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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兴华,你必须亲自去传令。(明白,你屡战屡败,你和乌志伟、邹信将亲往战区引咎处理,保安团所剩下的官兵弟兄们,从此归建到先遣营,务必听从萧锋的领导和指挥!”萧锋抓起罗兴华,抱着他,跃上了一匹战马,附耳低语。
罗兴华浑身发冷,颤抖不停,不住点头。
萧锋便和他同乘一匹战马,策马赶往保安团残余的两个连官兵被围的那处小土坡。
胡红雪赶紧收起相机,斜挂着胸前,飞身上马,率领三十名特攻队员,护送护驾,随萧锋而去。留下来的,都是以前的兵痞和老兵油子,都是恨极了罗兴华、乌志伟和邹信三个小人以前对他们的压制,他们怀着苦大仇深,团团围住了乌志伟和邹信。
“葛威,老子几个怎么办?还要呆在这里吗?”乌志伟看到萧锋走了,葛威又是他的老部下,便朝葛威喝问一句,但是,看到一帮原来的老兵油子和兵痞围过来,他吓得声音更加颤抖了。尿水顺着他的裤管里,滑落下来。
葛威嘿嘿冷笑了一声,骂道:“乌志伟,你这个卑鄙小人,落到这般田地,竟然还敢对老子呼来唤去?哼!老子要是不劈了你,老子不姓葛!”
他骂罢,倏地愤然挥刀,手起刀落,刀光一闪,血光一闪,乌志伟登时人头落地,兀身溅血并落入了稻田之中。
“好!”
“终于报大仇了!”
“葛队长,好样的!”
“啪啪啪啪……”老兵油子、兵痞们看到乌志伟人头落地,纷纷拍手叫好,无不激动落泪。
“扑通……饶命啊……”邹信见状,吓得心胆俱寒,落跪求饶,声泪俱下。
几名特攻队员扑上去,将邹信堵上嘴、绑在乌志伟的无头尸身上。罗兴隆眼望乌志伟惨死,一阵血晕,侧身一歪,吓晕过去了。
另几名特攻队员又过来,将罗兴隆也绑到邹信和乌志伟的无头尸身上,然后,捡起乌志伟的人头,夹在罗兴峦邹信两人的中间,将一排手榴弹又绑着他们两人一尸的腰身间。然后,众队员便纷纷跑开。
葛威将几枚手榴弹的拉栓绑在一起,然后用力一拉,转身就跑。
“轰……轰轰轰……”
几声巨响,乌志伟、邹信、罗兴隆被得粉身碎骨,连渣都没有了。溅起了的阵阵巨浪和泥浆,抒合了他们的渣和血,重新融合成肥料,为稻田作贡献去了。
因为擒拿罗兴华、乌志伟、邹信、罗兴赂个小人之前,萧锋是给了葛威承诺过的:事情办好了,这几个小人任由葛威及一帮特攻队员即是原来的老兵油子、兵痞处理,无论使用什么手段都可以。
这些老兵油子,什么手段想不出来?
“轰轰轰轰……轰轰轰轰……轰轰轰轰……”
“突突突突……突突突突……突突突突突突……”
此时,万有力率领一个连加一个排的兵力,由北往南,扑向包抄小土坡的那些鬼子,用全营二十九门掷弹筒,开了二十九炮,轰炸那些鬼子,十二挺机枪也同时开火,凶狠地从背后袭击小土坡北面的鬼子。
发了二十九炮之后,又发二十九炮,如此不间断地轰炸鬼子,机枪扫射也甚为密集。这种打法,只有大部队作战才会有的。鬼子以为驻枫林镇的那个王牌师出动了,纷纷撤离小土坡,跳上摩托车或是上了大卡车,驾车南撤,回归龟山或是黑山北麓。
方世才、霍建光领着四个排,将已成为惊弓之鸟的保安团残部两个连的兵力围了起来,万有力也率领他的三连加两个排携带二十九门掷弹筒迅速赶到。保安团残部岂敢抵抗?乖乖的跪在地上,将枪一扔,举手投降。
这个时候,保安团残部晕头转向到了极点,已经分不清眼前的这些兵,到底是鬼子还是自己人?反正,他们在罗兴华的统领下,已经习惯了打败仗,习惯了当逃兵,习惯了当降兵,能保命就行!
霍建光看到保安团的枪枝弹药收缴了,便放开他的大嗓门,大声喝令,让保安团的残部分成三个组,每组80人,列队站好,等候萧锋营长检阅。
听到萧锋营长,三组官兵这才回过神来,这才明白怎么回事?他们低声议论:既然是自己人,怎么下了我们的枪?
便在此时,萧锋抱着罗兴华,在特攻队的护卫下,策马来到了小土坡前。
“萧营长?”
“罗团长?”
“他俩不是死对头吗?咋那么亲热?”
“原来罗团长和萧营长是亲兄弟呀,都同骑一马了!”
保安团的残部又纷纷地低声议论起来。
萧锋抱着罗兴华,跃身下马。
罗兴华战战兢兢,颤声训话,说道:“弟兄们,好消息,萧营长带着先遣营的弟兄们来接应咱们来了。罗某无能,自请到战区接受处分。现在,我命令你们,服从萧营长的指挥和统领。从现在开始,你们归建到先遣营,从此,你们就是先遣营的兵了。”
“哦!……”
“太好了!”
“能加入先遣营,是俺们一生的荣幸!”
“谢谢罗团长为俺们解脱!”
“萧营长可是老子的偶像啊!能跟着他,不知老子哪辈子修来的福分?”
罗兴华话音刚落,残部官兵又纷纷议论起来,声音越来越大。罗兴华除了脸红耳赤,便是冷汗直冒。
萧锋也没想到,保安团的残部官兵会这么崇拜自己的。
“萧营长,罗某可以走了吗?”罗兴华受不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