唉,人太善良有什么用?
最着人恨的是,等我辛辛苦苦的把武三鸽逮回来的时候,朱亮这小子倒早把这事儿忘记了,一头扎在实验中,忘记我去了,弄得我时常的尴尬不已。真是两个活宝级的人物。气死我了。
后来我干脆也懒得管了,武三鸽这小子八成是在阳谷县也没有个敢和他动武的对手,只有朱亮敢和他动手。觉得刺激。
好玩的是,这朱亮就一呆子,根本就打不过他,所以武三鸽时不常得来找他点小碴,然后等着朱亮狂怒的找他决斗。
人有时候就是这么奇怪,能成为朋友的,反而都不是相敬如宾的那种,有时候,损友反而能更长远一些。
这一来二去的,朱亮虽然时常被武三鸽气得抓狂,但时间长了不见,反而还有些不习惯了。
动不动就跑来问我:三鸽那b崽子呢?怎么好几天都不见那狗杂种了?
我拷,晕。
这技术人员就是不知道圆滑,他***,难道他不知道武三鸽是我儿子吗?虽然是干的,那……苍蝇也是肉呀。那狗杂种?我靠,这不是等于骂我的种不纯吗?真想拍死他。
每当我严正抗议的时候,朱亮倒轻松的要命:靠,就你那猴崽子,也能算个人?他要是你亲儿子,我用枪崩了他。
丢下句话,人就没影了。
这都什么**人呀都?
我可是文化人哪,怎么就没人体会松哥的一片苦心哪?
***,强调八百遍了,要文明建县,文明建县,怎么一个个都***听不进去呢?这一天天的开会,强调再强调,耳朵都塞**毛了都?所以,后来他们两上一同时出现,我立刻就闪人。我可不想管他们的事了。
***,哪有黑社会,有老大躲着小弟的?朱亮就开了这么个先河。
“松哥,武大哥出了这样的事,我,是有责任的。”朱亮见我看着他不作声,接过我递过来的松哥特供,苍白的脸抽动了几下,狂吸了几口,低着头道。
“跟你有个屁关系,你发烧了吧你?”我没好气的看着这小子,这小子一准哪个零件忙活出毛病了。
那可坏事了,我这里根本没有内科大夫呀,万一他的良心死啦死啦的坏了,我上哪给他换去呀?
这小子从到了我这里,好像就没有认错这个习惯,有时候,明明错了,还在那扯着个脖子叫唤,最多也就是个,我愿意,爱咋咋地。
我靠,标准的老犟种。
今儿,这是怎么的了?
我仔细的看着他,生怕他忽然狂化了。
这个知识库要是狂化了,那爆发出来的能量,还不把大宋朝都彻底摧毁了呀?
到时候我也不用改变历史了,直接就得再进入时空穿梭,不定到哪溜达去了。
为了保险起见,我立刻提起一只熊掌,按在他的肩头,看起来好像很亲热,其实,我是在防备万一他狂化,我就要提前为人类主持正义。
这一紧张,我忽然发现,身上的伤口还有些痛起来了。
前天挨了一狼牙棒,幸亏走得时候我聪明,将一件凯甲披在身上了,有时候,人怕死也有好处,这一棒,把后心镜都打碎了,要是直接打身上,我靠,我那十几个老婆,八成得守寡。
怕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