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娴,三哥带那几个人扬鞭策马“夸夸”地紧紧跟在后面,一路上谁都没说话,脸上都带着些焦急神色,都在关注安菲娅的安危……
那马仿佛都知道时间紧迫性,都放开四蹄“夸夸”地奔驰,有很长的时间,就到程娃父母的家里,天已经放亮了,大家把马匹都拴在院子外面的树上。
“张娴,带你母亲和他们快进屋,我给这些马弄点草料吃,连给它们饮点水。”程娃下马后,立刻对张娴吩咐到。
“三哥,不用你,你先带他们进屋休息,我来背我母亲。”张娴拿下了马背上褡裢,马上去背自己母亲,见飘姐已经靠上前,立刻制止道。
“张娴,从金淼哪里论,我得把你母亲叫师母,叫师母就不是外人,我背师母也是理所当然。”三哥的那动作比张娴快多了,背起安菲娅就进西边的屋里。
这个西屋是没有人住的客房,里面收拾的非常干净,正适合女人住进。
三哥在张娴的帮助下,把安菲娅放在炕上,她立刻就把安菲娅包扎的伤口纱布打开,睁大眼眸一看,心里顿时一惊,伤口已发炎,不马上处理就有生命危险。
“张娴,去给我找点好酒来。”把日本军官帽子放在一边,一条辫子放了下来,男人怎么还留着辫子,随手把日本军装都脱了下去,一身蓝色男装穿她身上,
三哥的动作非常麻溜,马上把日本少佐背的文件包打开,里面不是什么文件,而都是治疗枪伤的红伤药,从里面拿出手术刀与钳子。
“三哥,你看在酒行吗?”张娴端着一碗酒进来了,身后跟着程娃。
“只要能点着就行,好用它给手术刀消毒。”三哥解释道。
“这酒是常喝的烈性酒,一点就着,那酒劲才浓那。”程娃咵自己的酒好。
张娴用火柴马上把酒点着,三哥立刻把手术刀放在酒火烧了一下,那手非常狠,一下子就把枪伤口子割开,没有想到昏迷安菲娅立刻动一下。
“程叔叔,张娴快按住我师母,我着急了,先让师母喝些酒就好了。”三哥的额头已经闪出冷汗,安菲娅一乱动,很容易伤到别的地方。
程娃与张娴没等三哥声音落下,二人已经的把苏醒的安菲娅按住,程娃另一只手拿打开盖的酒瓶子,往安菲娅嘴里倒进瓶里酒。
三哥心里在替安菲娅担心;“这么烈酒,她能喝下去吗?不喝手术就不好进行了,子弹拿不出来,会要了她的命的?
安菲娅还真把这烈性酒喝了下去,而且喝得非常爽快,令三哥常跟喝酒人在一起喝酒的人,都竖起大手指,喝得豪爽,肯定知道要手术,而且喝非常快。
别人喝下这些酒,肯定立刻昏迷过去,可三哥向安菲娅看去,令她没有想到,这点酒倒把安菲娅喝精神;“孩子,你只管给我往外拿子弹,我不会乱动的。”
三哥眼睛里飘闪着敬佩目光,没有再犹豫,那玉手上的手术刀“唰唰”动了起来,眨眼的功夫,子弹头露了出来,用那钳子夹住,“唰”地就拔了出来。
“孩子,一看你这么熟练,肯定是学过治伤了。”安菲娅放松精神说道。
“师母,金淼跟我说过你的一些事情,我当时还不信那,现在看来,不愧的久走江湖的前辈,一眼就能看出我学过这些红伤处理,令我从心里敬佩你。”
三哥边说着边给安菲娅枪伤口上了红伤药,立刻包扎起来,然后,手一比划衣服,又对程娃手那么一动。
虽然,程娃是一个粗鲁汉子,常年的打猎生活,但他眼睛也非常拿活,看出三哥是女扮男装的人,马上走出这个房间,顺手把房间门关得严严的。
张娴也心思敏捷,达到了心领神会,立刻从褡裢里拿出来内外的衣服,三哥也上前帮助张娴给安菲娅把衣服换上。
安菲娅借换衣服把这个给自己动手术女孩子仔细看一下,只见这个孩子可不是一般的人物,那机灵劲,自己女儿都不是她的对手,那模样长得招人喜欢。
一头乌黑长发,身材稍微有些瘦弱,一身蓝色男装穿在她身上显得有气质,白净玉脂好似鹅蛋脸,那两道黑漆的新月眉。却如同蒙民手里的弯刀漂亮。
带一股和相貌不相匹配的凌厉之气!长长的睫毛,一双黑瞳的眼睛,内含深邃的秋水,透着聪明却显得活灵活现,笔直坚挺的鼻梁,小口薄唇微微颤动。
那神色气魄,显得有些玩世不恭,站在那里腰板偝直,走路带潇洒和自信,做什么都那么麻溜利索劲。忍不住问道;“孩子你叫什么名字?”
“师母,我在外面报的名字是叫卜三,任何人都不知道我的真实姓名,连金淼跟我在一起,都不知道我的真名,今天,我告诉师母与师妹,可要替我保密。
我的真名叫“佟飘”,日本名字叫“佐佰飘子”假名叫卜三,我家庭很复杂,一时半会说不清楚,就先不告诉你们了,请原谅!
但我对你们是最真诚的,我真实面目也让你们知道一下,她的脸型立刻变了,令这个安菲娅与张娴惊讶。
容貌长得漂亮,细长的柳眉、漆黑明澈的双瞳、秀直得到鼻梁、柔软饱满娇润的樱唇和线条优美细滑光洁的香腮、吹弹得破的粉脸。
恰到好处分布在同一张清纯脱俗的美脸上;让人无法抗拒的迷人气质。乌黑柔顺的长发扎起一条灵动的马尾辫,越发的衬托出她的婀娜妧媚……
安菲娅一听佟飘让她们母女保密,就知道佟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