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嘉想不跟宋振奎他们走转念想到:“要想解除日本人威胁,就得把她们救出来,回家去找柏家那些看家护院的打手,根本进不了日本关东军戒备森严监狱。
要想进监狱去救人,就得靠宋喜搏训练出来的这些杀手去做。
可是他们只听宋喜搏、宋喜来、宋振奎三人的命令,想去关东军监狱救人必须得有周密计划,还得宋喜搏点头。”只得硬着头皮跟着来见宋喜搏。
宋喜来、宋振奎不愧是宋家子弟,从后面一上来,就看见绿赢水、宋喜搏、铁大在做最后拼搏。
大家都看见那俩个炮手与日本骑兵同归于尽的场面,被他们那股不怕死的精神所感化。
宋振奎高喊;“杀狗娘养的小日本,杀,杀啊!”
那些杀手都立刻投入了战斗,“啪啪”开枪狠狠打击敌人,无形之中帮助绿赢水他们打退日本鬼子第十次疯狂进攻。
山上、山下都是死人,柏嘉一见心里颤抖起来。
“宋喜搏带来的那些人一个都没剩下。宋喜搏在此阻击日本人是帮助绿赢水,绿赢水是张青山的拜把兄弟,他是在帮助张青山打日本人。
归根到底是为了宋家营的。这回可大事不好了,这标明宋家公开与日本人开战,宋家营的从此要在赤峰地面除名了。”
想到这里,柏嘉脸上飘忽着犹豫不定的神色。
当时,他就犯愁了:“自己怎么办才好呢?想劝宋喜搏不要和日本人打下去。这时,这样的话说出口,宋喜搏会杀了自己。
他现在已经跟日本人杀红了眼,根本不会听任何劝解。这如何是好呢?”
虎目阴阳水的眼开始乱转起来,忽然间,柏嘉又想到了一条毒计;“回家去见母亲和三哥,说服他们成立柏家自卫团,联合日本人与宋家斗下去,争取灭掉宋家营得到秘图,日本关东军就会放掉自己的家人还回他的财产。”
柏嘉虎目阴阳眼布满阴鸷的光芒,瞧见宋喜来跟宋喜搏谈几句话向自己走来,迎上去说道:
“喜来,我得回去向我母亲和三哥说一下这里的情况,把柏家的护院长工组成一只队伍前来增援你们。”
宋喜来那知道柏嘉心里的花花的肠子,高兴道;“六表哥,你要回去组织队伍前来参战,那可是好事情。那你就快点回去吧!用不用派个人跟你回去。”
柏嘉还在装好人,口蜜腹剑说道:“喜来呀,不用了。这里的人手多紧那,我自己回去就行了。”
急匆匆从后面下山,骑上马就奔驰起来,一枪都没放,就“嗖嗖”脚底抹油想溜回柏家,去向母亲和三哥搬弄是非去了。
绿赢水一见宋喜搏搬来救兵,心里是非常高兴的,简直是雪中送碳,暗道;“这些人是宋喜搏的子弟兵,他们的到来救了自己和宋喜搏、铁大。
心中得到安慰,青山兄刚才我都要对天说一声,兄长,对不起了!你所托之事,终究因为人少失败了,是你水弟太小看日本人所造成的局面。
但我要打到剩下最后一棵子弹时,那时留给我自己的,战到最后是我算我对青山兄所托之事有个交待。”
宋喜搏这些援军一到,那可给绿赢水增强了跟日本人拼下去的决心。
这些杀手都是宋喜搏训练出来的强中之人,进入阵地不用去指挥,都自觉找到射击阻敌的好位置,“啪啪”猛烈的开枪,给冲锋的敌人沉重的打击。
使黑泽四郎精心组织的冲锋,遇到顽强抵抗,又土崩瓦解的退了下去。
宋喜搏见自己的手下占据有利位置,把日本人的冲锋气焰打了下去,就想招呼绿赢水、铁大休息一下。
当宋喜搏快步去招呼铁大时,铁大已经无音再回答他了,刚才还在打枪,这时已经无声的死去。
见铁大死去,绿赢水瑞风眼湿润了,心中感到非常的凄凉与孤独。又思不知铁二现在如何了?仗着自己给他们娶上媳妇,都有了儿子不至于断后。
他的心里多少有点安慰。那悲痛与伤情化成怒火,眼睛里布满无限杀气,冲天呐喊道;“小日本狗娘养的,我跟你们没完。”
野种黑泽四郎组织的第十次轮番冲锋,眼看着就要拿下阵地。不知道从那里冒出一伙人来,硬把他们的冲锋盛势给压了下去,再继续攻击下去伤亡会更大。
再说,手下的士兵也已经是精疲力尽,只得下令停止攻击略作休息,再重新组织冲锋,务必拿下这个阵地,穿过此地到赤峰增援。
野种黑泽四郎和他骑兵进入他们道旁的行军帐房喝水吃干粮,蒙古骑兵在道路上注视绿赢水他们守护山岗的动静。
天刚蒙蒙亮,从敖汉旗方向,传来众多的“夸夸”马蹄的声和“啪啪”地枪声。
黑泽四郎听到枪声,马上出来组织蒙古皇协军回防,注意枪声的方向,时刻小心戒备着,他上了高处岩石用望远镜看去。
只见敖汉旗公路上尘土飞扬,好像是大队的骑兵在扬鞭催马“夸夸”地往这里赶来,领头的有十几个民装的人,各个骑着俊马“夸夸”地奔驰的非常快。
犹如一团狂风在旋转着呼啸着向这里奔来。野种黑泽四郎顿觉不是自己人,命令卫兵去通知蒙古皇协军立刻阻截。
没等蒙古皇协军去执行他的命令,那些人已经风驰电掣到了跟前。
而且,这些人枪法非常准,一个猛劲催马“夸夸”地快速冲锋,就冲过了蒙古皇协军骑兵刚布下的防线,互相掩护交替“啪啪”打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