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饭前,她买了几样菜,悠悠的兜回家。..今天她上课也没敢去,医院更是不敢去,就在图片馆躲了一整天,因为那里的人不会注意到她,大家的注意力全在书上。
打开门,房间里昏暗的只有一盏长期亮着的小灯。因为她的夜盲症,所以,她总是小心的为自己留一盏灯,这样,不管多晚回来,也不会看不到路,不会害怕。
不过,房间里没有灯亮着,那就说明他已经走了t,这样也好,免得看见他时,她会尴尬,难堪。叹了口气,提着菜往厨房走去。
从东方逸家搬出来后,她没有回家住,也没有再去学校的宿舍,而是租了一间房。一个人的空间,可以让她感到自在些,可以过她喜欢的生活,没有压抑,轻轻松松的……
“好香!”一个带着浓浓的睡意的声音在她耳畔响起,旋即腰上便被一双强健有力的手臂环住,右边的肩膀上顿时也被施加了生量……
“啊!”唐宛儿毫无防备的被这平空冒出来的声音和身后的怀抱给吓得一声尖叫,她手中的铁铲重重的敲在某人的额头上,只听得闷哼一声,腰上的手和肩上的重量消失了。
唐宛儿趁机跳出老远,拿着铁铲死死的护在身前,警戒的看着眼前仅围着一条皂蹲在地上的男人。
“你怎么会在这里?”唐宛儿震惊地看着他,连忙放下铁铲跑过去,内疚不已地拉开他的手,检查他额头上的伤口。眼角余光瞥见他皂下乍现的**时,她愣住了,顿时血液直往脑门上冲,俏脸忽红忽白的交替着。
“唐宛儿,你想谋杀我呀!”南宫嗣捂着额头,痛得呲牙咧嘴,抬头哀怨地瞪着她,“好痛!”而且还那么烫,又那么油……
“你……”她捂住嘴,指着他的下面,羞窘地避开了目光。
“我?我怎么了?”顺着她手指所指的方向看了一下,满不在乎地撇了撇唇,回头看着她羞得通红的脸,四处躲避的目光,他的唇角勾起邪魅的弧度。
“你那里……”她紧闭着眼睛,咬着下唇,却怎么也说不出口。
“哪里?”他握住她的手,低头含住了她的食指,舌头轻轻的卷住葱白般纤细的手指,像一个婴儿含着奶嘴般地吸吮着。
“啊!”她像触电般缩回手,藏在背后,不敢置信地看着他笑得一脸魅惑,他是故意的,不觉又羞又气。
“好香!”她的手指上,有鸡蛋的香味!他不但没有收敛自己的痞样,反而连本加厉的靠近她,鼻子在她的颈窝里用力嗅着。
“南宫嗣,你走开点啦!”她推开他,却反被她握住了手,任凭她挣扎着想要抽回手,却依然被他牢牢的握在手中。
这样的他让她感觉好陌生,心里有股异样的情感正在悄然滋生,他明知道她抗拒不了他,为什么还要做这么令人想入非非的动作?昨晚上的酒,今天不是应该清醒了吗?
“我想知道,刚才你说我‘那里’……‘那里’怎么了?”他稍一用劲,便将她轻松的拽入了怀里,握着她的手却一直不曾松开。他的双唇,附在她的耳朵上,轻轻的含住她敏感的耳垂,温热的舌头灵活地围绕在她的耳垂上……
“你……”她的脑子里“嗡”的一声,像被炸弹炸了般,炸得一片空白,什么都没留下。她愣愣的看着煤气灶上,锅里正冒着白烟,魂魄早已出窍般,没在她身上了。
“你看见了?”他的舌顺着耳垂一直往下,手指熟稔地挑开了她衬衫的扣子,她的脖子上,赫然出现再熟悉不过的痕迹,他的笑意更恣了,双眸更深了。
这个小骗子!难怪她不敢见他!原来她怕谎言会被他揭穿!南宫嗣想到她在电话里说过的话,忍不住的在她的锁骨下重重咬下。
“啊!你干嘛,好痛!”她用力的推开了他,他没有防备的往后仰去,反射性地拉住她的袖子。唐宛儿更没想到他会拉她,整个人便直栽栽的往他身上扑了上去,她的手撑在他的胸口,腰下与他更紧密的贴合在一起……
“哦……唐宛儿,你在**我!”南宫嗣痛苦地扭曲了脸,双唇间不由自主地逸出一声**的**。
“我没有!”她急忙为自己争辩,明明是他拉着她一起摔倒的,干嘛把罪扣在她身上!而且只是跌倒而已,他干嘛说得那么不清不楚,**不明!
“还狡辩!我给你证据!”他拉着她的手,放在他燃烧的**上,那滚烫绷紧的触感,仅隔着皂的厚度,几乎要烫伤了她的手心。
“南宫嗣!你下流!”唐宛儿没想到他会这么做,顿时又羞又气又急的挣扎着从他身上爬起,转身飞快的跑出了厨房。
“哈哈……剥哈……”看着她落荒而逃的背影,他放声大笑,直笑得眼泪都出来了。
鼻子里闻到一股刺鼻的焦味,他才惊觉,本来散发出阵阵香味致使他从梦中饿醒的锅里,现在浓烟滚滚。
“该死!”低咒一声,他忙起身关掉了火,看着糊得只剩下黑乎乎一片的锅里,开始后悔自己的“饥不择时”!再怎么样也该等到填饱肚子再去戏弄她嘛!
现在好了,吃的没了,她又把自己关进房间了!他的肚子还很不识相地发出饥饿的抗议……
“宛儿,我饿了!”他敲了敲门,可怜兮兮地喊道,而且每次一饿,他的胃便会要了他的命!
“我不饿!”唐宛儿没好气地喊了声,躲在房间里不肯出来。
“好吧,我道歉!不该捉弄你!快出来给我煮点吃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