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睡中的美男
四周都是晶莹剔透的冰树,犹如水晶般的枝干上,布满了霜花,这是一个银白的世界,洁净安逸而祥和,冰树的排列很讲究,它们就如同早起的士兵般,整齐的排成或大或小,规整至极的方阵,顺着冰树之间的夹空,夕染犹如误入这个银装素裹的,洁净世界的火凤凰一般,为那洁白高雅的空间,填上一抹艳丽的色彩。
小白也耐不住寂寞,从幻兽空间跑了出来,撒开狼蹄,在冰树之间愉悦的玩耍着穿梭着。
“不怕了?”夕然有些坏笑的看着玩的正欢的小白,一句不怕了,成功的让小白一个刹车不及时,来了个狼啃冰,划出了老远的距离。
“主人......”终于停下来的小白,摇晃着狼尾巴,像是家犬一般的像夕然讨好,用那甜的发腻的音调,对夕染不住的撒娇。
“好了好了,怕了你了,受你你那可以让人鸡皮疙瘩掉一地的音调,你主人我,吃不消。”夕然赶紧喊停,她还真害怕被小白弄得满地的鸡皮疙瘩。
“主人......”这一次,小白没有撒娇,但是它却蹲坐在了夕然的对面,用一双,可怜巴巴的狼眼,泪汪汪的看着一脸无可奈何的夕然。
“真是服了你了,起来吧,正常点。”夕然没有好气的对小白下了最后通牒,小白立马乖乖的站起了狼身,四蹄齐动,不住的用那雪白的毛皮,蹭着夕然的腿脚。
“好了,别蹭了,问你个正事。”夕然看着不住蹭着自己的小白,连忙喊停,然后一脸正经的对着小白。
看到夕然严肃的表情,小白也适可而止的停下了撒娇的举动,从新立在了夕然的正前方,一脸严肃的看着夕然,等待她接下来的话。
“你没有不舒服的感觉了?如果是的话,那么是不是说明,这里,不再属于寒冰圣殿了?”一连气问出了心中的疑惑,夕然双眸炯炯有神的看着对面的小白,而小白在听到了夕然的问话后,也是一楞,真的哎,它真的没有那种心颤压抑的感觉了,它也很不可思议。
“主人你还真别说,你若不提,我还真没想到,我真的没有那种难受窒息的感觉了,这里或许是什么神秘空间吧。”小白滑稽的用前抓挠了挠自己的狼头,然后回答夕然。
听到小白肯定的回答,夕然又环顾了一下四周冰树,但是仍旧什么也没有看出来,在她看来,这里除了那些入目的晶莹便是那枝干上的霜白了。
夕然捂着正在强烈跳动的心脏,她感觉她在预示着她什么,所以,她向小白比了一个嘘的手势,然后闭上了那双迷人的双眸,然后,跟着心的感觉走。
她不清楚,自己走到了哪里,但是有一点可以肯定的就是,他在着茂密的冰树丛林里,竟然一下也没有碰到,这个还真是神奇,走了不知多久,夕染感觉有点不对劲,因为她听不到小白的脚步声与呼吸声了。
夕然猛的睁开双眸,向后看去,小白不见了,夕然大声的呼喊着小白的名字,但是,回答她的只有那空旷的回音。与眼前因为自己动用真气,而使冰干上的霜花不断掉落的沙沙声,没有得到回音的夕然,转过身子,看向了她任由自己的心中的感觉,带自己来的地方。
入目的是满目的寒气蒙蒙,犹如出晨的雾气一般,让夕然能见度几乎不到两米,夕然攥紧粉拳,摸索进了寒雾中,就在她一头扎进寒雾中后,在神域的某个角落,一名美艳的妇人,露出了一个欣慰的笑,就好像什么功德圆满了一样。
“这样你不用担心了吧,他们的路,让他们自己去走,我们就不要干涉了,可好?”只见一名身着青衫的中年儒雅男子,轻轻的拍着美妇的手背,满嘴的征求。
美妇没有理会儒雅男子的请求,轻轻的撇过头,与男子闹起了别扭,而男子则好笑的看着耍小脾气的美妇,都多久了啊,连自己都不记得多少个年月,没有见过自己的妻子露出如此的神情了,男子突然男子汉气概尽显,一个打横的公主抱就把美妇抱起,随着美妇娇嗔的惊呼声,二人的身形便消失在了远处。
夕然被眼前所见惊住了,大家不要乱猜哦,因为她看见的并不是什么稀世珍宝,也不是没么天材地宝,而是一个躺在一张,与夕然曾经在寒潭低,躺过的玄凤床,有些类似的冰床,唯一不同的便是,此刻躺在病床上的,是一名蓝衣的与自己有一头同样墨紫色长发的男子。
夕然的心底某处,在一点一点的解封,好像有什么药呼之欲出一样,她的脚不由自主的走向那个躺着蓝衣男子的冰床,一步一步,走的是那么的缓慢。
叮铃......叮铃......
随着夕染的不断走动,那只原本呆在裸足上安静得很的幽魂链,此刻响的异常的欢快愉悦,在这片朦胧的冰的的世界中,一袭红衣飘飘的夕然,正在步伐坚定的走向那此刻她眼中唯一的色彩。
夕然突然感觉,自己与他的距离好遥远,为什么只是短短的几十步,自己却感觉走了几个世纪一般的漫长,停下身子,夕然深深的吸了口冰寒的凉气,一阵清凉便遍布全身,重新整理好情绪,夕然又一次开始了有目标的步伐。
终于,夕然走过了那漫长的几十步,她静静的站在冰床的一侧,就那么一眼不眨的,看着冰床上那具,犹如神邸般俊美的蓝衣男子,她感觉有什么模糊了自己的双眼,湿了自己的脸颊。
“哥哥......”一声低低地呢喃,不由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