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直门内大街最为繁华之处,街面上坐落着一幢三层大楼,此楼过去是北京最有名的高升客栈,进京谋官的举子秀才,八品小吏都愿投宿这里,希望借此店名得以高升。
不过,此楼现在已经换了牌匾,“长天门北京分舵”七个鎏金大字在骄阳下闪闪发光。
长天门一代弟子,大师兄虚栩子,二师兄虚松子,三师兄虚实子,小师弟李莲英此刻都集中在后院的一间秘室内,低声地商量着眼前急需办理的一糸列事情。
虚松子。“大师兄,第一步已经走出来了,往下将面临众多的挑战。不迅速壮大力量不行!”
虚栩子。“师弟,目前大内侍卫中,新军中,八旗中都有了我们长天门的人,有的已经成了带兵将领。只要师傅出关,登高一呼,一定从者云集,夺取满清天下,已经很有希望!”
李莲英。“大师兄所言甚是!不过打天下的确需要尽可能多的追随者。分舵成立后,我们已经在民间招募了万余名四代弟子,如尽快培养,将会大大提高我们的力量。”
虚松子。“夺取天下,这一点力量派不上大用场!我们必须在全国范围内都建起分舵来。每舵招募两万人,弟子合起来百万之众,那就可以举足轻重,问鼎庙堂了!”
虚实子。“可我们人手不够啊!一人去一个省,也才四个。可惜四弟了,最后还是喂了蟒蛇。”
虚栩子。“此事赖我,是我没有照顾好四师弟。人少就慢慢来。先从直隶、河北、河南、山东、山西几省开始,迅速建立分舵,此为第一步。之后,再把二代弟子撒向全国,到处设立分舵,招募门人弟子,加快练功的速度。此为第二步。最后才是大造舆论,控制一省数省甚至全国,夺取紫禁城,建立长天王朝,此为第三步。时间紧急,必须抓紧进行!”
虚松子。“师兄所言甚是!只是我们的经费还运远不足,必须尽快找到解决办法。”
虚栩子。“师傅他老人家已经把他埋藏财宝的地方告诉我了,我们分开去各省前,可以一同去取出来。小师弟,据说慈禧的陵墓中财宝众多,我们也应该把它取出来,以图大业!”
李莲英。“师兄们,据师弟所知,慈禧的定东陵机关重重,稍有不慎便会有伤亡。只有等师傅他老人家出关,我们才能在他的指导下破除机关,尽起地宫宝物。”
他不能不找个理由来搪塞。要他带着人去掘慈禧陵墓,他心里的确有抵触。
虚松子。“说起盗陵,我倒是主张去陕西。别说秦始皇陵了,只要掘开乾陵,我们也会大有收获,足够买遍天下,不战而胜!最重要的是,乾陵里埋藏着一颗九日珠,只要给它的光线照一照,立即洗经伐髓,脱胎换骨。修炼一日千里。若得此珠,天下唾手可得!”
虚实子。“好啊!两相比较,还是掘乾陵好。定东陵离京城太近,众目睽睽,倘若让人知道是小师弟领人掘他主子的陵墓,人人口诛笔伐,光口水都把他淹死了。”
虚松子。“我也有这个顾虑。所谓兔子不吃窝边草,慈禧陵动不得!”
虚栩子。“我说的是实在万不得已才掘坟盗墓。小师弟的苦衷我当然知道,慈禧待他不薄,轻易背叛不得!再说他已经献给师门几百万两银子,功劳很大!可是乾陵难得盗啊f巢两万大军挖了一个月,最后无功而返。上千年来,谁不想动乾陵?可惜都无门而入!”
虚松子。“师弟从一个游方道士口里听到的消息,陕西榆树县一条江水边就有乾陵的盗洞口,在一条人迹罕至的山谷中可以找到。我们不妨一试。”
虚实子。“既有盗洞,里面还会剩下什么东西?那游方道士岂不是拿我们来寻开心?”
虚松子。“非也!从此盗洞进入墓中之人,没有一个活着出来过。所以无人再敢进入!”
虚实子。“那不还是一样?别人进去了出不来,我们岂能眼睁睁去送命?二师兄,别再想了。”
虚松子。“此一时也,彼一时也。如今洋枪洋炮何等厉害?我们买来一批,训练一支队伍,什么地方不敢进去?无论毒蛇猛兽,机关暗器,抗得住枪击炮炸么?”
虚栩子。“这倒不失为一个好办法!谁分去河南,谁就去买枪炮,反正改朝换代用得着。”
虚松子。“这件事就这么定下了。大师兄坐镇河北,居中策应。小师弟去山东,收编一众小门派。三师弟去河南,顺便把洋枪洋炮买一些来。我自己去山西,顺便去陕西查找乾陵盗洞。大家各抓一省,务必建立分舵,发展两万以上弟子。才算完成任务。”
李莲英。“好了,师兄们。天色已晚,我们去吃晚餐吧!餐后前门大剧院有昆曲‘捉放曹’,不看很是可惜。最后才是去紫竹苑,那里新进了一批姑娘,可以采阴补阳,增长功力。”
虚栩子。“小师弟既然已经安排好了,那就一同前往吧t些日子,把家眷都接到北京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