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洌可没有多少时间陪着安佑康在这里发呆,他要做的事情可多了去了,家里那么大一个珠宝集团等着他回去打理,那可不是闹着玩的,所以这里的事情必须速战速决。于是,他紧跟着问道:“安佑康,三年前你跟琳琅离开的那一天,你是怎么跟琳琅说的?我非常有兴趣听一听,不知道你有没有兴趣跟我说一说呢?”
“你……什……什么三年前三年后的,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端木洌的话明明一下子就让安佑康慌了神,可是他却偏偏还在强自支撑,死鸭子嘴硬。拒他内心深处也知道这样的抵抗根本没有多少作用,不过徒然令人觉得他可怜而已。但是因为深知端木洌那些冷酷无情的手段,所以出于自我保护的本能,他的第一反应还是否认。
端木洌也早就料到安佑康不会轻易承认,肯定还会做最后的狡辩,所以他不急不慌,好整以暇地翘起二郎腿倚在了沙发上,淡然一笑说道:“是吗?听不懂?好,既然你听不懂,那我就不用说的了,咱们来点实际的,怎么样?我想你马上就可以听懂了。”
“你……你想干什么?”听出端木洌的话里似乎有想要动手的意思,安佑康顿时吓得脸色铁青,不由自主地猛力往后缩着,仿佛要把自己的身体给藏到沙发里面,再也不要出来了一样,“我警告你不要乱来,这可是……可是法治社会,不能滥用私刑的,否则就是犯罪!”
“哦……犯罪,”端木洌装作恍然大悟的样子点了点头,然后目光不经意地从安佑康下面的部位掠了过去,脸上的表情也变得似笑非笑,让人看着便感到了几分毛骨悚然的意思,“不能滥用私刑是吧?那三年前有人对你滥用私刑的时候,你有没有这样警告过他们呢?或者因为你的警告,他们就住了手,没有对你怎么样,嗯?”
“你……你……”面对这个样子的端木洌,安佑康实已不知该作何反应。逃跑的线路已经被切断,端木洌脸上的表情又那么奇怪,他……他到底想干什么啊?
还好,端木洌今天找到这里来,也不是为了跟他拉家常叙旧情的。所以他身体一动就站了起来,口中微笑着说道:“安佑康,你不记得三年前跟琳琅说过什么不要紧,我可以提醒你一句。你说我派人一刀废了你,让你变成了废人,是不是?但是我记得我好像从来没有做过那样的事情,所以我今天来的目的,就是为了亲眼看一看,你到底变成了什么样的废人!”
说着,他迈步就往安佑康的面前走。而安佑康听着他的话,浑身上下早已不住地哆嗦起来,仿佛筛糠一样。而看到端木洌就要逼到自己的面前了,他也不知从哪儿得来的力气,噌的一下从沙发上跳了起来,绕过端木洌就想往门外跑。
不过可惜,在端木洌这个身手卓绝的男人面前,他注定是跑不了的。所以端木洌根本没有因为他的逃跑而露出丝毫慌忙的神色,只不过在安佑康经过自己身边的时候轻轻松松地一伸腿,只听“扑通”一声,安佑康已经被他绊倒,结结实实地趴在了沙发上,发出了“哎呀”一声痛呼!
不等安佑康反应过来,端木洌已经就势一屈膝,跪倒在了他的背上,用一条腿控制住了他的身体,让他丝毫动弹不得。安佑康又羞又急又怒,拼命地挣扎着。可是一来因为他这个姿势十分别扭,而且沙发上的垫子又太软,所以他大半个身子都几乎陷了进去,根本完全无处使力。二来端木洌的力气实在大得出奇,令他觉得自己的脊柱都要被他给压断了一样,光痛都快把他痛死了。如果不是顾及到作为男人那点可怜的面子,只怕安佑康早就痛得眼泪鼻涕一起流了。
“总裁,你慢一些!”看到安佑康那张被痛苦扭曲了的脸正对着自己,一直默不作声的潇琳琅瞪了端木洌一眼,出声提醒了一句,“你手劲那么大,普通人哪能吃得消呢?小心伤到了佑康的身体!”
潇琳琅这一开口,安佑康仿佛才想起一旁还有个救星似的,忍不住大声叫了起来:“琳琅!你快走!这个人疯了,他会杀人的!我拖住他,你快走!你……”
“我说你省省力气别叫了。”端木洌懒懒地开了口,不过倒是听了潇琳琅的话,稍稍放松了一些腿上的力道,免得一个拿捏不准,真的把他的脊柱给压断了,“安佑康,你以为琳琅还是三年前的琳琅吗?你那些小锌俩已经骗不倒她了,所以我看你还是多为你自己操操心吧!安佑康你听清楚,我现在要脱了你的裤子,好好看看你到底让我废成了什么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