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想着的时候,端木洌和潇琳琅居然同时开了口,而且说出的话也是一字不差:“没想到他是假扮的……”
嗯?等等?怎么回事?同时意识到事情不对头的端木洌和潇琳琅刷的回头瞪着对方,脸上写满了意外和惊讶的神色,再次同时反问道:“什么?你知道安佑康是个废人了?”
呃……果然是心有灵犀,不过也不用这么灵犀吧?两人不由对视着苦笑了一声,端木洌首先开口说道:“我当然知道了。..琳琅,你还记得吗?就是你走的那天,我在你的宿舍里看到了安佑康跟你在一起,对不对?”
“是啊,我当然记得。”就是在那一天,两人彻底决裂了,而且她一走就走了三年,怎么可能不记得呢?潇琳琅点了点头,颇有些唏嘘地说着,“那天你的样子好吓人,还说要废了安佑康,结果我就晕过去了。”
“就是在那一天,你晕过去的时候,”端木洌的眼眸轻轻地闪烁着,决定将实话说出来,看看到底是哪一头出了问题,“安佑康跟我说,他跟你再也不可能了,就算他有心,也已经无力。还说如果我不相信的话,就让我看看他的身体。结果我看到他……他居然已经废了。”
这样**的话题毕竟不能说得太过直白,所以端木洌的用词十分委婉,但他知道潇琳琅听得懂,否则她的脸色不会变得那么厉害,仿佛听到了最不可置信的事情一样。刷的苍白了脸,潇琳琅的嘴唇都有些哆嗦:“你……你是说……安佑康早就……早就那样了,不是因为你?”
“我?怎么可能?”端木洌大概觉得这句话问得有些好笑,所以忍不浊呵地笑着白了潇琳琅一眼,那意思是“亏你想得出来”,然后才接着说了下去,“我问了安佑康,他说是一次意外导致的,已经很长时间了,所以他对你永远只能是想想而已,你们已经再也不可能在一起了。琳琅,那天我根本是吓唬你的,你以为我真的会做那么残忍的事啊?我不过是气你误会我,所以故意让耀曦他们把安佑康带进卫生间,然后逼他假装痛苦地大叫一声而已,结果你还真不经吓,居然晕过去了。”
听着端木洌的叙述,潇琳琅的神情也在发生着剧烈的变化,先是震惊,讶异,接着是愤怒,怨恨,然后又充满了欣慰和如释重负:这么说来,安佑康真的不是被端木洌给害的了?她就说嘛!端木洌绝对不是那么残忍的人,怎么会做那么血腥的事情呢?但是……“可是总裁,我所看到的情景,跟你说的又是两个版本了。”
提到“版本”这个词,端木洌不由一下子想起了两人刚才还没有说完便被瑞绮丝打断的话题,所以他接着说道:“对了,琳琅,你刚才说,关于你跟安佑康私奔的事,你也有另一个版本,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一块儿说了吧!”
潇琳琅点了点头,神情突然变得无比轻松,因为她已经解决了一个最大的难题u才她还担心说出安佑康的事会有后患,但是既然知道这一切都不是端木洌所为,那么她就真的一点顾虑都没有了。于是她一边回忆一边慢慢地说道:“总裁,那天我们在我的宿舍大闹了一场,然后我就晕了过去,当我醒来的时候,我已经在心苑了。然后你说下班后好好跟我谈谈,接着就去了公司。你走后不久,我就接到了瑞绮丝的电话……”
“瑞绮丝?”端木洌现在对这个名字直接过敏了,一听到瑞绮丝的字号,一个头就会变得两个大,所以他忍不仔一声,用双手抱住了脑袋,有气无力地说着,“怎么老有她的事儿呢?她就不能消停消停啊?”
“安静点听我说!这是要紧事!”潇琳琅瞅了他一眼,轻轻呵斥了一句,然后接着说了下去,“当时我一接电话,才知道瑞绮丝已经在门口了,于是我打开门让她进来,她就跟我说,安佑康不知道为什么打电话给她,说他在老地方等我,让我去见他一面,晚了就来不及了!我跟安佑康的老地方指的的以前我们谈恋爱的时候经常去的一条杏边,所以我想如果不是安佑康真的给瑞绮丝打了电话,那么瑞绮丝是绝对不可能知道的!也就是说,安佑康真的出了意外,所以我想也不想地就窜了出去,想先把佑康找到再说!”
“原来如此……”端木洌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心中约略明白了一件事情,那就是这件事至少是安佑康和瑞绮丝两个人商量好的,所以他们才能把戏演得这么逼真!看来这两个人还真是同仇敌忾呢。一个是为了抢回潇琳琅,一个是为了得到端木洌,于是两个人就联手演了一出如此精彩的戏出来,把自己和潇琳琅这两个傻帽都给骗倒了,厉害。这俩人很有头脑嘛,如果把这些“聪明才智”都用到工作上,那岂不是早就大有一番作为了?
说到这里潇琳琅也停了停,仿佛在整理着自己的思路。片刻之后,她才重新开口说道:“于是,我很快就赶到了杏边,果然发现了安佑康!只不过当时他身上流出的血已经染红了地面,而他更是浑身是血,奄奄一息,眼看就要断气的样子!我吓坏了,扑过去问他是怎么回事,结果他就告诉我说,他迷迷糊糊之时听到,是夜鹰指使人将他劫走,然后一刀……废了他,让他变成了一个废人!”
“你说什么?夜鹰?”听到这两个字,端木洌简直比听到安佑康诬陷他还要震惊,忍不住惊讶地叫了起来!其实由不得他不惊讶,因为“夜鹰”这个名字是非常隐秘的,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