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庄副市长就要对自己发起攻击了吗?
想到这,华子建就感到自己的呼吸有点急促起啦,一种不祥之兆在这个朗朗晴空就涌上了华子建的心头,让他一下子变得凝重起来了。
庄副市长也在想着华子建,不过他比起此刻的华子建来说,要显得轻松而又欢愉,不错,这个在自己身后车上的人,很快就会在新屏市销声匿迹了,是的,肯定会这样,因为他错误的估算了他自己的实力,也太过小看新屏市这一亩三分地上的复杂,这里不是他的洋河县,也不是他的柳林市,这里是新屏市,他会永永远远的用今后的整个余生来回忆这个的地方的,不过这样的回忆一定是苦涩的,悲伤的。
算了,不区想他了,还是想想自己车上坐的这个美人吧,她比小芬更乖巧,更漂亮,更青春,特别是她身上那种小芬身上过去有过的单纯,清雅,这才是最为可贵的,过去小芬也有,只是城市的生活让小芬把它们都丢弃了。
等庄副市长座车驶进新屏市城的那刻,时间不过也就一点多两点的样子,庄副市长扭身对秘说:“下午你也别去上班了,就说我们要到其他县进行教育工作调研呢!对了,给华市长现在打个电话,让他自己回政府。”
秘当然很高兴,这既是庄副市长的命令,自己又乐得悠闲,秘也吱声应了,给华子建就挂了个电话:“华市长啊,庄副市长下午还要到其他县区一下,你看是不是你先回政府”。
华子建在后面车上说:“好的,那我们就自己走自己的。”
说完华子建给前面司机说:“直接回政府。”
华子建的车就从后面拐弯走了,庄副市长从后视镜看这华子建的车消失之后,就让司机停下车,让秘下去,对司机说:“到王朝宾馆区。”
四五分钟后,庄副市长和季红的双双身影出现在王朝宾馆门前,两人一前一后的上了8楼一个庄副市长长包的房间里。
躺在宽大而惬意的大**上,庄副市长已经玩出了境界,他笃信,真正的快感,来源于对俘虏物全方位的占有和玩耍,这样他一边轻轻的将手在季红身上的各个部位、各个细胞游走着,享受着,一边也感慨着权力给自己带来的这种奇异而翻天覆地的变化。
他隐隐地设计着自己原本应该的那种人生轨迹___如果不是权力,自己肯定只是那个小单位的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职员,正为生活的各种困扰和残酷蝇营狗苟着。
这时在庄副市长身边的女人季红,何尝不感到人生如戏,一部演员自己无法预知前景的戏呢?
遥想还在学校读时候的两年多前,那时的自己,无时无刻不在为自己有着什么样的将来困扰着,煎熬着,要知道,现在国家对以往十分**爱和娇惯的学生,已经抱了相当谨慎和怀疑的态度了,当然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可以十分武断地肯定,国的人口多,当是一切矛盾的最本质根源!
所以国家不再对所有学生的工作进行包分配了,于是在毕业行将临近的那些时刻,季红随时随地都战战兢兢,她惧怕自己告别了学生生涯后,就成为一片没有方向的落叶,不知飞朝何方?
但是命运总在隐隐,为着每个人作了最恰如其分的安排了。
作为新屏市的最高学府,新屏师范专科学校当然也聚集着全市从模样、身材到心态都更加婀娜娇娆的女孩,这样外地来投资的富商、本地通过阴暗手段或者借了权力资本迅暴富的土财主、主宰一切的官员等等这样一些男人们,就添了一条展示人生价值、体味人生况味与快乐的渠道,如果细心的人有时侯静静想来,可以知道,他们争金斗银、比阔赛狠,完全只是在履行一句众所周知的成语内容——“冲天一怒为红颜”!
这些个时间里,每到不上了晚自习的周末,新屏市师范专科学校的大门前,都会停放着各式各样的豪华车辆,它们的主人正翘首等待着被自己用金钱包了的可意女子。
作为时刻渴望改变自己命运的女人,因为长相出众、生性妖娆,季红当然也在被**的行列里,不但仅在其,其实还是被**大军里出类拔萃的人物,属于领先潮流的典范。
**她的,是外地一个据说身价过亿的富商,这个年过五十的男人,自从通过金钱的魔力如意地将季红弄到手,这个商人暂时倒也改了淄珠必较、惟利是图的阴忍本性,对季红的各个愿望和要求都算是有求必应,仅仅几个月的时间,他就在季红身上投进去了五六十万元白花花的人民币,季红从嘴里吃的,身上穿的,通通都是本地人难得一试的新鲜东西。
然而,“商人重利轻别离”却自是商人固定而终身相随的本性,是任何东西都不可能对其能有些许撼动的能力的,**季红在这个男人,来新屏市是临时的投资,是做一项短期的工程,等到把季红身上的各个部位都熟悉了,弄懂了,玩腻了,他的工程也顺理成章、机缘巧合地结束了。
知道富裕商人就要离开自己了,季红只觉浑身霹雳,轰然而倒,她不知道失去了这棵生活依靠的大树,自己将怎样应对最残忍的人生?在这样的情况下,她也知道光凭自己,是没有任何可能留得住商人的,自己原本只是一件他随穿随脱的衣裳,到现在,他已经厌倦和作好了抛弃这件衣裳的打算了,而自己只有无能为力的听从命运这种残酷的摆布,是的,说到底,自己在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