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跟我来。”张青山眼睛一扫视,是星谷贾秀在招呼他,立刻向星谷贾秀站的那房间门口走去。
“你的进去,快点把屋里茶水沏上,我叔叔都渴坏了。”星谷贾秀吩咐道。
张青山立刻进了那个屋里,眼睛迅速一扫视,星谷仓夫正坐太师椅上,旁边站立一人,也张青山惊讶,这个人与死去田君晃非常的相像,仿佛是双胞胎。
今天是怎么了,撞见鬼了,怎么都是让自己震惊的人,熟悉面孔,不是熟悉的人,田君宕是田君晃的双胞兄弟,这个白云霞跟他他讲过,那心里也是震惊。
“田君宕在我们掌握的资料里,你在皇协军里面没有官衔,所以,我想提拔你当民团司令,在八木哪里没有任何说服力,这是你哥哥给你留下的后患。”
“星谷将军,当时,我哥哥让我担任副中队长,我那时正在跟我师父修炼高深武功,没有时间去当这个副中队长,所以在你们的档案里没有任何官衔的。”
“田君宕,我为你亲自给关东军司令植田谦吉去的电话,才为你争来警备副团长,团长职位暂时空着,你和肖遁谁对我大日本帝国有贡献,谁就能当上。
你一定要迅速扩充部队,把人数增加到警备团的数量,到那个时候,我就能站出来替你说话,如果,肖遁的人马比你多,你就是当副手的料。”
“星谷将军,据我所知,肖遁的力量非常雄厚,他的父辈当过副总兵,他又是八木将军的学生,他现在手里就有两个中队的皇协军,而且武器装备是一流。”
“哦,田君宕这个情况我真不知道,我就知道,他在日本呆了很多年,跟我叔叔在富士山修炼过,我才同意八木建议,让肖遁来当民团司令的。”
“快点,别的屋里都等你的开水那。”星谷贾秀已经在外面招呼道。
令张青山想再听几句都没有机会了,只好走出这个屋子进了旁边的房间,这屋里人令他更惊讶,屋里三个人,两个人认识,更不能把头抬起来了……
不是冤家不聚头,在江城被他打败的手下败将星谷仓郎正在屋里站着,另一个是他徒弟哈日努特,旁边还站着一个年轻人,那面容觉得熟悉……
“快点,把茶水给我沏上,我让他们先喝点水,然后,就给我唱几段文武蹦子(二人转),唱的好,就留下,天天先给各地来官员去唱,正日子在上戏台。”
“我先不用喝水,就给你唱几段,让你看看我们兄弟是不是走南闯北的人。”那个年轻人清脆悦耳声音中显得是那么的自信。
“呦西,我在中国可是呆多年,什么戏呀,曲呀听过,唱的好与坏,我是能听出来的,唱得好,行就留下。”星谷仓郎说的非常自信,眼睛射出是观察之光。
“好,我就喜欢直爽的人,行与不行有个痛快话,请听。”清脆悦耳响起:
“和珅是古今第一贪,二十八岁一品官。追求权力金钱和女人,深得乾隆龙颜欢。家趁白银七千万两,房产两万八千间。嘉庆下令自缢死,人为财死小命完。”
张青山一听,这声音绝对一流,他八岁就在唱蹦子这个行业行走,弟子十几个,那发音一出来,就知道你这个人功夫深浅。
“唱得好,行就留下。”星谷仓郎就这一句话,看出他还是懂点行的。
“谁唱得这么好听,把送水的人都听呆,我们渴的都不行了,水停在这屋不出去了。”门外走进一个身穿女日本大佐军服的人,那声音也清脆悦耳。
这个人一出现,张青山心里也咯噔一下,可在瞬间也发现那个年轻人眼神顿时一惊,随后就变得坦然了,那担惊害怕神色在瞬间就消失了,令人钦佩。
“若月大佐快请坐哪,送水的刚进来,你也喜欢蹦子,送水的把茶水给大佐倒上,然后,给各屋快去送水,蒙古人你来唱,让若月大佐听听你的声音怎么样。
若月吉子进屋,令张青山绝对没有想到,想借音走人,头一低,罗圈腿,虾米腰的赶车人更逼真了,星谷仓郎让他给若月倒茶水,只得把茶水倒上……
徒弟哈日努特唱到:“明月别枝鹭鹊,清风夜半鸣蝉。移花香里说丰年,听取蛙声一片。七八个星天外,两三雨点山前。旧时茅店杜林边,路转桥溪忽见……”
张青山不能呆,马上拎开水壶外面走去,脚在往外走,耳朵却在听着。徒弟哈日努特声音越来越醇厚了,听了非常的舒服。
若月大佐清脆悦耳;“我没有什么事情的时候,净听小曲了,唱这几句听不出什么,你们先喝点水,来一段两个人唱让我听听。”说出话比星谷仓郎还懂行。
“哎,你的,快把水给其他屋子送去,送完时,到我屋里来一下,我有事情跟你说一下。”桥本站在门外对张青山这样吩咐道。
张青山不能因为桥本的吩咐就快速去送水,略微加快了不紧不慢的速度,这样才能不让屋里这么多高手看出破绽,把水都送完就向桥本呆的房间走去。
在路过星谷仓郎那个房间时,屋里响起那个年轻人的声音;“周瑜不服三口气,孔明三气染黄泉。罗成不服三口气,西周坡前乱箭穿。”
哈日努特声音响起唱道:“李存孝为气把命丧,五车分尸死的可怜,酒色财气应收敛,矫枉过正路不偏。”
那个年轻人,用唱女腔先婉转的唱道:“回文再表崔家庄,崔老夫人身得病。崔莺莺为母许愿来降香,带领着红娘把庙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