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傲雪她如今已经成为外公楚鹊的关门弟子,这可是不容置疑的事实,无法更改。
外公的脾气,楚末自幼早就领教过。
只要是外公他所认定的事实,即便是八头牛都拽不回来。
尤其是现在,外公正微闭着双目,躺在躺椅上晒太阳,楚末他可不想再自讨没趣。
由于担心庸姗姗还在为了爸妈离开而伤心难过,他直接就向西厢房走去。轻轻推开门,只见一股浓郁的中药气息迎面扑鼻而来。
“爷爷,您这是在做什么?难道您在炼丹制药不成?”楚末眉头紧锁,频繁挥舞着右手,心情呢简直再次郁闷到了极点。
“哈哈,小末你来啦!庸爷爷在你外公的百宝箱里面发现了炼丹古卷。这不我正尝试着古代的炼丹制药之法,看看能不能炼成绝世灵丹妙药。”庸不凡爽朗大笑一番,然后简单看了楚末一眼,紧接着又紧紧盯着眼前的鼎炉。
鼎炉三足两耳,尺余半高,圆口碗般大小,圆足弓之形状。其中鼎炉下方呢,竟摆放着煤气灶台,其中深蓝色火焰,正在滋滋滋燃的厉害……
目睹此情此景,楚末简直哭笑不得。
庸不凡爷爷这人真是有意思,明明说的是按照炼丹古卷炼药,那现在这算什么?
古代的炼药鼎炉,现代的煤气之火。古不古,今不今,完全的就是不伦不类嘛。
如果这样能炼出绝世的灵丹妙药,那古代的药师非的气得从坟墓里爬出来不可?
楚末摇头叹息,紧接着就四下需找庸姗姗,发现她竟然躺在**上睡着啦。
睡……睡着啦?
楚末郁闷万分,吧嗒吧嗒嘴巴,然后就向**边走去。
庸姗姗侧躺在**边,脑袋枕着双手,蜷着身子,呼吸平稳,显然睡的很沉很沉。
楚末拨了拨遮挡在她额前的长发,发现她眼角还残留着泪痕,似乎她现在还在伤心。
想起她父母临走时,她伤心哭泣的摸样,楚末轻叹一声,情不自禁的去擦拭她眼角泪水,谁知她突然睁开了双眼,紧接着就脸色绯红的从**边坐起。
“姗姗姐,别再伤心难过了。我小末会一直陪在你身边,再则说了,还有爷爷呢。”
楚末轻轻的拍着她的肩膀,默默安慰一番,顺便指了指庸不凡。
“哼,爷爷他就知道炼药!孙女都难过半天啦,也不知道安慰安慰我。”
庸姗姗撇了撇嘴,望着还在鼎炉边上的爷爷,非常不满的冷哼娇声说道。
“哈哈,姗姗,这些年来,你不是早就习惯了吗?怎么,自从你和小末订婚,难道就不适应啦。反正爷爷我早就习惯啦。”庸不凡哈哈大笑起来。
“哼,继续炼你的药吧!”庸姗姗说完,就气呼呼的向外走去。
楚末神色尴尬至极,简单同庸不凡打过招呼,急忙就追了出去。
“唉,女大不中留,跟他爸一个德行。”庸不凡唉声叹气一番,然后继续关注鼎炉。
随着楚末和庸姗姗离开,楚鹊笑眯眯的走了进来。
“师弟呀,怎么,还在炼药呢?”楚鹊好奇的打量着庸不凡。
“师兄呀,你这个炼丹古卷从哪得来的?不会是地摊货吧。”庸不凡满脸的郁闷。
“哼,就是地摊货,那也是师兄我的东西。庸不凡呀庸不凡,你私闯我的密室,我还没找你算账呢,竟然还翻出百宝箱,你真是够可以的。通过此卷炼成灵丹,这才奇了怪呢。”
“唉,师兄,你别走呀,别走,说清楚呀!”
“……”
随着他们师兄弟两人拉拉扯扯期间,此时楚末和庸姗姗早就走出了医馆。
直至楚末开车驶出医馆,这才长长的松了口气。
刚才真险,差点就让庸姗姗看到了冷傲雪,如果不是他一直搂着庸姗姗的柔肩。
“小末,看你神神秘秘紧张兮兮的,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刚才走的时候,为何不让我跟……打招呼呢!”副驾驶座上的庸姗姗打量着楚末,开始的时候,语气十分的不满,谁知说着说着,表情反而有些不太自然,脸颊微微泛红。
现在她和楚末已经订婚,订婚呢就得改口,这是临海当地的风俗。由于他们订婚之事呢,一切从简,别说什么订金聘礼,就是改口费都没有。
一时之间,庸姗姗她反而不知该如何称呼她未来的婆婆,也就是楚末他妈。
再则说了,她一直就喊自己妈为妈,从未喊过其他人,这让她现在非常为难。
其中还有一个最为关键的因素,那……那就是楚末他本人并未对她爸妈改口。
至于楚末为何没有改口,只因当时他不是喝醉了,直至当晚八点半这才清醒。
紧接着她父母第二天就离开临海,然后就……就这样,不了了之。
看着庸姗姗满脸绯红娇羞的摸样,楚末感到十分的可笑。此时正上愁她继续追问他匆匆离开医馆的原因,正好也算是无意中帮了他一个忙。
“姗姗姐,现在我们两人已经订婚,并且还履行了订婚仪式。你现在得改口啦。”楚末趁机说道。言语之间,他笑的很是开心。
“哼,这不公平!”庸姗姗撅着小嘴,非常不满。
“什么?呵呵,怎么不公平啦,说说看。”楚末神色一怔,随即笑道。
“你,你,你还没有改口呢!”庸姗姗强调着。
“哦,好吧!那我现在就改口!”楚末说完之后,就拿起电话,打了起来。
庸姗姗她可不傻,当然知道他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