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喜欢……她的性格?这也太好笑了吧?迄今为止,她这种悲观消极的性格,可是没有谁真的喜欢呢。
路明说道:“的确,世恒长得是挺好看的。不过啊,他的性格不怎么好,用你们中国的时下一句流行词就是‘高冷’。很傲娇,我第一次见他时,觉得他有种目中无人的傲慢。脾气也是太差了,死倔死倔的,认定了什么,别人说的话他都不听,十匹马都拉不动他。”
虽然梅诗雪承认这是实话,但她还是为路世恒说话,还是站在路世恒这边,“你这样背后说别人坏话好像不太好吧?我才没有觉得路世恒他哪里不好,无论他是什么性格,什么脾气,我都能接受。”
哼,就算路世恒脾气不好,她也忍得了!
路明歪了下脑袋,吐了吐舌头,说道:“我这算是在说他的坏话吗?没有吧?这样就算坏话的话,以后说别人就只能大夸特夸了。”
“……”好像的确是呢。路明跟脾气,好像的确算不得是什么坏话。
路明调皮地笑着,凑近梅诗雪问道:“哎,h,你刚才说的那番话好像在表白啊。”
表白?梅诗雪一听到‘表白’二字,当即就红了脸,故意装糊涂道,“那番话……那番话是哪番话啊?”
“就是你说的那个啊,”路明学着梅诗雪的声音,细声细调地模仿道,“无论他是什么性格,什么脾气,我都能接受……哎呦喂!”
话没说完,路明就痛得大叫了一声。梅诗雪故意给他下手重了些,拿着沾满酒精的棉球狠狠地往他的伤口上顶。
被梅诗雪这么一使坏,路明才连连求饶,不敢再说下去了。
小腿上上完药后,梅诗雪又检查他的手部跟手腕处。这一看,却发现了路明右手手背处的一大片乌青。
“这是怎么了?”梅诗雪惊讶地问道,“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嗯……好像是不小心被有毒的玫瑰刺扎到了呢,”路明无奈地笑道,“这片玫瑰丛里为了防止有的人从宫殿后面趁虚而入,所以穿插着种植了一些有毒的玫瑰。我本来已经避着走了,怎么还说被扎伤了呢?”
“那……这……这可怎么办啊?”梅诗雪焦急地说道,“这可不是闹着玩的啊,这得快点解决才可以啊,有没有解毒药啊?”
“不知道啊,”路明笑着挠了挠头,说道,“我不知道啊。算了吧,一般是没有解药的。”
没有解药?梅诗雪急得不行,“那怎么办啊?你快点想一想,还能怎么办?”
路明抽回手,无所谓地笑了笑,说道:“算了吧,顶多这只手废了而已,没关系的,我不是还有一只手吗?”
梅诗雪听了,又气又急,“你这个人还真是……”
怎么可以这么自暴自弃呢?
梅诗雪思索片刻,拿出一把瑞士来,“你忍一下吧。”
“喂!不要啊!”路明一见梅诗雪拿出了明晃晃的来,急忙摆着手说道,“你没必要给我剁手吧?我这只手可是还没有废掉呢!况且你要是给我剁手的话,万一不小心伤到了我的动脉可怎么办?那可不是闹着玩的啊……”
路明叽里呱啦地说着,俨然一副贪生怕死之人的模样。
梅诗雪没回答他,抓过他的右手,用刀子给他在伤口上切开了一道小口,乌黑的血慢慢流了出来。梅诗雪低下头来,把嘴贴在他的伤口上……
“h!”路明惊讶地叫了一声。
她竟然在给他吸du血!?
就在这时,门突然被打开了,路明看也不看地就说道:“谁啊?这么不礼貌。进h秀的房间里来都不知道要先敲门的吗?”
“哦?”门口的那个人低沉地说道,“那你敲过门了吗?”
梅诗雪跟路明同时怔住。这个声音是……
还没等他们回头看去,蓝波就开心地喊了声:“爸爸!”抬腿便奔了过去。
“蓝波!”路世恒蹲下来,把蓝波抱了起来,“乖儿子。”
路世恒抱着蓝波,走到**前。梅诗雪给路明吸du血的动作并没有停下来。
“你们俩衣冠不整,在这里干什么?”路世恒放下蓝波,黑着一张脸问道。
梅诗雪低着头,送开口,朝一旁的烟灰缸里吐了一口黑血,“呸——”
路世恒立刻瞪大了眼睛。这丫头,胆子肥了,敢给他‘呸’!?“梅诗雪,你……”
“世恒,你误会了,”路明解释道,“我跟梅诗雪只是……”
路世恒阴沉着脸,指着路明说道:“你最好别让我第二次看到你出现在她的房间里。”
梅诗雪擦了擦嘴上沾着的血迹,站起来说道:“不是这样的,路路,你真的是误会我们了,我们只是……”
“算了,就这样吧,”路世恒一副宽容大度的样子,“我倒是还没有小肚鸡肠到这个地步。不过你们最好别再这样了。梅诗雪,你也是个有儿子的人了,注意点自己的行为。”
说完,路世恒抬脚便走。
他刚走了两步,梅诗雪就在后面大喊道:“路世恒!你还有脸说!?这个儿子是谁的啊!?”
“……”路世恒不回答,插着裤袋就走了出去。
“路世恒!”梅诗雪在后面又叫了一声。
看着梅诗雪一副要哭的样子,青山魁不知所措,想了半天,说道:“你别伤心啦。世恒也是有情不得已的苦衷嘛。”
“太过分了,”梅诗雪说着,眼泪就跟着流了下来,一脸的委屈,“太过分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