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悄悄“嗖嗖”地翻进那家院子,我最怕他家那三条如狼的狗,我进院就加了万分小心,可就是没有听到三条狗的动静。
正房的屋里却传出来了“呜呜”的哭声。我心里顿时一紧,我来就是要问她为什么要害我?屋里怎么会有哭声那?
我“嗖”地一下快速贴进那哭声的窗下,用腹式呼吸,静下心来听里面的哭声与对话。
“孩子他妈,你现在才让我知道那天的事情。你做得确实不对。那个唱蹦子(二人转)找住宿,打了咱家的狗。
你不告诉他,晚上说不上要有绺子上的人来吧!你也不该让他去东头曹家。
你侄女死在那屋里,他婆婆家人都跑了,死人的院里是不吉利的,你让唱蹦的人去住,绺子来他就跑不了。
那天晚上,咱们上山最晚,在山头上就看见东头曹家,来了一伙绺子,点着火把,把那院照得通亮,你说绺子围住那人就是唱蹦子的,后来跑上悬崖跳下崖。
又是枪声又是爆炸声,那人是九死一生,你当时就哭了,我那时都不知道这里面是怎么回事哪?”
“当家的,这事也不能全怨我,你也知道,那三条狗是我从大山深处发现的狗崽,那时,它们还不会吃食,是我用羊奶精心喂大的,也属于我的宝贝。
再有那天,我侄女突然自杀,不知道怎么处理才好呢?你母亲又病了,别人家都上山去躲绺子了,那时,咱家还没有走成,我心里是哪个急,火气都上了头。
恰在这时,我听见“汪汪”地狗咬和“啪啪”敲门声,我也正在气头上,打开门一看,两条狗又被那个唱蹦子给打坏了。
我能不心痛吗,火气就更大了,好话也没有好说。我想让他到曹家去,一看那屋里死人了,谁还在那里住,连夜就得赶路,绺子他根本就碰不上。
我没想到那个唱蹦子还真住在那里了,我这是做孽了,唱蹦子的,我已经为你念经了,向佛祖赎我的罪过。你在天之灵饶恕我吧!”
哭声又从屋里传出,断断续续话语,唱蹦子的,我家已经遇到报应了,三条狗和牛羊鸡鸭,都被绺子抢去了,报应……报应。”张青山讲到这里不讲了。
屋里这些人的眼睛“唰”地都扫向张青山,不言而喻都想张青山讲下去,而张青山不慌不忙端起宋振英给他倒的一杯茶水一口喝尽。
宋振英赶紧又把那杯茶水续上,他们几个都想知道山叔如何去闯荡江湖的,怎么去处理辣手的事情。宋振英刚想问山叔后来是怎办的?
三呵更想知道山伯如何处理这事,自己以后碰上这样事情也好有个借谦,见张青山又去端茶杯,着急问道:“山伯,后来怎样了?”
张青山微笑道:“我在窗下听这些话,我还能进屋去质问吗?我父母与大伯活着时,教导我;善名传四海,德义传天下。宽容别人,才能得到别人的仁慈。”
我在窗下道:“叔叔、婶子,我还活着,不必为我担心。”从腰里拿出两块大洋放在窗户台上,快速退出那院。”
手一摆,“去睡吧,明天,咱们爬大山走很远的路,就得靠两条腿走路了,必须得养足精神才行哪。”
宋振悟、宋振羽、宋振英、宋振奎、宋振环等人,“唰”地站了起来。谁也没有多说话,知道有山叔在这里,又在薛文瞻的家里,什么事情也不用他们操心,迅速走都到西屋睡觉去了。
高顺见大戌,三呵两个外甥还在旁边站着不动,知道这两小子那点心思,吩咐道:“这里不用你俩,我自己在这里就行。
你俩到我家招呼奶奶和你妈赶快都吃饭,这里的饭菜都够,让他们放心的吃,吃饱了你俩就睡在那里,还不快去。”
大戌、三呵在这里站着是有目的,还想让张青山再给他们讲讲希奇古怪的事情,见舅舅撵自己走,他俩都觉得这里面有事,又不敢违抗舅舅的命令,只得去到舅舅家去吃饭。
大戌走在路上人小鬼大,“三呵,想什么办法回去,看山伯和舅舅到底谈的是什么,为什么不让咱们听呢?“俩人商量起计策来。
高顺见众人都走了,又给张青山酒杯斟上满酒,秀美深邃的大眼睛看着张青山的面容,试探的问道:“山哥,我问点事情,不知道你能不能如实回答我。”
张青山爽朗笑道:“顺弟,你对我了解得不多,我张青山对朋友,从来都是心胸坦荡,有什么事情?你就直接问,我知道的事情都会告诉你。”
高顺心里乐了脸上浮现了笑容道;“山哥,那我就不客气,在十五年前,你到过皇陵山庄吗?”
张青山不知高顺问这些做什么?试探的反问道:“顺弟,这件事情重要吗?”
高顺见张青山这么一说,心里更乐了肯定道:“山哥,太重要了。”
张青山睁大眼眸,射出两道清凉冷冽之光,瞟了高顺那渴望知道面容一眼,瞬间打开记忆大门:
“顺弟,不是我不告诉你,这里面牵扯好几个人事情。我不知道你问目的是为了什么,我既然答应告诉你,我确实去过那里。”
高顺美瞳里面神光一闪,流露出一丝兴奋之光,脸上浮起喜悦立即追问道:“山哥,皇陵山庄有一坐宅院,发生了杀人起火那天夜里,你是否带车队住在起火那家旁边宅院里?
张青山不知道高顺要问的玄机?清凉冷冽的双眸看了高顺一眼,只能答道:“我确实在那天住在那里了,顺弟,这里面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