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云海练内功练到两耳不闻外事,一心在练功,如同佛像般庄严。
七天后,张云海才从坐功中醒过来,眼睛放射出喜悦的神采,悠扬悦耳道;
“锐弟,太谢谢你了。在我无法聚集真气时,你朗读论语如同鼓槌击打鼓面。
发出动力,使我丹田真气一点点聚起内力,让我进入忘我的境地,使我今天冲开被点穴道让我太高兴。”站起身来,抱起姚锐转起圈来。
姚锐更兴奋异常,心里顾忌全无,也紧紧抱住张云海,刚要把红润唇去亲吻张云海的薄嘴唇,却被张青山一下子就推开了,令姚锐心里顿时一凉……
当姚锐紧紧抱住张云海时,那山峦起伏身躯与张云海胸膛一接触,他的心里顿时一愣,这不是女人才应有的东西,没容他多想,心中防线立刻将姚锐推开。
“锐弟,是怎么回事呀?”张云海冷静的问道。姚锐身形一动又从后面来抱张云海的腰,被张云海闪开。
弄得姚锐很尴尬,只得柔情悦耳道;“海哥,原谅我对你的隐瞒,从你送郭叔到我家,我刚从千山学艺归来,一见你我就心里一亮。
我父亲要派家人给你们带路去兴济,我跟父亲说我去,就立刻拿出平时女扮男装的衣服穿戴起来,带你们去兴济的路上,我就问了郭叔你的情况。
郭叔说起你的善心来,那好的无人能比,一下子打动了我的心,我就想靠近你,对你有一个最深层的了解。
到了兴济,找到我的表姑夫济永兴,他正在家中教徒,看完我父亲写给他的信,安排你们的住处,表姑夫有事情不能整天照顾郭叔的事情。
我是女人,也无法管郭叔的大小便,只能带马车去奉天,在奉天交货时,碰见我师父。
我师父问道;“姚锐,你这次回家,家里有没有给你找婆家?你自己有没有意中人?”
我说出了自己的心事,师父就问了你的情况,她阅人无数,为了我的终身大事,想看看你这个人仪表,就能知道你这个人的底细,就跟我去兴济。
吕家桥到长白山的事情你是都知道的。就不用再说了。
海哥,老道把咱俩关在这里那天起,我已经就没有退路,一个女孩子跟男人在山洞里呆着,怎么清白也是说不清楚的,我意已绝,把我身子交给你。 ”
姚锐说到这里解开衣服扣子,就要去脱裤子,她是什么都舍出去了。
“锐弟,不,锐妹妹。”姚锐的举动,把张云海弄得不知道如何是好?慌错中道;“快、快穿上衣服,我已经是有妻子的人了,无法接受你的爱。”
“海哥,你也知道,我们要在这里同居三年,我和你出去不能名正言顺,我的名节就完了,你要不接受我,我还有什么脸面活着世上。
如果,你真不要我,我就死在你的面前。”姚锐说着话已经抄起宝剑,“唰”地从剑鞘抽出剑,“嗖”地就向自己脖子割去。
那性子是非常的刚烈,说自杀那是一点都不含糊。
这时,张云海再也不能麻木不仁,只见他的手闪电一般抓姚锐握剑的手,使劲那么一掰才那把剑拿下来,抛在一边。
那剑刃已经在姚锐脖子上留下一道血痕,如果再慢一秒钟,姚锐就要向西天去报到了……
姚锐说自杀就自杀,真把张云海吓坏了,他冷汗“嗖”地冒了出来,双手紧紧抓住姚锐的手,温情安慰道;
“锐妹妹,不要犯傻,哥哥我实在为难,我已和济彦有了夫妻之实。
再者说,咱们俩得静下心来寻找论语内的玄机,练成里面的绝世武功,才能把堵在洞口的石头打开,杀死守在外面的四条大蛇,才能走出长白山,去救我的父母妹妹。”
“海哥,不管你怎么说,我姚锐决心嫁给,就是你的人。”令张云海头大一倍,不知道以后怎么去……
五个月过去,济彦的肚子已经显怀,几个扈女孩眼神已经跟以前不一样,羡慕嫉妒的眼神已经换成鄙视与惊异。
不知忧愁的济彦也慌了神,动了想去长白山寻找张云海的念头,暗暗坐着准备,寻找时机走出扈家大院……
济玉屏发现了济彦的动机,她再也沉不住气了,亲自去了济彦住的房间,婉言劝道;“济彦,你已经是带着身孕的人,这功夫去长白山那是不行的。
我听说长白山寒冷无比,而且山高林密,不为你自己考虑,也得为你肚子的孩子想想吧!那可是张云海的骨血,一旦出现危险,您能对得起张云海吗?我会派人去打听。”
其实济彦心里也有这份担忧,要不她早就走了,听姑姑要派人去打听,立刻柔情悦耳道;
“谢谢姑姑多我爱护,我一辈子都不会忘记姑姑对我的好。请姑姑放心,我会听你的话,呆在这个院里哪里都不去,为了我自己生小孩子做准备。”
济玉屏听济彦这么一说,心里才安静下来,转身出了这个小院,马上派自己的心腹家人去长白山打探消息。
自从那个家人走后,济玉屏心里好像着火,那可是心神不安,坐卧不宁,天天到门房去看那个人回来没有……
一晃过两个月,那个家人才回来,进院就奔济玉屏呆的房间,向济玉屏报告;除了官军把守的长白山的山口我进不去。
能到地方我都去了,没有张云海的任何消息,倒是有不少人在寻找张云海的下落,都想得到什么山水玉牌,情况就这些。”
济玉屏眼睛射出冷芒道;“你去长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