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嗣,可心来电话说宛儿刚才醒了。(o)”位于南宫集团的总裁办公室里,黎亦松站在整面的玻璃墙前,居高临下的欣赏着夜幕下尽收眼底的美景。

不由的赞叹这世间的繁华!那璀灿的灯火,就如同镶嵌于黑绒布上的一颗颗钻石,亲着耀眼的光芒,让人炫目!

这就是所谓的高处不胜寒吧!

南宫嗣曾说过:人站在越高处,就越容易忘本。这家伙每天都处在这样的高度,难怪心都越来越硬了!

“哦。”南宫嗣埋首在堆积如山的公文里,头也没抬地只是随口淡然地应了声,完全一副事不关己的冷漠。

只是在纸张上“沙沙”作响的笔尖,因为黎亦松的那句话而停顿了一下,泄露了他伪装的冷静。

“她好像失去记忆了。不允许别人叫她宛儿,而且对这两个字特别过敏,可能她真的下意识里要逃避自己吧!不过很奇怪的是,她竟然说喜欢东方逸,还真的把自己当成了东方逸的未婚妻!”黎亦松语带拭探地看着落地窗玻璃上倒映的那张俊脸,重复了一遍可心刚才的话,听那丫头怒不可歇的样子,好像现在的情况真的很糟糙了!

不过,那丫头如果知道宛儿爱的人是南宫嗣,会造成今天这样的也是因为南宫嗣,她还会觉得宛儿爱上东方逸是一件很让人生气的事吗?

黎亦松的心里太清楚他这张不为所动的冷漠背后,一定用更多的痛在压抑着吧!这个外人看来冷酷无情的人,实质上,却也只是一个令人同情的受害者。

他所受的痛苦,根本不是一般人能够理解的!当受尽创伤后,他用着一副假面具来伪装自己,来保护自己……

就像现在,宛儿喜欢东方逸这件事,应该在某人的意料中了吧!而且,还照着他所期待的计划在进行了!

“嗯。”南宫嗣的脸僵了下,目光离开了公文。

抬头看着对面的墙壁上那一副油画,才那么一眨眼的工夫,他又好似什么都没发生过般,也好像刚才那些情绪都只是一个幻觉,仍然深埋首在各个文件中,手中的笔在不同的纸张上龙飞凤舞的游走。

“嗯,就这样?”黎亦松没漏过玻璃上反射的那张脸上的任何一个细节,自然没放过他那一瞬间的失控,扬了扬眉,眼底暗藏了一丝笑意。

“不然怎样?”南宫嗣对他刺探性的话语嗤之以鼻,就算要怎样,也是他的事,与你小子无关吧!

“你不是应该去看看她吗?再怎么说,你也是害她成这样的罪魁祸首!”黎亦松转过身,倚在墙上,面对着他太过于机械化的脸,不满地抱怨道。

这家伙也太不近人情了吧!?他再怎么说也是他从小到大的“青梅竹马”啊,在他目前有必要这样装吗?

“我是不是该娶她,以表示我的负责?”南宫嗣放下了手中的笔,双手交握在桌子上,终于遂他所愿的与他面对面的直视,戏谑的唇角扬起一抹漂亮的有点虚的笑容。

“有何不可?”黎亦松闪了下神,马上又恢复了镇定地说道。靠,这丫滴幸好不是女人,不然,连他都要被他收服了!

“你是不是管得太多了?”南宫嗣靠近了椅背里,舒服地伸了个懒腰,舒缓因疲劳而干涩不适的眼睛,撇了撇唇,慵懒而不羁地轻声说道。

“有吗?”黎亦松走过去,轻身一跃,坐上他的办公桌,然后装着一脸无辜的表情说道。

嫌他烦?哼,他这是“关心”他懂不?没良心的家伙!

“黎大少爷是不是嫌日子过得太清闲了,所以才来消遣我的呢?如果是这样的话,黎老太爷那边……”南宫嗣半眯着眼,像只狩猎潜伏期的豹般,优雅而又危险。他故意中断的话语中,后半段不用黎亦松动脑筋就知道寓含了什么。

“呃……那个,我突然想起我还有好多事还没做!我先走了,你记得要去看看宛儿啊!!”黎亦松逃也似的消失在大门后,渐行渐远的声音不忘告诫的提醒他,他已料定他会去看望宛儿了!

南宫嗣重新闭上眼睛,将身子完全的交给了椅子,微颤的长睫毛似乎在泄露了他内心的挣扎不定。

她醒了!早在那天她就醒了,只是她不愿意看见他吧,才闭着眼睛暗自流泪!多日不见,她过得还好吗?有了东方逸的细心照料,她一定好了很多吧!

她说喜欢东方逸……

很好,他就是希望她能忘记他转而爱上东方逸,因为东方逸会比他更爱她,更能够给她幸福和细心的呵护。

这段时间他故意不去打扰她和东方逸,把自己深深的埋在忙碌的工作中,无暇顾及任何一丝情感的波动,也不去正视心中那股殷切的冲动。

一切都在顺利的按照他原定的计划发展,东方逸果然没让他失望,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就擭取了宛儿的芳心,让她爱上了他!他应该感到高兴的,可是他的心好似被人掏空了般,高兴不起。

他真的爱上她了?

那又怎样!以他对爱的厌恶,根本不会真正用心去爱一个人的,更不会以真心去对待宛儿的!他已经伤害过她一次了,他怎么可以再忍心的去伤害她第二次、第三次!?不行,他不可以这么自私!

他跟东方逸是不同的,一个被人称之为商场上的魔王、撒旦,冷血无情又高深莫测,可以冷漠的看着一家三口在他目前跳楼自杀,而不会有半点的怜悯之心。一个却被人捧为“东方之子”的活太阳、天使,温柔多情,亲切好脾气,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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