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亲,娘亲……”
“恩?!”正在泡澡的花雕听到声音四处寻找
“娘亲,我在这,这”
看着肩膀上的汹点,花雕莞尔,伸出带着温水的手,把它托到自己面前“你怎么才回来啊?”
星虫用爪子擦擦身上的洗澡水,意由未尽的说“在爹爹那吃吃啊”
“你,还用吃饭啊?!”她惊讶
“每次飞行以后我都要大吃一顿的,好补充体力”
“那,那你都吃什么啊?!”仔细看了看它,就这么丁点大,露珠都能淹死,它能吃什么啊?!
“当然是爹爹的血啊,不过,娘亲的也可以”星虫一提起吃的就一脸的幸福
“……”我的妈呀,吸……血……看来什么是都要付出代价的说
“对了,娘亲”星虫想到什么,又开始兴奋的煽动翅膀“爹爹说了,这次的事情银子另算,还有就是,爹爹让娘亲给我撒名字”
花雕汗,这个妖孽,不图回报的帮自己一次会死啊!不过,名字的话,她再次左右看了看这个小小的黑黑的圆圆的小东西“就叫你芝麻吧!”
“……”
“恩不错不错,就芝麻吧,虞芝麻”花雕笑的自豪
“……娘亲,我去睡了……”不等还在傻笑的她答应,就先行打开了项链坠,自己钻了进入,它在郁闷,为啥那么漂漂的爹爹会给自己找个这么没水准的娘亲?!……
还在傻笑的花雕,突然感觉到腹部传来坠痛,看着窗外的大飘圆月,心知又是浊寒来袭,意志想起身跳出木桶,身体却不受控制的在下沉,想到此刻躺在自己头顶上的男人,忍着一波大过一波的疼痛,挣扎的喊道“阎……宿……”
房沿上头枕双臂的阎宿,听见花雕微弱的喊声,急忙飞身下房顺着四敞的窗子跃进屋里,当看见木桶里开始结冰的水面,和铺满桶边那还在不断下沉的白发,脑子里闪过临走前初雪的叮嘱,快步上前,也顾不得男女有别,一把抓住她在水里的手臂,猛的带出水桶,抱着她奔至**边,把她裹进被里平放**上,双手按上她的胸口压迫她刚刚吞进的水,片刻后,水是吐出来了,却还不见花雕有反应的他,只能掰开她的嘴堵上自己的嘴,只想尽快把阳气传到她的五脏六腑
逐渐恢复意识的花雕睁开眼,看着自己眼前这放大的俊颜,知道他在干什么,伸出手想推开他,却在碰到他的身体时,推变为拉,旁他的身子更加的靠近自己,被他堵在嘴里的舌头也不由自主的伸到他的口里
感受到身下的做动,起身推开她,眼里满是厌恶“女人,不要得寸进尺”
被他狠狠摔在**上的花雕突然感觉自己好像是上门的**,悲哀心生却难以控制自己四肢对他的纠缠
看着她的身子再次朝自己缠来,他伸手抓住她的衣领想将她扔出门外,却见她伸手在自己的长靴里掏出**短刀,毫不犹豫的一刀狠狠划在她自己的胳膊上
伸手抓她衣领的他,被她疯狂的举动惊住了,没有人比他更了解**刀,它本是双开刃,又是千年寒铁打造,削铁如泥,怎敌得过她这般大力划在自己身上
眼见着她划过的地方,刹时皮开肉绽,鲜血流淌,松开紧抓她衣领的手,想低头查看她的伤势
哪想她却不顾伤口的推上他的身体“走!你……走!”简单的三个字,是她最后的理智
阎宿看着她纯透干净的眼,和因为自制咬破的唇,眼中的厌恶渐退
花雕恨铁不成刚看着屁股都没挪一下的阎宿,心想你不走我走,起身就要下**,哪想她现在的身体再加上失血根本禁不起她的动作,眼前一黑差点没一个跟头栽到地上
阎宿顷身搂住她虚弱的身子,当发现触手是丝滑的肌肤时,他才想起她是身无寸屡,正当他回手扯被的功夫,怀里的她再次睁开眼,却再没有了理智,只剩下满目情.欲
**的纠缠满**的狼藉
花雕借着擦亮的天色,看着身边这个一身抓痕,满身吻痕,闭着眼睛一动不动的阎宿,怎么看都觉得他好像死了似的,吓得魂都快没了,颤巍巍的伸手探探他的鼻息,感觉到均匀的呼吸时松了口气,还好,人还健在
回眼看见**角上那堆团成团的衣服,一个念想顺然闪过,跑!
对,跑!
说跑咱就跑,花雕起身抓过衣服胡乱的往身上套,好不容易套完衣服的她,又发现下**是个问题,看着躺在外侧的阎宿那伸直的长腿,想从**尾趴下去都不行,要想下**,只能从他的身上爬过去
咬咬牙,狠狠心,爬!
因为是横跨式的爬,所以当花雕双腿跨坐在他身上,双手支在他上方与他脸对脸的时候,看着他的俊颜,回想起昨晚的一切,一个不稳让受伤的手臂吃力太多,疼的她一下失去平衡,趴在了身下他的胸口上心中顿时哀声连连,完了……
果然,再抬头时,对上了那双璀璨但是冰冷的眸子
对视三秒中,后知后觉的花雕一个兔子滚,翻到了**内,蒙上被子缩在里面
他其实根本就没睡,她折腾了几乎**,等她熟睡,他又要出门问药回来给她处理伤口,好不容易给她收拾妥当,哪想自己刚闭上眼睛,她倒是睡醒了
看着她如跳兔般在**上连滚带爬,再看看被子上鲜红的血迹,知道她又把伤口挣开了,拿起**头的纱布药膏,二话不说掀开她的龟壳
花雕就这么盯着给自己上药的他,昨晚不同于第一个晚上,那个晚上