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望望表,时间到了,说:“我让你暖和暖和。”
支起身子要立马架,新老伴是见识过他本事的,叹口气,说:“毕竟年龄不饶人,别逞强了,说个话有个伴就行了。”
老头得过女婿的保证,一颗心雀跃着是难以安静下来的,抖擞着精神来了个骑跨,结果没见**干塌,自己倒先灰了面皮,当天晚上就患了感冒。
老岳父有半年多不搭理李局长,女儿不解,追着问原因,李局长垂头丧气,说:“老爷们的事你就别问了,我承认栽了还不行吗?”
后来又给老岳父买了一种叫“挺坚”的药,至于效果怎么杨,李局长是不知道的,但老岳父再也没有骂他了,现在他就把这个介绍给了杨喻义。
这杨喻义最近也是无可奈何的,他不知道为什么,就从那天去见缉毒队的副队长黄成德,遇见了那个女孩开始,自己下面再也没有了动静,有时候杨喻义也很想那事情,但到了干的时候,不管他用尽什么办法,下面那老鸟就是稳如泰山,动都不动一下,让他实在的尴尬。
他老婆也很是奇怪,就老说是不是他在外面把子弹打尽了才回家的,这不是冤枉人吗?
杨喻义好久都没敢到婉儿哪里去了,一个是怕徐海贵跟踪自己,暴露了婉儿的目标,现在婉儿重新换了一个地方,杨喻义牢记大隐隐于市的道理,这次给婉儿找了一个普通的小区,那个小区人比较杂,里面也很大,不那么招人眼目。
杨喻义第二个不想去的原因也是因为自己最近这个状况,没有一点的战斗指数,去了不是丢人显眼吗,所以每次婉儿打电话来,杨喻义都是找各种借口拖延着,但这么长的时间过了,还是一点效果都没有。
他都有点害怕晚上睡觉了,昨天晚上他就一个人在办公室耗着,找了几本看着,后来实在坚持不住了,死困,眼皮沉的翻不上去,只好收了,打着呵欠回去,进门才发现老婆还在客厅里坐着,灰缸里插满了烟头,抽空了的烟盒里也塞了烟头烟灰,房间里弥漫着呛人的烟雾。烟雾缠绕着老婆的头发,见她剪短了的头发又莫名其妙地做成了波浪卷,波浪卷里藏着烟雾,烟雾从波浪卷里冒出来,整个头脸像顶着一盆燃烧未烬的湿柴,两只肥大的光脚丫是叉开着放到茶几上的,睡衣顺势滑到胯根处,烟头上落下的烟灰掉到**的腿上,热热的烫着,烫一下,她的牙就咬一下,牙是有响声的,落到大腿上的烟灰却无声无息。
杨喻义说:“你为什么不睡觉,我说过你不用等我。”忽然地又没了困意,推开了另一个房间门,又找了一本看起来。
老婆一把抢过去,说:“你就拿它跟我熬夜是不是?熬到我身上来历假你就算看完了。行啊杨喻义,我要是逼着你**干那事,你还可以说我不支持你的工作。”
说完老婆就一把抢过了,哗拉哗拉地翻着,看见里边写着阎婆惜沐浴池,又哧哧哈哈地笑了,说:“你最好给婆惜洗澡的地方装上六面镜子,前后左右上上下下都能看到的。两个人看着自己干那事……”说着扯住杨喻义的裤子,要看杨喻义的男根啥反应。
杨喻义今天到政府来上班,他的两条腿又显得咧咧呱呱的,原因是下边的男根被老婆捋扯的有几处蹭破了皮,让裤衩磨着**辣的疼。
所以杨喻义实在也是无可奈何了,心里发急,今天就顾不得难堪,向李局长求教了一下。
李局长也是帮人帮到底,站起来就说:“这样,我现在就出去给你买一点,你先试试,看看效果怎么样。”
杨喻义心大喜,他也正发愁呢,虽然知道了药的名字,但自己一个堂堂的大市长,怎么好意思跑那些地方去买呢?
他一下对李局长就充满了感激之情。。。。。。
李局长去帮他买药了,跟着常务固杭副市长又过来给他汇报工作。
杨喻义就暂时忘记了下体的麻烦,认真的听了起来,杭副市长说:“杨市长,最近很多市直部门已经提交了下半年的经费报告了,开的口都不小啊,财政根本不能解决。”
本来是例行工作,杨喻义突然想到了什么:“今年上半年的财政收入,和去年相比,有了提升,为什么还是这样困难?”
“杨市长,您是知道的,物价上涨因素,部门预算增加的因素,工资调整上涨的因素等等,财政收入的增加远远跟不上支出的度啊。”
杨喻义问:“你估算一下,今年上半年的缺口,估大概是多大?”
杭副市长说:“至少会有2000万以上的赤字,不过,在经费上扣一些,适当动用一些储备金,还有下半年的预算,不会有太大的问题。”
“正固同志啊,财政有赤字,要如实反映出来,华记刚刚上任,时间不长,需要知道实际情况,还采用过去的老办法不行的。”
这杭正固就有点为难的说:“杨市长,我知道,可是向上面不好汇报啊。”
“正固啊,你就不能动动脑筋吗,企业都知道做两套账,应付检查,你就想不到一点办法吗,到时候,给华记汇报,请华记定夺啊。还有,市直单位的经费报告,暂时压下来,不忙着批复,还有一段时间。”
看着怏怏不乐离开的杭正固,杨喻义摇了摇头,这个杭正固,简直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