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宋家救你们,从来就没有图你们去报答。我最担心你放不下你们林家那些事情。把报仇雪恨延续到下代身上,使子孙后代永远得不到安宁,就辜负了我救你们的初衷。现在好了,我可以放心地回去了。”
族长宋名忍要走,林泉、赫波、文戎、杨竭把他送出很远才回去,他们心理都没弄明白,宋名忍为什么会这么大力帮助他们。
其实他们都是借季花儿、林飞雪、林飞雨的光,族长宋名忍对这三人特别有缘,那才叫情有独钟哪。但他也死在这个上面,这是后话。
归心似箭族长宋名忍,骑上骏马就扬鞭催马“夸夸”地快速奔跑,一路快行回到宋家营的,马上就去女子练功房,他想把林泉活着的消息先告诉季花儿。
到那里丹凤眼射出精芒,扫视四周一看季花儿没有了,立刻询问闻讯赶来见他大管家玉丰:“玉丰,季花儿那里去了?”
大管家玉丰黑瞳迅速扫视四周,看周围有不少人在,婉转道:“族长二叔,这……这事你去问我二婶吧!”
一听大管家玉丰声音迟疑,族长宋名忍就知道事情有变。身形一动“噌噌”赶紧回到家中。
进门就见夫人迎了上来言道:“当家,你乍才回来呢?老七把马车赶回来时,说你在哲里木附近白家堡,帮助别人在那里修建堡子,几天就回来。
可你到现在才回来,都把我给急死了。”眼睛里闪烁着忧虑的神色……
族长宋名忍一听着事情就大了,知道自己夫人是个非常稳重,从嘴中说出急死,那事情肯定小不了,深吸一口气瞬间镇静地问道:
“家中出了什么大事?把你急成那样?”
此时,族长夫人眼睛里也平静下来,柔情的道:“当家的,出大事了,季花儿怀孕了,早产孩子都生下来了,是个男孩,你看怎么办吧?”
听到这个消息,族长宋名忍顿时一愣,心中非常惊讶,走时还好好的,怎么我一走,季花儿就不守妇道怀孕了,而且,把孩子都生出来了,还是个男孩。
自己答应林泉把季花儿送去白家堡与他团圆。没想到家中出了这么大的事情,自己得把事情追查清楚,好给林泉一个交代。
马上问道:“知道是和谁有的孩子吗?”
族长夫人平静道:“季花儿,那天夜里,被人****后,她拾到一块双龙玉佩,我看过把它留了下来,那玉佩我替房红菊保管过,房红菊死后我把交给玉鹞了。”
一脸怒色的族长宋名忍道;“这事我敢肯定是玉鹞干的。
这两年我就发现他的行为有点不正常,背着大家研制什么新药?搞什么样的配方?配的到底是什么药?我们都不知道?那季花儿是怎么着了玉鹞道的呢?”
族长夫人就把季花儿对她说的那些事情,对族长宋名忍诉说了一遍。
族长宋名忍听后,剑眉倒竖怒目圆睁,非常气愤的怒喊道:
“玉鹞,这个畜生真是生无孔不入,他这样做目的,明摆着是败坏我的名声哪。这件事情必须严肃处理他。夫人,季花儿那里去了?玉鹞又干什么去了?”
柔情族长夫人平静说出:“我发现这件事情后,就打发玉鹞到莫北买马去了,又派下面邻村的两个管事跟着去了。
命令他们二人务必保证玉鹞的安全。玉鹞他们走后,我才让玉丰派人秘密把季花儿送到我娘家去生孩子了。”
怒气未消族长宋名忍,在大厅里转一圈,丹凤眼眸射出迷茫之光,对夫人言道:“这事出得非常急手啊!我有两难哪!玉鹞犯的不是死罪。
咱们要开家族大会,就得公开这件事情,就怕玉鹞当众说出季花儿是天理教徒,是清廷要抓的逃犯。这样的消息泄露出去,整个宋家营的就得祸灭九族。
那时,我就是宋氏家族的千古罪人哪?会被后人戳脊梁骨的。
再有,季花儿的丈夫林泉从南方回来了,和他教友在哲里木的辽河旁边建起庄园,取名叫白家堡,他家也改姓白了,林泉改名叫白图。
最让我坐蜡的是,我答应过些日子把季花儿给他送去。
现在,对玉鹞这事怎么办才好呢?又怎么向季花儿解释呢?林泉哪里又怎么去说?都让我六神无主了。”
柔情族长夫人平静劝道:“当家的不必着急,我早想好了对策,季花儿有孩子的事,都是玉鹞造的孽。
依我看,从玉鹞对季花儿的手法上,就能瞧出他是轻车熟路,做案肯定不是这一起,这个双龙玉佩就说明必定有俩个女子和他交往。”
听到这个消息,族长宋名忍眼睛立刻睁得很大,马上惊讶道:“夫人,两个女人以上他是非死不可,你是怎么知道有两个女子和他来往呢?”
柔情族长夫人明智道:“当家的,因为我知道这双龙玉佩是一对,现在,玉鹞手中一个都没有,这不就说明问题吗?
等回来时,你马上就审问他,他见着玉佩做贼心虚就什么都得说了。你告诉他,是要儿子哪?还是要他自己的命?
我观察玉鹞最大弱点就是护子,他认可自己死去,也不会让别人伤害他儿子的性命。
你在保证他死后,你给他抚养儿子。这样一来,玉鹞只有自杀来解脱他自己干下的坏事。
只要玉鹞一死,就消除了宋家营的灭族之祸,又可以保住季花儿的名节。”
族长宋名忍从内心感激夫人道:“夫人,你又得辛苦来抚养季花儿生下的儿子,只要玉鹞同意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