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小惠一看宋振英没有马上答出,这是对自己有顾虑,立刻督促道;“你马上讲出来给我听听,我好给宋家一个说法。”
宋振英一听宋小惠说得非常诚恳,而且,要给宋家一个说法感动了他。
就把张青山如何抓住寺岛智郎,怎么审寺岛智郎也不说,惹怒张青山的妻子安菲娅,她拿出白俄罗斯酷刑密药,给寺岛智郎用上。
寺岛智郎这才说出:“他的妻子吹石樱花是柏厦生的老相好,这次在锦州碰上,把柏厦生拉入他们特高课组织。
柏厦生为他们提供大量的宋家营和张青山的情况。亲自和吹石樱花带人去抓了张青山的两个女儿,至今她俩下落不明。
柏厦生被我们抓住后,他自己交代的,他和吹石樱花与手下日本人杀害张青雨的管家与护院家丁和那些下人。”
柏厦生立刻行动了,他趁众人都在听宋振英的讲述,柏家小头目站在自己的身前拦截他,那人的腰中插着抓住宋振英时,从宋振英身上搜出来的两把枪。
柏厦生的手快如闪电“嗖”地把小头目腰间的盒子炮枪抓到手中,快速举枪“唰”地向宋振英“啪”地射击了,柏厦生的枪法也是很准的。
宋振英站在那里边讲述,心里却警惕很,知道柏厦生不会让自己讲消停,时刻会寻找机会杀自己。边用水灵灵的大眼睛盯着柏厦生的一举一动。
柏厦生往柏家小头目跟前一动,他立即做出反应,那么一闪身就去抓在身旁家丁腰中的枪,他这么快速一动,就救了他自己一命。
柏厦生的子弹“啪”地一下把宋振英身后的柏家子弟打死了。
这一下使宋小惠火爆起来,非常气愤喊到:“叶儿,把他给我抓住按家法处死他。”
柏厦生一听奶奶下令要抓住处死他,失去平日的文静,他立即“啪啪”地开枪打死拦他面前的柏家护院,“嗖嗖”地疯狂的想往山上逃走。
柏叶本想放柏厦生逃走,就没有去拦截柏厦生。
宋振奎、宋振英不可能让他逃走,但又不能把他打死。
宋振奎“啪”地一枪把柏厦生要逃跑腿打断。
宋振英飞刀“嗖”地出手扎在柏厦生拿枪的右胳膊上。
“啪”神来一枪,柏厦生脑袋顿时开花,柏厦生睁着不信的眼神,看着“奶奶”端着枪……
这“啪”地一枪,真的是宋小惠从扶他家丁头目手中“唰”地抢过盒子炮,快速举枪扣动扳机,向柏厦生“啪”地射出的。
平时没有开过枪的她,暗器的功夫她有,三点成一线她是懂,一枪真把柏厦生打死了。
柏厦生脑袋一开花,她心里立刻沉了下去,顿觉胸膛里咯噔一下。这才想起对大儿子柏海的承诺,“我也不能活了!”“唰”地举枪对准自己的太阳穴……
就在宋小惠扣动扳机想自杀的霎那间,柏叶的动作非常的快,没等宋小惠扣动扳机,他已经抓住了枪身往高一抬,“啪”枪也响了。
那子弹射向了天空,柏嘉也快速抱住了宋小惠,盒子炮瞬间被柏叶夺下。
柏叶的眼泪在眼眶转着,悲声劝道;“妈妈,不要这样做,你要死去是把我陷入不孝的境地,我是无法向我的弟弟们交代,也无法跟你的那些孙儿交代。”
宋小惠想自杀的行动落空了,她那杏眼圆睁,冲柏嘉怒辞道:“柏嘉,我去死是为了我和你们赎罪呢。
柏嘉,松开我,柏厦生死跟你也有关系的,你和柏厦生都在日本读书,他跑去特工学校学习,难道你就一点都不知道吗?让我怎样去对你死去大哥述说?又怎样实现我对他的承诺?”
柏嘉被问得哑口无言,脸上浮起愧疚的神色。
宋小惠转身对柏叶吩咐道:“叶儿,柏嘉与日本人的事情回到家中,你要按柏家的家法处置柏嘉,不许法外留情。
我再进宋家祠堂,向宋家的列祖列宗乞告,来饶恕我宋小惠造下的罪孽,你们都在门口守着,我有话要对我的列祖、列宗说,任何人不许入内。”
跪在宋家列祖、列宗的牌位前,宋小惠泪流满面,心里宛如万箭穿心的难受,泪已经顺着脸狭流了下来,行三拜九叩的大礼,才言道:
“宋家的列祖列宗啊!我宋小惠已经无脸面再来见你们那?
虽然,我刚把柏厦生处死,他犯下了卖国投敌之罪,杀人数名罪不可赦。罪随在他干的,祸是我造下的。
我宋小惠的罪过,上天可以饶恕我,但我自己不能饶恕自己,我是宋家的千古罪人,是这次宋家灾难的罪凶祸手。
我已经这么大年岁了,无法再用行动替自己赎罪,我也无脸活在世上,只有以死来谢罪,来替我的子孙赎罪。”“砰”头碰身前天然大石头供桌而死。
柏嘉时刻都在想着如何脱逃,根本没有理会母亲宋小惠的行为。
柏叶时刻在关心母亲的安危,半天不见母亲出来,回想母亲刚才的言辞有点不对劲。顾不得被母亲训斥,进入祠堂之内一看。
母亲头碰石桌而死。那是鲜血四溅。他的眼泪立刻流了下来,母亲的身体再活二、三十年那是没有任何问题。
如今,为了宋家的事情以死谢罪,心里对母亲刚强的死让他敬佩,也升起无限的悲伤与心酸。
柏叶令家丁护院把母亲宋小惠的尸体抬上马车。
宋喜来和宋振奎见宋小惠碰石而死,心中都非常悲痛,泪流满面。回想宋小惠为了能让弟弟宋显鹏看上笔记本一眼,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