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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子和伪军,登时两死一伤。
赖土坤吓得赶紧趴在地上。
后面的高桥井宽怒似饿狼,咆吼下令机枪扫射。
“突突突……突突突……突突突……”
鬼子三挺轻机枪、一挺重机枪登时开火,其他鬼子端着步枪,四散围来。
弹雨如洒,击得石屑纷飞,枯草乱弹,树杆穿孔。
秦民义和鲁小北两人跑着跑着,无法绕开鬼子的火力,便赶紧趴在怪石后。
好在这一带是山凹及丘陵地带,山路崎岖,树木茂盛,便于隐蔽。卢林坤、花福顺边跑边寻找地方隐藏,他们跑入了附近一座无人住的尼姑庵。卢林坤虚庵门,握枪向追来的鬼子射击,花福顺提着狙击枪,爬上屋顶,狙击鬼子。
“叭叭……叭……叭……”
卢林坤打死一名鬼子,花福顺放倒三名鬼子,三枪三颗子弹,均是击中三名鬼子士兵的眉心。
“犬伏君,你带一个小分队,包抄那座尼姑庵。一概格杀勿论,不留活口。”高桥井宽拿起望远镜,搜索敌情,看到花福顺趴在屋顶上,连杀他的三名士兵,不由恼羞成怒,喝令手下一名分队长马上带人去包抄尼姑庵。
“咳!”犬伏应令一声,带着一个小分队,便支援前面围向尼姑庵的鬼子。
“老卢,撤!”花福顺在屋顶上看到鬼子几十人围来,感觉不妙,便朝下面的卢林坤大声嚷嚷,自己也从屋顶上,跃到了尼姑庵的后院,打开后门,赶紧逃跑。
卢林坤多了一个心眼,取下手榴弹,关上尼庵的门,将手榴弹的导火线系在门栓上,然后穿过破尼庵,从后门出逃。
“上树啊!我把手榴弹给你,呆会从树上往下扔进尼庵里,尿鬼子一壶。”花福顺已经爬上后门外不远的一株大树上,看到卢林坤出来,便喊了一句,探头出来,朝他招手,然后将手榴弹扔到草地上。
卢林坤急忙拾起手榴弹,别在腰间,抱树攀爬。
鬼子不见尼庵开枪,便迅速跑来,一名鬼子一脚踹开尼庵大门,引爆了手榴弹。
“轰……”那名鬼子被炸得浑身碎骨,围墙倒塌,砖头乱弹,砸伤了三四名鬼子。
“八嘎亦怒,扔手雷,炸掉尼庵!”犬伏本能地抱头伏地,烟雾中,他听到了鬼子的惨叫声,便又怒吼着起身,喝令所有鬼子投弹。
“咣咣咣……”鬼子纷纷取下手雷,磕上钢盔上,然后甩向尼庵。
“嗖嗖嗖……”
“轰轰轰……轰轰轰轰……轰轰轰轰轰……”
几十颗手雷砸去,一阵阵惊天动地的巨响,尼庵被炸塌,被夷为平地。浓烟滚滚,砖石飞溅,泥尘纷扬。
犬伏以为花福顺和卢林坤两人被炸死了,便握着王八盒子,指挥鬼子前往玉龙潭。
“鬼子不上当!”卢林坤在树上嚷嚷一句,赶紧从树上跳下来。花福顺在树丫上瞭望,看到秦民义和鲁小北已经陷入鬼子重围之中,便焦急地说道:“西面,老秦有危险,快去救他。”说罢,便从树上跳下来。
两人在浓烟之中,潜入西面,从后面袭击鬼子。
花福顺端着狙击枪,边跑边开枪。
卢林坤边跑边扔手榴弹。
“叭……叭……叭……叭……叭……叭……”
“轰……轰……轰……轰……”
两人很快就报销了三名鬼子、六名伪军士兵。
高桥井宽急让赖土坤带队去阻击花福顺和卢林坤,仍然命令鬼子包抄秦民义、鲁小北。
如此一来,花福顺和卢林坤不仅没能救出秦民义和鲁小北,反而四人在东西两个方向,同时身陷重围。
“姥姥的,为了那个胡女妖,老子把命都搭上了,都还没娶媳妇呢!”秦民义躲在怪石中,抬不起头来,气呼呼地破口大骂胡红雪。
“秦大哥,没法子了,小弟没子弹了,咱们和鬼子同归于尽吧。”鲁小北忧伤地说道,取下手榴弹,徘拉栓。
“好!姥姥的,死就死,多拉几个鬼子垫背。”秦民义也没子弹了,见状,也取下手榴弹,徘拉栓。
“许子,我……草……你姥姥的……”鲁小北见状,勇气陡增,握着手榴弹,大吼了一声,大骂了一句,蓦然纵跃而起,扑入快到跟前的许子之中。
“轰……”
鲁小北和四五名鬼子,在一声巨响之中,在一阵浓烟之中,被炸得浑身碎骨。
“小北……呜呜呜……”秦民义拧开手榴弹的盖,尚未拉动导火线,看到鲁小北握着冒烟的手榴弹跃出巨石,抱着几名鬼子同归于尽,不由泣声大吼,失声而哭。
“哐哐哐……”
“轰轰轰……”
就在此时,玉龙潭方向,响起了炮兵装弹,以及炮弹腾出炮筒的声音。
随即,三枚炮弹在半空中划了三道弧形,斜堕而下,在鲁小北与鬼子同归于尽的地方及周围炸开。
巨石裂,大树倒,草屑飞,血水溅。
十几名鬼子被炮弹炸碎了,断臂乱弹,断腿乱飞。
“嗖……”
秦民义一拉手榴弹的导火线,将手榴弹往身后一甩,便在巨石后就地打滚。
“轰……”又是一声巨响,潜伏到秦民义身后不远的几名鬼子,也炸得四散而跌,或头破血流,或浑身碎骨,或断手断脚。
“哐哐哐……”
“轰轰轰……”
此时,玉龙潭方向,又发来三枚炮弹,落在卢林坤和花福顺的附近并炸开,炸死炸伤了鬼子十余人。
其他鬼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