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铃穿着一件长袖衬衣,山里的夜晚还是有点凉的,她温柔的躺在萧博翰的旁边说:“睡吧,你要不想说什么了,就休息一下。”
萧博翰答应一声,点起一根烟,当时是,月黑风高,蒙铃身上的香气弥漫在空中,织成了一张柔软的网,把所有的东西包括人的yù_wàng都笼罩在里面。萧博翰像一只昼伏夜游的动物,分外精神,总觉得自己要干点啥,才不至辜负了这沉沉遥夜。
不料萧博翰一颗烟未燃尽,蒙铃已呼呼睡去,这也怪不得蒙铃,她每天也太辛苦了,要早早起来带孩子出操,上课,还要照顾萧博翰的饮食,陪他出去散步,下午还要批改作业。不过萧博翰还是有点失望,这个蒙铃啊,她在一个陌生的男人身边,在一双绿幽幽的狼眼注视下,她竟然可以酣然入睡。
也许同样的情形对蒙铃来说并不陌生,也许蒙铃本性大胆无所顾忌,也许是她那时已经信任萧博翰,或看穿萧博翰,若换了过去的萧博翰,定然是不会随蒙铃摆布,不过面对一个全新的,傻不拉唧的人,如果是蒙铃不能控制局面的,也许一开始就不会给萧博翰这个机会。
望着身边如此胆大妄为的猎物,萧博翰睡不着,只想把她的衣服tuō_guāng,又怕她翻脸,传统上女人会认为上床后,就要跟定这个男人。正是基于女人的这种想法,有时候男人缠功了得,不光是想着下面那点事,也是想把她占为己有。
不过现在的萧博翰还是有点纯真,脑袋不会转弯,呆板的只想着按部就班,勾手搭肩,拥抱接吻,然后才是摸索,一步一步的推进,还不会跳过资本主义,一步跨进大同社会。
于是萧博翰悄悄的吻蒙铃,蒙铃迷迷糊糊中挣脱说:“别闹。”
萧博翰再吻,蒙铃再挣开他说:“我生气了。”
就像是一道魔咒,立马萧博翰被点了穴道,老实的倒下,躺了一会,yù_wàng再一次冲破了穴道,又去亲。
就这样反反复复的倒腾了一夜,蒙铃一夜都没得安生,断断续续的眯了会。
萧博翰则没合眼,他完全是陷入了进不能攻,退不能持的窘境:做好人吧,摆酷佯傲为时已晚,流氓未遂好几轮了,图谋不轨的贼心已经昭然若揭。
做坏人吧,又没有那么壮的贼胆。萧博翰完全丧失了女人们所津津乐道的男人的魅力,霸道匪气全没有,开始也有一点,想装来着没装出来。沉着冷静稳重成熟,修养素质气度品位,潇洒果敢没有没有都没有,就像一死缠烂打的街头毛贼,真是让萧博翰的光辉形象一败涂地。
值得欣慰的是,虽然萧博翰一夜没有进展,蒙铃也没有表现出生气和埋怨。
蒙铃懂得、理解男人,知道这毫无男性魅力可言的嘴脸才是男人的真实面目,女人们应该明白,男人只有装b时才没有丑态流露,他能装得下去,那是因为他爱的不多,因为面对的诱惑不够。
这好比,自己在马路边不捡一分钱,人要脸树要皮,路不拾遗,自己可不是你想象中的那种人......要是一块钱,只要旁边没有人,自己可以是那种人。
要是十块钱,不管旁边有多少人。
一百块?自己管你把不把我当人,你们也都是那种人。
所以蒙铃体谅宽容萧博翰,萧博翰从蒙铃脸上看不出一丝不满和嘲笑。
性格决定命运,态度决定地位,女人对待男人的态度和手腕,远比国色天香要来的有杀伤力的多。
萧博翰一方面暗恨自己的无能,一方面又惴惴不安,是否蒙铃昨晚,不生气是迫于无奈,应付局面的?他在心里担心,揣测着蒙铃往后会不会不搭理自己了?萧博翰知道人一旦上了心,就会少了理性推断,胡乱猜疑。
天快亮了,萧博翰下定决心要做点什么,他先是偷偷的掀起蒙铃的衣服,慢慢把手伸进去,蒙铃醒了,推开他的手,继续睡,反复几次,萧博翰满腔磅礴,全无用武之地,后来突然袭击,猛的把手伸到胸罩下面,抓住,也再不敢多动了,也表示自己只到此为止,你蒙铃就接受了吧。
蒙铃迷迷糊糊的挣扎不开,困地不行,便默认了,萧博翰乘蒙铃恍惚之中,又挺进一步。
不过他已把蒙铃放在心里很重要的位置,有所顾忌,不敢造次。
其实啊,男人征服女人的能力,和爱到几分密切相关,最能见血封喉的,是不多不少,爱的正好。
萧博翰对蒙铃是如履薄冰,唯恐蒙铃心生反感,所以整个的好长时间里,他也就是摸着蒙铃的mī_mī,不敢再有进一步的动作了。
天空终于象一只咽了气的鱼翻起了白肚皮。
6点钟,蒙铃醒来挣脱了萧博翰的纠缠,早早收拾好要出去了,走到门口,蒙铃见萧博翰躺在床上可怜巴巴的目送她,恨恨然又无限留恋,遂停住脚步,反转回来,萧博翰暗自想蒙铃还有点良心,要蜻蜓点水,做吻别吧。
蒙铃来到床边,俯下了身,整个人趴在萧博翰身上,眼珠子扑闪扑闪的盯着他,审视了好一阵,好像要把萧博翰完全透视一般,然后结结实实的在他嘴上啄了一口,打了个响啵,款步轻移,姗姗而去。
萧博翰心中暗喜,自己是不是也算成功了一点,他就也起来,不过心尤不甘,心想,小样儿跑啥啊,有能耐你别跑啊。
这一天,萧博翰犹在无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