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她的反应,端木洌明显觉得有些莫名其,不由冷哼一声说道:“你以为我说谁?”
“你说安佑康?”瑞绮丝也不是那么笨的女人嘛,反应还算挺灵敏的,所以很快便咂摸出了端木洌的意思。在看到端木洌默认的表情之后,她不由偷偷松了一口气:幸好没有露出破绽!不过……潇琳琅这个时候出现在这里,到底是什么意思?难道不是“他”授意安排的吗?怎么可能……
看到瑞绮丝扔出前面五个字之后便只顾盯着自己发呆,端木洌不由有些不耐烦地皱起了眉头:搞什么飞机?自己这里跟潇琳琅还一大摊子事没有解决呢,她好不好的跑来搅什么局?都告诉展初露挡下一切访客了,怎么还是把这个最不想见的女人给放了进来?好,放进来就放进来了,有话快说,有屁快放,可她偏偏在那边盯着自己的脸发呆,什么意思?看我长得帅,特意跑来欣赏欣赏不成?
端木洌越想越气,口气便开始不耐烦起来,没好气地说道:“副总,麻烦你有什么事情赶快说,我很忙,没空陪你在这里玩瞪眼睛的游戏!”
听听这话说的,还是人话吗?我知道你忙,但我就算再怎么清闲,也不至于沦落到找你比赛瞪眼睛的地步!瑞绮丝气得双眼圆睁,刷的一抬手指向了潇琳琅,怒气冲冲地问道:“洌!你给我说清楚,你到底什么意思,啊?我们马上就要订婚了,你却突然把这个女人带到了这里,你想干什么?你打算做什么?”
端木洌真有耐心,就那么静静地看着瑞绮丝,等着她把要说的话全都吼了出来,这才摇摇头说道:“很抱歉副总,我想你误会了,我从未当面跟你说过我要跟你订婚,是不是?相反的,我曾经一再跟你强调,我唯一爱的人是琳琅,所以无论如何我一定要找到她,或者等她回来。无论她什么时候回来,我都会第一时间让她回到我身边。这些话,你总该还记得吧?”
“端木洌!你太过分了!”早就预感到不的瑞绮丝听到端木洌的话,居然踉跄着后退了两步,足见真是气得够呛了,而且脸也涨得通红通红的,一副受了莫大的侮辱的样子,“你明明已经答应跟我订婚了,可是这个女人一回来,你就扔下我不管了是不是?我问你,你打算怎么跟我的父母交代?他们马上就要从美国飞过来参加我们的订婚宴了,你居然在这个关键时刻跟这个女人……”
说着,瑞绮丝的炮口已经转了向,狠狠地瞪住了潇琳琅:“潇琳琅,你这个不要脸的贱女人!当年我费尽心机,好不容易把你从洌的身边赶走了,本以为这下洌终于要属于我了,谁知道你居然在这个时候回来了,你成心的是不是?我就奇了怪了,他到底想干什么?为什么会放任你出现在洌的面前?你这不是来搞破坏的吗?”
接收到了瑞绮丝要杀人一样的目光,潇琳琅却毫不在意,只是不咸不淡地笑了笑,然后便移开目光,自顾自地把玩起桌上的摆件来了。瑞绮丝是交给端木洌去对付的,自己根本不必白费力气。三年的时间之后,自己已经不是当初那个诚惶诚恐、唯恐瑞绮丝误会的乖乖女了。
潇琳琅的态度显然也让端木洌省了不少心,所以他接着便说道:“对你的父母,我也一直都是这样说的,所以我也没有什么不好交代的。你放心,我很快就会打个电话过去,告诉他们这些事情,很快就可以交代下来了。那么你可以走了吗?我真的很忙。”
“好c!我父母马上就回国,到时候你亲自跟他们交代去吧!”瑞绮丝气得连连点头,却像是突然打定了什么主意,所以转身就往外走去,“不过潇琳琅你给我听清楚:我一定要嫁给洌,你别想把洌抢走,听到了吗?哼!”
重重地哼了一声,瑞绮丝耀武扬威地离开了,明明处处都落在了下风,都不知道她有什么可耀武扬威的。看着她离开的背影,潇琳琅无所谓地笑了笑,自言自语一般说道:“副总,这您可多虑了,没有人要跟您抢男人,我可是有丈夫的人了。”
知道此时生气发怒根本于事无补,端木洌也恢复了往日的冷静干练,淡淡地笑了笑说道:“琳琅,那件事你不用想了,我会在最短的时间内让你看到你跟白浩然的离婚证的。青花·蝶韵总裁的办事效率一向让人没话说,这一点你总该知道。”
潇琳琅有些哭笑不得,脸上的表情倒是挺精彩的,愣怔了片刻之后,她到底还是苦笑一声说道:“端木总裁,你以为婚姻是儿戏吗?可以随随便便就开始,也可以随随便便就结束?婚姻是一件非常严肃的事情,每个人都应该尊重……”
“不错,婚姻不是儿戏,但婚姻一样不是筹码!琳琅,你把你的婚姻当成了报恩的筹码,难道你觉得你对婚姻就很尊重了吗?”仿佛就在等潇琳琅这句话,端木洌可算是逮到一个最有力的反驳机会了,所以他说得振振有词,有理有据,条理清晰,让人根本无法反驳,“既然知道婚姻不是儿戏,那你为何还要嫁给一个你不爱的男人?难道婚姻不应该以感情为前提吗?”
“我……”自己一个出言不慎便被端木洌驳斥得哑口无言,潇琳琅顿时显得有些狼狈,而且眼珠滴溜乱转,开始强词夺理了,“我又没有这样说过,你……你怎知我不爱……况且……况且时间会改变一切的,再浓烈的感情也经不起时间的消磨,再没有感情的两个人,也经不住日日朝夕相对的培养,或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