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不在好,会说便可,酒不在多,能啦就行。剑鸣在外面打拼两年,酒量没练好,但嘴皮子着实了得,席间一口一个叔,句句皆是奉承,把水玉龙灌得迷迷糊糊,臭小子已变成了好女婿。
“叔,时间不早了,咱们快回去吧,要不婶子要担心您了。”
“好女婿,走,咱们一起回去,今年在我那里过,咱爷俩有空好好的喝。”
“哎,我全听您的,咱们现在就走吧。”
剑鸣着实高兴坏了,如果能在水家过年,水诗柔绝逃不过他的手心,如果单枕变双枕,即使被揍十次他也认了。
兴奋的人毫无疲惫,昨晚刚从b市返回,白天又没有休息,剑鸣仍然觉得精神百倍,伊人就在眼前,不沾些便宜,如何对得住这半年来的相思。
“好女婿,咱们到家了,这户就是。”
“哦,叔,您觉得怎么样了?”
“傻小子,现在要改口叫我爸了,快响喇叭,让你妈出来迎接咱。”
“噢噢。”
一声车笛,唤出了宫雅兰和水诗柔,她们一出门便看到熟悉的车中,却下来两个大猪头。
“妈,爸喝醉了,您快来帮忙,诗柔,我好想你。”
剑鸣一看到水诗柔,就忘了水玉龙,双手一松,就冲上佳人,准备来个拥抱。
“哎呦,摔死我了,好女婿,快按喇叭,让你妈来迎接咱们。”
“啊,真不嫌丢人,喝这么多酒干吗?”
宫雅兰终于认出了猪头的身份,先是一脚踹趴剑鸣,才放心的去扶水玉龙。
“哎呦,妈……”
“剑鸣,你再胡说八道,我就不理你了。”
水诗柔不由大窘,两人都还没有结婚,剑鸣便爸妈的乱叫,这成何体统?
“诗柔,我好想你,这大半年来,你也不给我打电话,快难过死我了。”
“哼,少在这里装可怜,我才不吃你这一套呢。”
剑鸣从地上爬起来,趁水诗柔不注意,上去就是一个熊抱,太多的思念已令他疯狂,此时此刻,他只想把佳人揽在怀中,细叙别分的情苦。
“讨厌,快放开我,你……”
水诗柔不由大羞,时隔半年,她竟然又被剑鸣抱住,一时紧张的竟说不出话来。
“好啊,你个臭小子还真记吃不记打,瞧我不揍死你。”
“哎呦,雅兰,你摔死我了。”
宫雅兰为护女儿,把水玉龙一丢,上前对剑鸣就是一通拳打脚踢,少女少男犹如干、柴、烈、火,搂搂抱抱的早晚会出问题,她决不允许剑鸣这么早就祸害水诗柔。
“妈……”
“我让你胡说八道,我揍死了,快放开诗柔。”
“婶子,我就抱一会儿,啥也不干,您别打了。”
“你松不松手?”
宫雅兰着实恼了,千打万揍中,剑鸣不仅不松手,反而把水诗柔抱的更紧,如此胆大的贼子,实在可恨,她只能一把揪住剑鸣的耳朵,试图让他松开自己的女儿。
“哎呦,婶子,我错了,我松,马上就松。”
水诗柔一脱离怀抱,双颊立刻燃烧,刚才她被吓傻,此时反应过来顿觉羞涩,丝毫不敢再看剑鸣,如飞般的冲进家中。
“唉,你个臭小子,现在你们还小,以后再敢这样,我打断你的狗腿。还愣着干啥,还不把你叔背进去?”
“噢噢!”
剑鸣被拥抱的快感灌醉,犹如无脑的木偶,一切要等指令,才知道下一步该做什么。
把水玉龙背进水家,剑鸣傻傻的站在客厅,双目滴溜溜的乱转,企图找到伊人的倩影,可目光总被墙壁阻拦。
“臭小子,天都快黑了,你不快回去,在这里乱瞅啥?”
“婶子,叔不让我回去了,今晚我要住下。”
“抓紧滚,这里可没有多余的房间。”
“婶子,我和诗柔……,哦,不,我和正刚挤挤就行了,我已经一天一夜没睡了,开不了车。”
“你个臭小子,别打歪主意,小心我打断你的狗腿。”
“婶子,我不会的,我只想多看看诗柔,没有坏心思。对了,我给您买了很多礼物,都在车上呢!”
“呵呵,算你小子识相,今晚就在这里住一晚吧。”
“哎,婶子,谢谢您了,我马上去拿礼物。”
礼多人不怪,剑鸣献上礼物,终于换取了留宿许可,至于能否一亲芳泽,还需要精心的筹划。
“婶子,诗柔住哪个屋?”
“你又想干啥?”
“婶子,我们好久不见了,就想聊聊天。”
“小刚,把你姐喊出来。”
“啊,婶子,在客厅聊?”
“对,你小子不太老实,我得看着点,省得诗柔吃亏。”
“啊……,噢。”
水诗柔从卧室出来,双颊依然通红,刚才被抱的那么紧,她真的不好意思见人。
“诗柔,你在n市好吗?”
“嗯。”
“你怎么不给我打电话,我好想你的……”
“咳咳!”
宫雅兰狠瞪剑鸣一眼,重咳一声打断敏、感的话题,她决不允许剑鸣胡说八道,以撬开她女儿的心。
“婶子,我求您了,就让我和诗柔单独待一会吧,我们就说说话,啥事也不干。”
“没门,要说在这里说,不想立刻去睡觉,明天早点滚蛋!”
“我……”
“对了,我还忘了问,你和你叔的伤是怎么回事?”
“啊……”
“快说!”
剑鸣不敢撒谎,只能实话实说,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