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卢毓到了卢龙塞,卢毓闯连营,卢毓骑着战马在营外高坡之处看着,心想:“等他不行了,我再过去帮他一把,把他就出来,他还不念我的好啊!”
这个时侯正赶上司徒王允冲不出去,卢毓到了,王允一瞧乐坏了,大声喊道:“子家啊,快,快救命!”
卢毓一瞧是王允,问道:“王大人,你怎么到这来了?”
“一句话两句话说不清楚,你先别问了,你快看,蹋顿和宇文康来了!”王允指着身后道。
卢毓把枪一横,说道:“不要紧,你在我身后等一会儿,看他们敢把你怎么地!”王允也顾不得问卢毓上次败走跑到哪去了,更没时间问卢毓是怎么来的了。
此时,蹋顿来到了队前,此时两个人是马打对头,卢毓恨透蹋顿了,不是因为别的,就是因为他是外族,卢毓大声喝道:“蹋顿!汝敢上前送死吗?!”
蹋顿哈哈大笑道:“娃娃,你小校年纪就上阵临敌,还敢口出狂言,真的就不知道死字怎么写吗?投降吧,免你你们老卢家断去了香烟后代,到了那时候,你可就是你们老卢家的千古罪人了!”
卢毓冷哼一声道:“少说废话,看枪吧!”说完,“扑棱”一抖亮出梅花枪,往前进招,那蹋顿摆丁丁狼牙棒接架相还,卢毓这条枪,上护其身,下护其马,等看准了往里进招,往死里扎蹋顿。
蹋顿把丁丁狼牙棒舞抖开了,“哗楞楞~~~”狼牙棒上的散钉直响啊!打了十几个照面,蹋顿心中暗惊:“这娃娃的枪法不错啊!?不过自己不能跟他手软,我得速速捉到王允。”又打了十几个照面,卢毓就不行了,一边打一边退,把王允急得了不得,在后头紧紧的跟着,退来退去,就退到了蹋顿营盘的边上了。
马文鹭在高坡看得明白,心道:“卢将军要够戗!这个大花花脸是谁呢?怎么这么厉害?我何不暗助卢将军一臂之力?”想到这儿,忙从走兽壶中取出雕领箭,认扣添弦,双膀一较力,对准蹋顿的颈嗓咽喉,只听“唰”地一声,一支雕领箭奔蹋顿射了过去。
蹋顿也不含糊,他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听见了声音,急忙的一歪头,但还是躲晚了一点,没有全躲开,“砰”地一下,正射在了他的肩膀之上。
“啊!”痛得蹋顿大叫一声,圈马就走,卢毓一愣神,心道:“嗯?谁射的这支箭呢?”紧要关头,也来不及问是谁啦!管他谁呢,快跑吧!对王允喊道:“王大人,随我来!”卢毓头前开道,王允紧紧跟随。
二人杀出敌营,跑出二十多里地,才带住战马,歇歇乏,喘喘气,卢毓问道:“王大人,你为什么自己闯营呢?”
“你还问呢!都是你左师兄出的好主意,愣叫我去太行山搬兵,去请欧阳烈、慕容平、朱慈、刘全。”王允抱怨道。
卢毓呵呵一乐,说道:“王大人,你就别抱怨了,我跟你商量一下,你自己去太行山搬兵,我回卢龙塞去,如今正是用人之际,我回去帮助守城。”
“得了吧!早回去晚回去不都一样嘛!你就忍心叫我自己去呀?你跟我走吧,这一道上搭个伴儿,出了事的话,也好帮我一把。”王允道。
卢毓点投到:“好吧!”二人打马奔太行山。
书要简短,这一日,二人到了太行山下,这太行山地面太大了,山峦起伏,绵延千百里,到哪去找呀?正好遇到一位打柴的樵夫,一打听,提起朱慈和刘全来都知道:“噢,你们问公道大王朱慈啊?离这儿不远,前边山路往里转,走个五六里路,就看见大旗了。”
“好,谢谢您。”卢毓谢道。
二人顺着樵夫指引的道路,来到山寨前,只见山上有寨墙,栅栏门,杏黄大旗,红火沿儿,中间的月光,旗上绣黑字:替天行道,除霸安民。正当中紫色大旗上写有斗大“朱”字。
二人走到栅栏门前,喽兵拦住,问道:“唉,干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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