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人,奴家与您有缘无份,您就让奴家走吧……”
“真没碰他,那是误会”
“可奴家听说,什么认证物证……”
“那,那是我把他打昏了,我自己,用手,用手弄的……”
“官人还真是自己动手丰衣足食呢!”
“来吧,美人,这回你放心了吧?!”
“出来吧”
“谁?!”
“……”
“你再不出来我可走了”
“别喊了!腿麻了!”
“……”虞绯尧汗颜:这要是等着她救命?!她还先活动活动筋骨?!
“美人你!……”
“别美人了,他就是再美也没你啥事了”终于,抖扯完腿的花雕在米宝的搀扶下,一瘸一拐的顶着满头的蚊子,一脸的锅底灰,走了出来
裴思语怒瞪着她“你是谁?!”
“不好意思,差距有点大,我是初雪的夫人”花雕不以为意的解释道
“你这妮子办事还真不靠谱”虞绯尧一把推开骑在身上的裴思语,慢慢起身,声音不再是刻意的细而是恢复了本身的沉醉
花雕看着衣衫不整虞绯尧,先走过去拉起他半搭在身上的衣服“叫你迷惑,不是色诱,你还真是卖力气”
“不舒服了?!吃错了?!”虞绯尧低头顶上她的额头
“咱俩的事一会说”花雕头大,这造孽就不能心疼,没一个正经的,拉好他的衣服转过头,对还不明所以的裴思语问道“我的夫君,您吃着可还满意?!”
“……”裴思语是真不明白这女人在玩什么
感受到她惊异的目光,花雕笑了“初雪是我的夫,他”指了指身边的虞绯尧“也是我的夫”
“你们设套圈我?!”
花雕翻翻眼睛,这孩子,反应忒慢了“没错,既然真相大白,还望裴家秀还我夫个清白”
“你做梦!”裴思语也不是傻子,她知道只要自己不承认,任花雕青口白牙官府是不会认账的
花雕为难,这可不好办,难道要用刑?!
“这好办”一直站在一旁看热闹的虞绯尧晃到裴思语身边“我最喜欢逼共了,尤其是喜欢逼共女人”说着从怀里拿出一个银丁
“你想干嘛?!”裴思语看着那泛着银光的尖头银丁,吓得后爬
虞绯尧哪容她逃走,大手抓住她的脚踝用力一带,顺手点上她的穴位“我们有的是时间,先从最轻的玩死,不然一下把你玩死了,多无趣?!”
回想起上次他手拿竹叶青,也是这般语调,这般神情,花雕无语,也就这妖孽能把这么恐怖的事弄得跟**似的
虞绯尧举起银丁在裴思语的脸上轻划“第一丁下在哪呢?!”当看到裴思语恐惧的眼神时,嘴角上挑道“还是眼睛吧,没办法,上次力度没把握好,那个人银丁入眼就死了,都没看见自己的样子,不过你放心,我这次会很温柔的,一点一点把它扎进你的眼睛里,会让你听见银丁刺入眼人的声音,还能体会到犹如剜眼的疼痛,这是多么美妙的感受~”说着,当真举起银丁
花雕被他说的汗毛直竖,后背嗖嗖凉风,米宝干脆闭眼不看,可想而知裴思语了
“我说,我说”裴思崩溃的大哭
听到讨饶声的虞绯尧央央起身,一脸的扫兴道“没意思”
花雕哪能错过这么好的机会,拿出事先写好的‘呈堂证供’蹲到裴思语身边“按个手印”
解了穴道的裴思语拿着那张所谓的‘呈堂证供’半天也不动
花雕以为她反悔了,赶忙对着还没尽兴的虞绯尧说道“她反悔了”
“不是”一想到刚刚那深入肺腑的恐惧,裴思语就止不住颤抖“没有墨也没有印,我怎么按啊?”
“……”花雕呆……
虞绯尧走过来看着低头用脚和泥的花雕“忘记了?!”
“不是,是根本就没想过”她诚实回答
“呵呵……”虞绯尧**腻的摸摸她的小脑袋“好办”
“好办?!”花雕的办字还没说出来,就见虞绯尧袖袍鼓动,手起刀落,速度极快,她只感觉眼前一道白光闪过,裴思语原本好好的胳膊上,顿时皮肉外翻,血流如注
花雕傻眼“用不了这么多啊!”
某男银就无所谓的说“用不了就流着,快点,我累了”
“啊!呜呜…血,血一丈…呜呜”直到此刻才开始感觉到疼痛的裴思语哭喊道
忙着给她按手印的花雕发现,裴思语眼神中的恐惧比刚才……更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