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一抽离她的身子,忆儿踉跄了下,差点跌坐在地。捂着胸口站在原地,心跳的速度似乎已超出了她所能承受的额度,脸上潮红未褪,气喘吁吁,她的双腿发软发抖,只能无力地靠着门板才不至于跌滑在地。
“过来。”南宫嗣朝她招了招手,好笑地看着她初涩的反应,脸上不自觉地流露了些许的温柔。
“不要!”她反射性地摇头,手伸到身后的门锁上,做好随时逃跑的准备。
她不敢跟他单独的相处,他的善变让她捉摸不透,明明上一刻还怒气冲冲的对她冷眼相对,下一刻就可能吻得她喘不过气来!
“我不想说重复的话,不过,如果你要是让我起身去抓住你的话,我建议你还是乖乖的听话比较好!”看着她摇得像拨浪鼓般的头颅,不禁加深了唇角的笑意,温暖了眼底的寒意,使整张脸看起来更加魅惑人心,更加绝美动人。
“我不要!”第一次的,她敢对着他说“不”字。她不知道自己哪来的勇气,她想起刚下车时,逸对她所说的那番话,以及对逸的承诺,她必需对自己的话负责,更要对自己的身体负责!她已经把自己许给逸了,怎么可以再和别的男人有肌肤之亲!
“有进步!看来东方逸把你**的不错!”他想起三天前在医院里的那副画面,他们拥吻的画面,她偎着东方逸笑得巧笑倩兮的样子,纯净的目光只对着东方逸说信任时的样子,他的火气就没来由地往上窜。
“才没有!”逸才不会像你这样对我!她在心里嘀咕着后面的话,不敢传进他的耳朵里。
就算亲吻,逸也是温柔的,绝不会像他这么霸道、狂野的让人失去理智!而且,逸也不会动不动就像他这样吻她,逸只会在她的额头象征性的亲一下,然后揉揉她的头,好似她只是他的一只小**物般。
“是吗?那天在医院是我看花眼了?”他一手撑着头看她,一手有节奏地轻敲**沿,脸色随着她的辩白而缓和了不少。原来,东方逸并没有碰她!这个意外的消息令他暗喜得抓狂,她还是他的女人!
“那是……那是因为……因为我向他求……婚……”后面的字,几乎只有她自己能够听到。
懊恼地咬着唇,她干嘛要跟他解释这么清楚啊!他又不是她的谁,凭什么像审犯人一样的审她?!而她还乖乖的被他审,还如实的招供,白痴了!
“你说什么?”他的女人跟别的男人求婚!?南宫嗣腾地坐起身,微眯起双眼,目光如炬地瞪住她。
他的女人?
他在想什么?他的女人何止她一个,又什么时候在意过?他一向都讨厌女人在他面前信誓旦旦的说要为他洁身守贞吗?他不是一向都巴不得那些女人去找别的男人吗?他何曾希望某个女人为他而洁身如玉?疯了!
想到这,他隐忍了满腹的怒气,躺回了椅子上,伸出食指向她勾了勾,示意她过来。
犹豫了一下,她还是慑于他的威严下,以着龟速向他挪步,可是房间就算再大,也还是会到尽头的。站定在离他三步远的地方,便踌足不前了。
“过来。”他拍了拍身旁的位置,对她勾起一抹诱、惑的笑容。
“不行!”她不安地摇了摇头,喃喃地小声回绝了他,以策安全更是往后退了一步。
“别让我亲自来抓到你!”他放大了唇角的笑,邪魅地看着她威胁道。大有你再不过来,后果将会很严重的意味。
“我自己过来!”她一点不想知道他亲自来抓到她后的惩罚是什么,莫名的她就是无理由的相信他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
所以,她一点都不想拿自己来验证他的手段有多么残酷。她三步并作两步的走到了他的面前,然后僵直着身体躺在他的身旁,尽可能的往外边靠,半边身子露在外面了她却还在拼命的往外靠。
“我只是太累了,想让你陪我睡会,你是不是想到哪里去了?”他的手就这样自然而然地放在她的腰上,感觉到她的身子因此而颤抖了一下,又在试图往外面移动,不禁愉快地笑出了声。
“嘎?!”什么意思?她诧疑地扭头看他肆笑的脸,有些痴呆地为他着迷,这男人真的不该笑的!
他一定不知道,他这样一笑,足以把女人的心都给勾走!看来,冷漠的他对女人来说也许能将伤害力减轻点嗓!
“还是你期待我会对你做点什么?”南宫嗣不费吹灰之力地将她搂到怀里,翻身将她压在了身下,促狭地看着她无处可躲的脸,承受着她的身子不停挣扎所带给他的诱、惑。
该死!暗咒一声,他率先的放弃了**她。离开她的身子,只是轻轻的将她拥在怀里,把脸埋进她蜜色的发波里,深吸着她发间的芳香来平息下腹的热流。
“我没有!”忆儿羞绝地推着他的胸膛,一刻都不敢呆在有他的地方。
“好了,放松点,我不会对你怎么样的。”他吻了下她的额头,语气平和而冷静无波地说道。他置于她腰间的手收紧了些,让彼此的身子更为贴近后,便再没有更进一步的动作了。
无语地被他搂在怀里,他的手臂枕着她的头,手按着她的头使她的左脸贴在他的胸膛上,耳朵里听着他沉稳有力的心跳声,她从来没有这么真实的感觉到他的存在。
忆儿一动不敢动,脸红心跳地盯着他裸露的胸肌,他今天穿了一件黑色的修身衬衫,上三个钮扣没有扣上,侧躺时大片的胸膛袒露在她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