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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锋脱下西装,说道:“老兄,谢谢你!”转身要走。(道:“你要去泡她?然后利用她接近傅里真?”
萧锋笑道:“韩兄,你用的聪明才智去多做一些有益军统、有益于**战斗的工作吧。我的事,你不用想的太复杂。反正,在投奔吕复生将军之前,我不会离开陆水城的。而且,我也相信,你也非常希望我能杀傅里真。”
韩坚无奈地点了点头,怔怔地望着萧锋离去。
此时的萧锋不仅将胡子和络须剃干净了,而且,将头发和眉毛都剃光了,虽然是光头,但是,他高大、帅气之中夹带着英气。他脱下西装,上、身穿着白衬衣,下、身穿着黑色西裤,很潇洒地走向舞池前观众坐席中央,来到了那个身穿粉红又绣着碎花旗袍的姑娘,用流利的日、语说道:“小、姐,板源井一能否请你跳支舞?”
说罢,他虎腰一弯,躬身相请。
龙镶玉长着一张像锥子一样尖且无棱角的脸蛋,略施了些粉黛,锥子脸显得光滑耀人,由于是游龙帮的打女出身,皮肤相对粗糙些,毛孔有些大,不过,因为长期练功夫,她的身段很优美。她个头不高,穿着旗袍,很合身很体面,很能突出她的身段美。
傅里真把元配妻子及几个小妾都休了,正是为了追求她,这也是她提出来的要求。龙家经营着陆水城东门外的大码头,又在城里经营**、夜总会、大戏楼、电影院、大百货商场,家大业大,所以,她的兄长、游龙帮帮主龙正啸定下规矩:不能得罪皇军,也不能得罪皇协军。拒傅里真年过四旬,长得阴森且是猴模猴样的,但是,他是皇协军司令,且在善养寺子是一个大红人。龙正啸也有意巴结他,总劝妹妹龙镶玉嫁给傅里真。
言归正传。见是一个日、语流利的年轻帅气光头绅士邀请自己跳舞,龙镶玉便以为萧锋是日、本人,所以,她既不敢得罪,也有心巴结,更以为萧锋是日、本人之中有身份的人,便放下手中的小皮包,嫣嫣一笑,起身伸手,把手搭在了萧锋的肩膀上。萧锋则是搂着她的纤腰,又将西装甩在她的座位上,便搂着她舞动起来,边跳边走向舞池。
和鬼子接触多了,龙镶玉能说简单的倭语,能听懂很多倭语,她被萧锋搂得紧紧的,却感觉很舒服,因为萧锋的胸很宽厚,这样的胸怀正是女人最想倚靠的胸怀。跳动着舞步,伴着美妙动人的旋律,她反而把头伏在萧锋的胸、膛上。
萧锋心里暗道:“可惜,龙镶玉年纪大了些,双峰小了点。”或许,他习惯了和梅瑞瑛、胡红雪、唐圆媛这三位大美人呆在一起,尤其是美的倾国倾城的胡红雪。现在,他不时地看着怀中的尤物,感觉不是那么舒服。
而且,龙镶玉因为长期在匪帮里生活、打架、斗殴,也错过了婚龄,此时的她已经二十七岁了。
二十七岁的大姑娘,又是一个打女,怎么能和胡红雪、梅瑞瑛、唐圆媛这些忻娘相比呢?
不过,龙镶玉伏身于萧锋宽厚的怀中,却感觉很舒服,她好奇地抬起头来问:“先生,你在宪兵队工作?还是在野战部队任职?”这句话,她无法用倭语来表达,所以,她只说了一半的倭语,和一半的汉语。
萧锋微微一笑,故意卷着舌头,用生硬的汉语且不太标语地说道:“龙小、姐,我叫板源井一,我在特高课工作。希望你不要泄露我的身份。其实,我天天晚上都来夜总会,总想邀请倾国倾色的龙小、姐跳一曲,总想和如花似玉的龙小、姐喝杯酒,但是,直到今夜,我才鼓起勇气。”
“哦?谢谢板源先生看得起民女!你放心,我会为你保密的。欢迎你天天光顾民女的夜总会。如果你方便,我明天中午请你吃顿饭,咱俩我大哥从法国商人那里购回来的名贵红酒。”龙镶玉接二连三地被萧锋赞美,似乎,萧锋迷恋好久了,所以,她心花怒放,笑逐颜开。
她知道鬼子那里有个特高课,课长大岛智子也是她认识并有交往的姑娘。现在,听说萧锋是特高课的,她心想这么重要的人物,本姑娘可得罪不起。最重要的是,要好好结交这样的达官贵人。
“谢谢龙姑娘!不过,我想喝我们日、本的清酒。这样吧,明天中午,我带酒来,你请吃饭。地点就在我们大、日、本驻陆水城领事馆的的怀石料理。如何?”萧锋闻言,正合心意,不过,他机灵地提出自己带酒去。而且,为了避免龙镶玉怀疑自己的身份,他提出去吃日、本料理。
背井离乡的鬼子官兵常常都是去吃他们的料理的,喝他们的清酒的,一来是寄托思乡之苦,二来也是口味问题,三来是表达他们的爱国之情。
“呵呵,板源先生想家了?好啊!明天十一点半,我准时到达怀石料理餐馆,和你共进午餐。说好了,你带酒,我请客。”龙镶玉闻言,倒是有些感动,因为眼前的“鬼子”太爱国了,且有浓烈的思乡情怀。她不仅答应了,还松开萧锋,伸出无名指,要与萧锋“拉钩上吊”。
萧锋一笑,点了点头,也伸出无名指,与她“拉钩上吊”。舞曲终,舞池散。鬼子军官和舞伴纷纷离场,从侍应生那里端起红酒,相互碰杯。
萧锋和龙镶玉从舞池里出来,也伸手从侍应生的碟子里端起了红酒杯,两人举杯相碰,四目相视,都是眸子里含笑,各自的心,都是有些甜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