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子建尽可能的让自己显示的轻松和蔼一点,对大家说:“你们先消一下气,对这事情我还不了解,我进去和乡上的领导碰个头,问清了事情,一定给大家一个回复,怎么样?”
这些人一听他就是专门来解决问题的,也都让开了一条道,把华子建和秘放了进去,华子建刚走进去,这村民就一下子又把大门围严实了。
还没到乡会议室,那刘乡长就迎了过来,华子建见他满面的惊慌,就拍拍他的肩膀说:“不要急,有什么好紧张的,出了问题我们想把饭解决就是了,来,你说说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说着话,华子建就和几个乡上的领导一起走进了会议室,这面有人就倒水,发烟,那面刘乡长就汇报说:“整件事说复杂也复杂,说不复杂也不复杂。”
华子建看看他说:“简单点说。”
刘乡长说:“说复杂是要回到好多年前,坡地划分的时候有一个山坡是属这个村的,相邻的一面坡地却属另一条村。后来时间一长,那山坡本来就没什么经济价值,两村的地界就慢慢的搞混了。”
华子建可以理解,没效益,没有钱的时候,谁都不在乎那块不大的坡地。
刘乡长又说:“现在人家那个村和供电局已经签了协议,把钱发放了,这个李村的人就来闹,说坡地是他们的,要把钱给他们。”
华子建想想说:“这也不难啊,过去应该有依据吧,只要找到当初分地的,按那上面发钱就是了。”
刘乡长心里也没底说:“我们当时谈的时候,那资料都是县国土局提供的,他们不会搞错吧?”
华子建说:“你再仔细了解一下。”
刘乡长说:“好吧!”他就准备去打电话,问乡上的要档案了。
这时候华子建突然感觉找到了依据似乎更麻烦,政府就要严格维护政策的严肃性,一旦找到了依据,是他们的,那拿到钱的那些村名你又怎么能从他们的手上把钱要回来呢?
但就这样维持现状,万一是国土局搞错了,他们犯官僚,没仔细看怎么办,这不是亏了人家李村的村民了,他犹豫了一会,就没有说话。
这样等了一段时间,刘乡长就回来了,他告诉华子建,找到了很有力的依据。
在20多年前,进行了一次地界新划分,那本本上就清楚地注明那山坡不属于李村。
华子建就接过了那张很破烂的,已经发黄的件,看了看,心更凉了。
上面写的很简单,许多关键的划分位置也没有标图,这样的件李村的村民那会承认,何况在很多时候,不能单纯地用法律手段来解决农村矛盾,为了大局政府有时候还是会屈服于农民的这种无理取闹。
看来这也算是一次无理取闹了,那么自己应该怎么处理呢,有没有办法来瓦解这种无理取闹。他开始思考着寻找突破口。
华子建问刘乡长:“为什么李庄的人在过去供电局签协议的时候不来找?”
刘乡长说:“那时候他们也知道坡地是人家的,背后也没人煽风点火,鼓动他们,最近李村回来了几个刑满释放的混混,这三串,两串的,就把事情闹了起来,村民谁不想多分点钱,有人带头,他们当然欢喜了。”
“原来如此啊。”华子建搞清了事情大概的情况,他就又问:“那几个混混你都有认识吗?怎么不找来谈谈。”
刘乡长有点畏惧的说:“那是几个亡命之徒,我和他们怎么谈的拢去。”
华子建看他那胆小的样子,就眼一瞪说:“你怕什么,你代表的是一级政府。”
刘乡长也无奈的说:“我们都是本地人,抬头不见低头见的,不要说我,整个乡上谁都不愿意惹他们几个,那几个狠着呢。”
华子建不屑的看了一眼刘乡长说:“你们这些人啊,为什么当今社会黑恶横行,你们都是间接的帮了他们,助涨了他们的嚣张气焰,这几个人的资料你都知道吗?”
华子建就想到了一句古话:射人先射马,擒贼先擒王。
刘乡长点头说:“都认识的,这几人当初是伤人罪,刚放回来两个月。”
华子建说:“你把他们的名字,和岁数什么的情况都写下来。”
刘乡长一面答应着,手一招,乡和他一起就到了会议室外面,去写东西了。
这面华子建也站了起来,对乡上的其他几个干部说:“我们到门口看看去,和大家见个面。”
这些个乡干部,都有点担忧,但见华子建坦然无惧的样子,也只好挺挺胸膛,拿出各自的大义凛然气概,和华子建一通到了乡政府的门口。
外面吵闹的群众见县长带的人走了过来,都一去向前涌了过来,他们等待华子建给个说法。
他就慢慢的走到了乡政府的门前,面对着群情激动的村民,渐渐的,吵杂声小了,华子建还是没有说话,他很清楚,什么叫先声夺人,现在他就这样冷酷坚毅,咄咄逼人的看着对面的人们,声音从他身边逐步的降低,慢慢的就扩散到了后面,人们开始安静,也开始冷静。
华子建这个时候才说话说:“老乡们,我们正在查找当初的分地协议,估计还要一会,你们在耐心的等等,今天谁都不要走,我是专门来解决问题的,一定给你们一个说法。”
所有的村民都露出了笑容,感觉这次算是有搞头了,就见人群两三个剃着青皮头型的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