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鸣对水正刚的干呕视若未睹,反正不该吃的也吃了,此时再吐也是枉然,与其虚意关怀,还不如想想如何尽快开工挣钱。
“哥,你还有没有良心了?我在租地任劳任怨,不怕苦,不怕脏,不计报酬的卖命干活,你竟然这么对我?”
“哎呀,不要生气了,吃了这么多天了,吐也吐不出来了,与其干呕浪费精力,还不如想想怎么尽快开工?”
“你……,真没良心,以后再不吃你做的东西了。”
水正刚满是恶心,一想到那豆腐就不自在,他实在想不到剑鸣会如此对他,心里拔凉拔凉的。
“好了,别生气了,现在设备已经到了,我们必须尽快雇人开工,人手方面你负责招聘吧!”
“哈哈,这才像话,哥,你尽管放心,我的哥们们都是认出力的主,保证听使唤!”
“嗯,这点我不担心,只是……,唉,正刚,毅诺丰承载着我的所有梦想,在食品卫生方面,我希望宁赔勿乱。因此,在榨油过程中,在保证卫生的同时,还要严苛的剔除霉变粒,找两个心细的小姑娘,专司质检工作。”
剑鸣打算冷榨花生油,这种方式出油率低,吃起来不香,还极易残留有害物质,必须经过严格处理,才能装桶销售。不过,冷榨花生油在城市中很受热棒,销路非常的好,况且,通过冷榨方式得到花生粕更易做豆腐。
“嘿嘿,小姑娘好啊,最好咱俩一人一个,实在太好了!”
“滚,工作就是工作,别想那些乱七、八糟的,榨油车间刚开,用三个人就够了,全自动化设备,用不了太多的人工。”
“哥,放心吧,三天之内,我一定把人找齐。”
毅诺丰的工资并不低,甚至高于在外面打工,能在家里拿高工资,还真没人愿意出去,这也是水正刚有信心的原因。
三天后,人手到齐,剑鸣亲自指导他们开工,从脱壳、筛选、剔除霉变粒、脱红衣、送机压榨,到品油分级、过滤、后处理、包装。他的要求非常严苛,工作服也是全密封式的,唯恐工人们吸烟、聊天。
为了宣传自己的花生油,剑鸣全程录制了生产过程,一次压榨油处理后装桶,准备交由郝少铭代销,二次压榨油,他准备内销和自用。这么做也是无奈之举,想要打造一块高档的牌子,就必须有所取舍,城里人最爱吃贵的东西!
教会工人们榨油后,剑鸣才进行豆腐生产,用花生粕生产豆腐并非易事,对温度、火候及石膏用量要求都非常苛刻。而且产量也没有资料中那么高,1斤花生粕也就出2斤半豆腐,这种豆腐品相非常好,又白又嫩,可惜筋道性并不大。
当第一批花生粕豆腐做出来,剑鸣非常的自豪,望着白嫩嫩的一版版,他比看到大美女还高兴,那水嫩真的很诱人。
“哥,现在豆腐一块五一斤,咱们的花生豆腐,一斤卖一块八还是两块?”
“都不是,卖一块二一斤,花生粕豆腐只是副代产品,营养价值还有待考证,咱们挣钱的同时,也得有良心。”
剑鸣其实更想把花生粕豆腐卖到大城市去,那里不仅价格能高些,而且能达到物以稀为贵的热销效果,可惜包装成本太大,他对这种新兴产品也缺乏信心。
“啊,一块二一斤会不会太低了,我们手中有庞大的销售渠道,分销下来根本不够卖。”
“嗯,首先供应县城超市,其次再分销到村,超市的价格稍贵些吧。唉,花生粕极易感染黄曲霉菌,咱们的检测手段太土,根本无法进行久贮,最好当天粕当天用掉,不亏本就行了,安全第一!”
剑鸣深悔自己没有上大学,对这种检测类技术,实在缺乏了解,尽管买了很多相关书籍,却硬是看不懂,每次看着看着就瞌睡,他此时最想娶个大学生当媳妇。
花生粕豆腐很快被分销出去,县城中有超市代销,乡镇有小贩代卖,无论县城人,还是农村人,对花生豆腐都非常好奇,而且,它的价格比传统豆腐低,买的人还真不少。
花生粕豆腐的畅销,让剑鸣欣喜的同时,也有些许担忧,他不了解这种豆腐的特性,根本无法推算保质期。为了避免不必要的中毒事件,他做了一个实验,取了两块花生粕豆腐,一块放冰箱里,一块在常温下贮存,以测试准确的保质期。
第一天花生粕豆腐毫无变化,第二天就有些发粘了,第三天豆腐上竟然出现了暗红色斑,这个发现让剑鸣不由心惊。尽管不知道这是什么,却也明白绝不是好东西,在确定冰箱里的豆腐无恙后,他立刻找来水正刚。
“正刚,你立刻通知各代销商,让他们在卖豆腐的时候,一定要告诉买家,花生豆腐保质短,千万不要久存。”
“哥,现在天太暖乎,傻子也知道这一点,有必要这么紧张吗?”
“你傻啊,食品安生无小事,一旦出了问题,我们挣的钱还不够赔的。咱们农村人又有过年存豆腐的习惯,他们极可能为贪小便宜,而买下几十斤豆腐放着,咱们必须加强宣传,提前让他们知道这件事。”
“啊,你这么说我就懂了,我妈就是这样,为了贪便宜,每年春节都是论个批,能一直吃到正月十五。你放心吧,我立刻去通知他们,嗯,哥,我们最好印些年画,把花生豆腐不能久存的消息印在画上,这样他们绝对能记住!”
“咦,你小子越来越聪明了,这样不仅能引起他们的注意,还能增加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