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哈哈,好……好……好,能与萧兄弟义结金兰……愚兄……愚兄……此生有幸!此生有幸!有幸!”
谭拓辉其实很醉了,好不容易醒来,又喝了一大碗,现在又是一大碗的喝下去,吐词都不清了。
他结结巴巴,断断续续地说话,端起酒碗与萧锋的酒碗一碰。
“哐”的一声,两碗相碰。
各自仰头一饮而尽。
“哐……”他又拿捏不住酒碗,又把酒碗摔烂了,然后,他又趴倒在餐桌上,又睡着了。
警卫员进来,萧锋让他们收拾东西,打扫卫生。
乐杏儿拿着那纸电文稿出来,拿着印泥出来,萧锋抓起谭拓辉的手,用他的拇指按在印泥上,然后,又用他的拇指按在电文稿纸他的签名上。
弄完了,萧锋让警卫员抬着谭拓辉找地方睡觉,吩咐勤务兵提水给他冲澡。当上团长了,架势是有些不同!在**里当官,可舒服着呢!对比之前的打游击,钻山沟,那真是天壤之别啊!
乐杏儿则是去机要室发电文给吕复生了。
喝了酒,又冲了澡,萧锋浑身发热,便光着膀子,坐在**沿上,开始思索下一步棋怎么走?怎么才能尽快的升官当旅长?当了旅长,才有足够的兵力,攻打陆水城啊!哦,不对,打完这一仗,我得先去城里一趟,先杀了傅里真%打陆水城,可是一场恶战,我也不知会不会战死于城下?我得先结婚,嗯,杀了傅里真,我就成亲,先留个种。
就在此时,乐杏儿推门而入,看到萧锋光着膀子,便红着脸,笑道:“不冷呀?”
她看到了久违的萧锋那具铁板身段,登时脸热心跳。
她本能地反手关上了房门。
萧锋看到了她眸子里的那份灼热,便笑道:“有些冷了。”赶紧的起身,转身躬身去拿卧榻上的衣服来穿。
乐杏儿忽然跨步上前,抱住了萧锋的腰,把脸贴在了他的背心上。她和萧锋重逢了,便再也舍不得离开萧锋了。
“杏儿,电文发出去了?”萧锋背上堆上了两只兔子,浑身更热,身子忍不住颤动起来,但是,他脑子是清醒的,他想开扯开话题,支开乐杏儿。
他刚才还想着杀傅里真报仇,然后和胡红雪成亲,这会功夫,乐杏儿就来了,他怕自己和乐杏儿都把持不住,所以,他得找话题,能引开乐杏儿思绪的话题,果断地中断这份已经过时的恋情,开始另一段全新的更有意义的恋情。
但是,多年相思很苦的乐杏儿,却死死地抱住他的腰,幽幽地说道:“你不可以那样的冷落我,你已经害了我,我只能是你的人。”
她言及于此,有滚烫的泪珠滑落在萧锋的背心上。
萧锋心头一软,将衣服一甩,转身抱住她。
乐杏儿双颊菲红,眼神迷离,秀发有些散乱,很是妩媚。萧锋心神一荡,情难自控,意识渐渐模糊,他搂着她,附唇印去,和她一起,倒在了卧榻上……
“铃铃铃……”
也不知过了多久,卧室外的办公室,响起电话铃声,把萧锋给吵醒了。萧锋伸手去搂乐杏儿,迷迷糊糊地说道:“杏儿,你帮我接接电话,如果是吕复生打来的,就应付他一下,说我出去巡视部队了。”
但是,他去搂了一个空。
“咦?人呢?”
那堆棉花竟然不在他身边。
他赶紧翻身而起**,摁亮电灯,却发现乐杏儿已经不在卧榻上,她撒落在地上、在椅子上的衣服也不见了。那只大枕头,仅剩下她的几缕青丝。
“杏儿,你去哪了?”萧锋抓起她的几根青丝,便喊了一声,心头有一种不祥的感觉。
他赶紧的穿起裤子,出来接电话。
电话是刘新知打来了。
他急促地说道:“老同学,怎么睡的那么死?鬼子大军北上了,已到清水桥南十里许。你快点打电话给旅座,向他报告情况。哦,据侦察员报告,鬼子由南往北而来的,是一个步兵联队,一字长蛇阵的沿着清水河南,由东往西的摆开,封堵了整个南面,其榴弹炮、掷弹筒、坦克、轻重机枪都很多,很吓人。”
“老刘,别怕!通知罗新中,一二营相互配合,马上炸掉三座大桥!同时,各派一个连的兵力,挨家挨户的征粮,如果明天不打,后天必打,所以,明天不打的话,务须动员所有男女老少出动割稻子。好,就这样。”萧锋闻言,感觉事态发展很快,原本以为鬼子最快也会在三天后集结兵力北上的,但是,现在看来,情况比预料的还严重。
鬼子不顾老百姓在收割稻子,提前行动了。
萧锋安慰刘新知几句,吩咐他几句,便放下电话,赶紧的回房穿衣,却发现小梳妆台上放着一张纸条。
字迹娟秀,是乐杏儿留下的:亲爱的,刚有人敲门,城里来电,韩坚夜潜敌营,窃敌军机,但被鬼子发现,韩坚光荣牺牲。鬼子连夜集结大军北上抢粮,并派陆战队沿海北上至枫林镇,准备在战斗中南下突袭你部。同时,鬼子请调了大批的军机,将会在稻子收割完毕之后轰炸我方防区,战斗会在后天打响,因为鬼子也需要南面的老百姓收割完稻子才敢开战,否则,鬼子也抢不到粮食。我先走了,得连夜乘船南下,潜入陆水城,接替韩坚的工作。爱你!电台联络!有空,潜入城里安慰我!
“韩兄……哎……”萧锋没想到韩坚竟然就这样牺牲了,一声长叹,仰起头来,抑制泪流。
他和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