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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自己的办公室里面,木之少根本就没有心情去处理工作上的事情,脑海里面想的全部都是早上的时候长辈们对自己的催婚,长长的叹了一口气,摇着头,木之少随手拿起了桌边的文件,还是想工作的事情吧。..复制址访问
徐光恩一脚踹开了木之少的办公室门,双手放在口袋里面很得瑟的朝着木之少走去,样子看起来就跟收保护费的徐混没什么两样;看着木之少冷眼看着自己的模样,徐光恩露出了满意的笑容,至少这次自己的出现不是透明的,有得到关注。
“徐光恩,你现在是想死是不是?”木之少语气很不友好地质问道。
走到木之少的面前拉开椅子,徐光恩笑得很欠扁地说:“我说你能不能不要一见面就让人去死啊,你就这么想不开吗?”
“没事来我的办公室干嘛?”
无事不登三宝殿,徐光恩的出现准没好事,这是木之少多年累积下来的经验。
看着木之少认定他徐光恩就是那种只有遇到麻烦事才会出现的人,徐光恩说句实在话,心里是很失望来着,他们怎么说也算是朋友,难道没事的时候就不能见见面?
木之少看着徐光恩望向自己那失望的眼神是冷冷的嗤笑一声,“麻烦你收起你这没有演技的表情,你自己说说看,你来我的办公室哪次是好事?说吧,这次又遇到了什么麻烦的事情?”
双手抱胸半眯着眼睛盯着徐光恩看,木之少等着今天的徐光恩能说出什么所以然来。
徐光恩失望之余很痛心,嫌弃的看着某人,自己真的是瞎了眼才会认识这么个损友,只要到了木之少这里,徐光恩总感觉他们的友情好像很廉价。
“说话啊。”见徐光恩不说话玩沉默是金,木之少也是没好气。
“我说木之少我怎么总感觉价值连城比珍珠还要让人珍惜的友情到你这里就变得这么的廉价?”徐光恩质问。
木之少翻着文件,不以为意的回答:“因为你徐光恩本身就是个廉价的存在。”
“还能不能好好的聊天了?”
“我们现在不是已经在很好的聊天了吗?”
木之少抬起头看着很明显就是被自己气到的徐光恩,坏笑着冲着徐光恩眨了眨眼,感觉就好像是在送秋波似的;徐光恩突然有点胃难受。
“说重点,说完重点立马从我的办公室离开,我还有很多事情要处理,没时间陪你在这里瞎耗时间懂吗?”木之少毫不客气的直接下逐客令。
徐光恩完全不把逐客令当回事,笑得很讨好地说:“难道我就不能是想要看看你这位朋友所以特意过来看你的吗,在你的眼里,就不能把我看得简单一点吗,让友情纯粹一点?”
“我想我还没有进入老年痴呆期,我没记错的话,我们应该是邻居才对吧。”
明明就是邻居,基本上每天都能见到,见面的次数多得简直就让人想吐,然后公司还是在对面,上下班也能遇到,还有就是大家也是合作关系,现在徐光恩的话在木之少的耳朵听来简直就是幼稚园水准的谎话。
木之少冷冷的盯着徐光恩,而徐光恩则莫名其妙的有点心虚,然后心虚的笑着。
“说你想说的。”
徐光恩犹豫了一会,立马笑得很讨好地说:“我说之少啊,你跟你上次的那个相亲对象怎么样了,我觉得你们两个还挺般配的,错过了就可惜了,之少,你?”
就知道肯定是来八卦的,木之少的脸色是黑得已经不能再黑。
心里很清楚自己问这些问题木之少不仅不会回答,可能还会生气把他当出气筒,但是徐光恩就是那种不怕死的人,对于自己想要知道的事情是死也要知道;当然了,现在的徐光恩会变得这么的八卦,完全是这么多年来被蔚迟郁霖传染的。
八卦也是一种不能治愈的病,会传染给其他人。
“我说你这是又犯病了是不是?”木之少咬牙切齿狠狠地道:“徐光恩,你这是失忆了还是嫌自己的命太长了?”
“这是关心,谁让你是我的好朋友呢,这是关心。”徐光恩为自己洗白。
“关心?徐光恩你这是想要我现在立马掐死你是不是,就你这还关心,明显就是八卦。”
听着徐光恩的自我洗白,木之少就好像是听到了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话,然后恨不得直接让徐光恩变成哑巴,这睁眼说瞎话的本事还真的是越来越大;刚想要继续教训徐光恩,但是手机却很不合时宜的响了起来。
木之少没好气的看着怎么看都是欠抽的徐光恩的脸,直接接起了电话:“爸,你现在这个时候打电话给我是有什么事吗?……什么?真的吗?好我知道了,我现在立马过去。”
挂断电话之后,木之少站起身匆匆忙忙的准备离开。
见木之少慌张的样子,徐光恩很是好奇,连忙跟上了木之少的脚步,关心地问:“之少,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了吗?”
“我爷爷突然晕倒被送进医院,也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木之少一边解释一边加快自己的脚步,虽然嘴上说着是不知道木爷爷犯病是怎么回事,但是心里其实很清楚,木之少只能是在心里祈祷着自己的爷爷千万要平安无事。
“明明就是被你气得,谁让你总是不结婚。”徐光恩不满地说出实话。
回过头没好气的瞪了一眼的徐光恩,某些人还真的是不需要他说实话的时候非要说。
无视某人的充满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