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华儿。我母亲甘喊就是不醒,当时,给我急得都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张娴说这里脸忽地一下又发红色了,自己关心宋振华之情,无意之中说了出来,羞怩之色立即表露出来。心里“砰砰”快速跳了起来,有了难以诉说的甜丝感觉,急忙自控往下讲去:
“我母亲令我去弄点水来,你们不醒让快速赶回来。我展开轻身功夫,快速返回镇边人家院里,从那里拿来大半桶水,又飞速的回来。
路上我想;“不能先和你们见面,你们来不来就被人家给抓住,我得在暗中保护你们。”就把我的想法跟母亲一说。
我母亲说:“也对,那就得想法子,让华儿他们自己醒来。”
宋振华听到未婚妻张娴;“你们来不来就被人家给抓住。”脸忽地就红了,如果这里有个地缝他都能穿进去。
此时,真可汗颜天地,嗟悔无及。腰直的都不那么硬了,秀美眼睛已经下视,脸颊浮起红晕,不在去看张娴的面容。
张娴正在讲到兴奋处,得让自己的郎君知道是怎么救的他们,根本没有去注意她那句;“你们来不来就被人家抓住。”已经伤了宋振华的自尊心。
她也没有去注意宋振华面目表情,还在继续讲道;“我思考一下,想到一个办法,我选一棵大树,把半桶水拎了上去,均匀地撒在枝叶上。
我母亲已经把要我们骑的马匹藏了起来,我和母亲把你们俩放树下,把那三匹马拴在旁边的树上,我和母亲拿走了两支二十响盒子炮和子弹,躲在很远的一棵大树后面观察你们的动静。
这时,风变大了,风一吹,树叶上的水珠下落,正好落在你们的脸上,几个来回,再加上外面的凉风一吹,你们就醒了过来。
你们说了几句话,就骑上马,扬鞭催马。那马放开四蹄地奔跑着向渡口方向而去。
我和我母亲牵出藏马,从新整理了一下服装,打扮成男士,一身黑色衣服裤子,戴上薄绵帽,我把脸手涂黑从外表上看,一点也不像女子。
我们才跟着你们的后面扬鞭催马去渡口,到了渡口一看,那里没有渡船。只有一家客栈,你们去住了,我们就不能去了。
就在必经之路的村口,找一户人家,把这家大门打开,坐在院子里就能看见大道的过往行人。
我们把马牵进院内的马棚里喂了起来,在这户人家吃了饭,就坐那家的院里,替你们放起哨来。
到中午时,村外大道上,传来众多的马蹄子声,我赶紧去牵马,我母亲给了房主人两块大洋,我们当时没有马上出院,而是,隐蔽在那家的院门后。
看见七个人骑着马挎着枪从门前向客栈方向扬鞭催马快速奔去,我和母亲迅速骑上马,掏出枪向七个人的背后“啪啪”地打了两枪。
调转马头丛马加鞭,那马放开四蹄快速向南汉庙方向而去。
我母亲枪法都是我父亲教,用枪法来拟补我母亲半路来练武功不能大成的缺欠。我们跟着也都学会了,骑在马上打枪,我母亲打得很准。
这与她从小在马群中长大很有关系,她那两枪就打伤对方,令他们向我们扬鞭催马快速地追来。
我母亲一见天色快黑了,日本鬼子进山一会就得出来,我们要跟进去弄不好还得被人家追赶。就不如撤出这里明天再来。
我们见离大道很远有一个村庄,顺着小路到了那里,找了一处单独院落的人家,扣门借宿。
那家房主人挺好说话,就收留了我们,让我们住进了西厢房,令他家的女主人给我们做饭吃,我们收拾西厢房,他家送来被褥,我们在那屋睡一夜香甜的觉。
天刚亮。我们双腿一磕马肚子,那马放开四蹄快速跑了起来,来到昨天,日本人被阻击地方,顺着山道进到大里面,寻踪查迹搜索一番。
我母亲在辟静之地才发现一堆烧过的柴禾灰,那旁边有血迹与弹壳,你们二人有一人受了伤,母亲急道:“娴儿,不好得马上找到他们。”
我们从山峦里面调转马头,催动坐骑快速转出来,上大道就让马放开四蹄飞快奔行起来。
离挺远就看见五个人骑着马,身穿中国武术练功人的服装,手里都拎着枪。我和母亲赶紧把枪保险打开,预防万一。走近了一看认识,是我母亲的四位师弟和一个师侄。
那几个人见是我母亲与我,都坐在马上没有下来,各自抱拳互相施礼,那四人各自道,“师姐好!”
我母亲一笑热情的问道:“几位师弟,不在家受徒,跑到关外来干什么?”
那几人没有知声,脸上带着心事重重的模样,我卢叔跟我们最熟,我们毕竟在他家呆过两年,赶紧上前言道:
“师姐,你有所不知,我们几家的门下弟子被四合放的柏家游说,来报父辈之仇,我们不放心他们。就赶来这里。
大前天,我们和一个仇家的后人比试过,很有大将风度,日本人来了搅了我们比斗的局,他们掩护我们撤走,我们是一还一报。
昨天,在那里与日本人打一仗,掩护那两人撤走了。”他用手一指我们刚出来的方向。
我母亲立即明白是他们救了你们道:“卢师弟,你们这是要往那里去呀?”
“师姐,我们与那几个门下弟子约好在南汉庙见面,被日本人这么一折腾就冲散了,不知道他们的去向了。他们手里只有刀剑,我们来找他们回去。
日本人快打到我们家门口了,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