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子建说:“也有一点影响,但我没结婚之前就喜欢喝茶。”
冀良青点点头,把玩着手的茶盏说:“不错,要是一个人事事都和别人亦步亦随的,也很无趣。”
华子建眉毛杨了一下,很快又恢复了过来,这个冀良青是想要敲打一下自己,他在暗示自己不要因为有个省委记的岳父酒忘乎所以,他冀良青是不吃这套的。
华子建也不能让他小看了自己,既然自己现在受到了降级处分,不已经,已经已经了,也没必要太过对自己妄自菲薄。
华子建说:“当然,那样的人就没有了创新和独立辨别能力了,但是,别人好的地方,我也不会排斥的,就像我们经常组织学习,观摩一样,好的东西我们可以借鉴,参考。”
华子建不亢不卑的回击了一下,他的分寸也掌握的恰到好处,让冀良青不能过于小看自己,但也不能为此生气,因为两人似乎在谈论华子建自己。
冀良青没有生气,要是华子建真的阿谀奉承,人云亦云,那他还真的有点看不上华子建,认为他就是一个靠裙带关系混到今天的人了。
华子建向他展示了自己的个性和实力,让他根本就没有语言来反驳华子建刚才的论据,是啊,要是大家不学习别人好的经验方法,那为什么要树立典型,要宣传先进,自己要是把华子建这个论点都驳斥掉了,以后自己就无法开展那些正常的工作了,因为实在的说起来,市委这面才是最爱搞这些树榜样,立典型的工作的。
冀良青笑笑,他知道自己犯了一个小错误,自己在敲打华子建的时候,说的那些话太过狭义了,禁不起华子建的分析和反驳,这或者也是自己过于小看了他,根本没有认真对待,因为这是自己的地盘。
现在短暂的交锋之后,冀记明白了,这个人比起那些传言来,恐怕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冀良青振作了一下,转换了一个话题说:“听说全市长给你也做了分管工作的安排,怎么样,还满意吗?”
华子建很谦恭的说:“谢谢记关注,工作方面挺好的,我服从安排。”
“服从安排?这是不是也可以理解成你并不满意?”
华子建一笑说:“不管分管什么,都不轻松啊,对我来说,新屏市我是一无所知,所有的工作都只能慢慢的探索,也只有多向你老领导请教,才能勉力不出差错吧。”
“哈哈,子建同志你太谦虚了。”
“我一点都没有做作和客气,像冀记这样对新屏市了解,理解,工作起来游刃有余的领导,在新屏市难有第二人了。”
华子建已经在刚才给冀良青展示了自己的傲骨,现在当然要再低调的给他一个高帽子带带了,一味的强硬会树立对手,一味的软弱会让人轻贱,而不软不硬,刚柔并济,才是最高境界。(我这说的是为人之道,不是说你们身下的大虫,大虫是越硬越好,击在石板上彭彭作响者,是为上也。)
冀良青摇着头说:“子建同志啊,说到新屏市,我也有很多遗憾,这些年我们的发展很不尽人意,当然了,我们的地理环境,还有过去的负担过重占一部分原因,但不可否认的说,我们自己的努力也还不够啊,你这次来,对你是一件坏事,对新屏市可就是一件好事了,你不知道啊,在你没来的时候,大家都在传议着你,都希望你来了之后给新屏市带来一点新气象,新希望啊。”
华子建没有想到冀记会说出这样的话来,这和刚才自己一来的时候截然不同,听的出来,他不是在敷衍自己,应该说是有感而发的,这应该理解为一件好事情,一个主管的领导看到了自己市里的不足,想要发奋图强,这当然是万民之幸。
照此推断,昨天王稼祥主任说的冀记的一些特点也未必是完全准确的。
华子建低头想着心思,冀记眯起眼再一次认真的大量了一下华子建,心也在猜摸着自己这句话在华子建心留下的份量。
在华子建抬头的时候,冀记已经不动声色的移开了自己的眼睛,说:“子建同志,你有没有决心在你分管的工作层面上做出一些大的成绩来。”
华子建犹豫了一下,他不是一个喜欢说大话的人:“记,我现在不能给你保证什么,但我会尽快的熟悉自己分管的工作,努力不让记失望。”
“哈哈,子建,这话不对啊,不是不让我失望,是不能让人民群众失望。”
“是是,看来在认识上我还是太过狭义了,谢谢记的教诲。”
摇摇头,冀良青说:“为什么在你每次谦虚的时候,我都感到会有一种压力。”
华子建惊愕的看着冀良青,却见冀良青脸上流露出了一种莫测高深,难以判断的笑意出来。
一路走来,华子建都在思考着这个冀良青,这是一个绝对很有深度的人,他的敏锐和沉稳让华子建不敢小视,而他性格上的极大变化和难以琢磨,也让华子建如在雾,这样一个人最好不要把他作为对手,也难怪的,他能不依不靠,在新屏市稳坐钓鱼台,当了这些年的市委记。
在回到了政府办公楼的时候,华子建遇到了凤梦涵,她正拿着一堆材料往楼上走来,在办公室,凤梦涵打扮的酒相对朴素了一点,没有昨天晚上那样的诱~惑,不过就是这简单的套装,穿在她的身上也依旧可以勾起所有男人的渴~望和向往。
高耸的胸是什么衣服都无法遮掩的,丰满的**,柔软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