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用归心似箭这个词来形容张云海的心情一点都不为过。 扬鞭催马晓行夜宿在争取时间,他是恨不能立刻飞到自己父母身旁,好能保护父母的安全。
如果,武功高强弟弟张云江在长白山的家里,他就不用这么策马加鞭“夸夸”地玩命的赶路。因为张云江被一位兴安隐士领走去深造了。
妹妹的武功有限,父母根本没有功夫,有人要去抓他们,那就是束手就擒,能去的人都是武功高强的人,只有快速赶到家里才是最安全。
张云海心里非常明白,路上得有不少人在注意他的行踪,他已经把额头脸蛋用泥土擦抹几下,又用黑布蒙上脸,显得埋汰与苍老,路上免去不少麻烦。
张云海晚上,都是到路旁附近的小村庄去过夜,这样速度就赶到唐山地界。
那时候,唐山就是一个县级大镇,张云海想进唐山买一些路上吃的东西,又怕被人注意的行踪,正在犹豫不决时,身后“夸夸”传来马蹄子快速奔跑声。
张云海处于仁义之心,立刻把所骑马靠边,给后面骑马的人让路。
那骑马人的骑术特别精,骑的也是两匹马,到了张云海近前一声“吁”双马立刻停住,琴音般动听嗓音,就那么轻轻地飘到耳畔;
“张兄,你停在这里是想进镇里购买食物吧!那就不要去了,请跟我来。”把马头一调,“喔”进入路旁的一条小路,催马快行“夸夸”一路快奔……
张云海一听声音就知道是姚锐,不容多想,翻身上马紧随姚锐的后边,通过这条小路,又踏上马车路,催马“夸夸”地快跑起来。
过唐山大镇。来到一个中等村子,到一家大院的门口,姚锐“吁”一声喝喊;四匹马“唰”地都停下来,张云海眼睛立刻射出寒光向姚锐看去。
“唰“姚锐跳下马,在大院门上啪啪。”敲起门来。
半天,才有人在大门里面问道,“谁呀!”
“我姚锐。”姚锐好听声音响起。
守门人唠叨道;“是姚少爷呀!你不是刚回家去吗?怎么又回来了?”
“一言难尽,快把门打开吧!”院门被快速打开,二人牵马进入。
看门人把马接过,道;“姚少爷,抱歉的很,我家主人已睡下半天了,伙房也停火,熟的东西都没有,只有几坛白酒也不顶饿。”
“大哥,不要紧,我的马褡裢里还有几块酱牛肉、烧鸡和馒头,你给我们安排两个房间就行。”姚锐琴音般动听嗓音说着话,把马背上褡裢拿下来。
“姚少爷,实在抱歉很,只剩下一房间,里面有两张床。”
张云海立刻接过话头道;“那就行,正好我要跟姚兄弟说点事情。”
那看门人一指“东厢房北边那个门就是。”
张云海拿下马背上褡裢,跟着姚锐进了那个房间。
姚锐对屋里的环境很熟悉,进屋就掏出火镰把油灯点着,屋中央有一张地八仙桌,四把椅子,南北各有一张床,床上用品俱全。
姚锐温和的丹凤眼扫一眼,琴音般动听嗓音轻轻地飘到耳畔;“张兄,你去院里井打一桶水来,洗涮一下好吃饭,我上伙房给你拿两坛酒。”
二人都出这个房间,快速去干自己的事情,一会拎水的,拎酒坛的,就都回到这里。
张云海、姚锐各自拿洗脸洗涮起来,二人洗涮完,姚锐就从她的褡裢里拿出酱牛肉馒头,一只烧鸡,放在桌子上。
张云海打开酒坛,倒出两碗酒,递给姚锐悠扬悦耳道;“姚兄弟,先喝一碗酒,我再问你点事情。”
“张兄,我不会喝酒。”姚锐推脱道。
“姚兄弟,你就喝吧!我以前一口酒都不喝,你郭叔劝我喝,我都不喝,你去送货走后,我才喝酒的。这一喝,我才知道酒这东西喝上瘾,还真有那成仙得道的感觉,我说的你信吗?”
“那我信。”姚锐琴音般动听嗓音道。随手撕下一个鸡大腿吃了起来。
张云海拔出匕首,把酱牛肉切成块,用匕首尖扎着酱牛肉吃两块,把酒碗端起,悠扬声音劝酒道;
“姚兄弟,我叫别口,就叫锐弟,来锐弟给你海哥一个面子,喝一口。”一仰脖子,把碗里的酒喝得一滴都没剩。
姚锐琴音般动听嗓音响起;“那我也叫你海哥,你真有关东人的豪放气质。”端起酒碗喝一小口,“喀喀”辣得咳嗽起来,脸上浮起红晕。
张云海顿时不好意思起来,立刻抱歉道;“锐弟,你真不能喝,就不要喝了,剩下的这些酒我自己来。你慢慢吃着,一会回答我心中几个疑问。”
说着倒出两碗酒,一仰脖子喝了进去,又吃起酱牛肉与烧鸡来。
姚锐慢慢的吃着,他那双水灵灵的眸子却是好看至极,充满了灵动的神韵,他那余光扫视张云海面容,想从他的神色里看出张云海想要问他事情。
张云海吃喝了一会,看姚锐不想吃了,悠扬悦耳道;“锐弟,我还没有来得及问你哪,郭叔的货你送到吗了?
你是怎么知道我身上有山水玉牌的,又是怎么找到我的?既然,让我去长白山报信,你怎么又来追赶我?”
琴音般动听嗓音响起;“海哥,郭叔的货我已经平安送到奉天后,我想去千山看望我的师父,在奉天就碰上我的师父缘非师太。
我师父看见我,就想直隶一带去化缘,连去看看我的父母,我就在奉天给我们家买四匹好马骑,路过兴济时,我想去看看郭叔,把他托我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